宮宸你!”
霍白聽了這話,面色霜青之中帶著灰白,壓低了聲音隱著怒意,問道樵。
“你真的就不顧多年的兄弟之情,為了區區一個女人竟然要同我決裂!”
霍白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給雲拂曉這樣的一個女子下跪,方才一口答應下來不過是因為相信雲拂曉絕對就射不中。
再者說就算是射中了,到時候她也不敢要他堂堂一個侯爵對她下跪請罪,卻沒想到這個女子竟然狂狷自傲到了如此的地步。
“本王警告過你了,是你不顧兄弟情義,為了所謂的面子和自傲,試圖挑戰本王的底線。”
南宮宸挑了挑眉,絲毫不隱瞞雲拂曉在她心中的重要地位。
“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既然你方才對著所有人許下了諾言,那就想寧王妃請罪吧。”
瀲灩帝姬在這個時候突然,開口說道。
“母親!”
霍白不敢相信自己的母親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驚異的望向了瀲灩帝姬,最終咬了咬牙,望向了一直都在看著他的眾人。
他明白,這一句自己是徹底的輸了,若是此時還強撐著不認輸,那麼他將會失去所有榮耀的光環。
霍白想到這裡絲毫不掩飾自己想要將雲拂曉碎屍萬段的心意,眼眸之中帶著的怒火如果是有形的,恐怕早已經雲拂曉燒成了灰燼。
“侯爺,跪吧!”
雲拂曉似乎絲毫都不在乎他帶著炙炎的眼神,清涼如水的聲音能將一切沖淡,臉上帶著的笑容不沒有得意,而是平淡的,淡的什麼也沒有,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諷意。
這個女人!霍白心頭的怒氣愈發的猛烈,在這個女人的眼中自己什麼都不是。
垂下頭,“噔”的一聲,霍白忽然覺得這一雙腿有千斤一般重,死死的咬著牙,從牙縫之中吐出幾個字。
“霍白得罪了寧王妃,還請寧王妃見諒。”
“你沒有得罪我,所以沒什麼見諒不見諒的。”
說完了這些,雲拂曉淡漠的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似乎眼前的一切都已經與她無關了。
看著雲拂曉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南宮宸淡淡一笑,也轉身回到了上首坐了下來,偌大空曠的地上只有霍白一個人死死地跪在那裡,似乎是被定住了一般。
“白,起來吧,寧王妃都已經不介意了。”
瀲灩帝姬眯著眼睛望了一眼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過的雲拂曉,似乎無事一般笑著對著霍白吩咐道。
“本侯身子不爽,暫且告退了。”
霍白從地上緩緩地站了起來,面上沒有一絲表情,然而誰都能感覺到他周身散發出陰寒的殺意。
“既然不舒服,那就下去吧。”
瀲灩帝姬也沒說什麼,揮揮手讓他退下。
雲拂曉斂著眸,心中冷笑,什麼“紫衣瀲華”,不過是世人眼瞎罷了,像這樣生活在溫室中的花朵,從來就沒有遇到過什麼挫折的人而已。
拿得起,放不下!
“下一個是誰了?今個兒咱們可要好好的樂呵樂呵!”
瀲灩帝姬的嘴角揚起了一抹溫和的笑意,彷彿已經完全忘記了方才的事情,揚聲問道。
果然與她想的一樣,這個瀲灩帝姬倒是個人物,自己的兒子被這樣辱沒了,竟然還能夠這般好好地坐在這裡,撐足了自己的面子。
“雲甄洛,跳舞。”
瀲灩帝姬沒有說離開,自然沒有人敢離開,夜宴似乎回到了方才正軌之上,然而所有的人總覺得周圍的氣氛變了。
而所有的人看著雲拂曉的眼神則是帶了幾分畏懼,原本對於雲拂曉的絕色容貌有所傾慕的人也再也不敢想些什麼了,恐怕想雲拂曉這樣的女人也只有寧王爺消受的起了。
雖然彈琴時雲甄洛的強項,但是雲甄洛所練的鳳凰舞卻也是帝都一絕,甚至許多人想要一睹為快,卻一直以來不能夠視線這樣的願望。
“從來就聽說過雲小姐的鳳凰舞是世間一絕,卻沒想到竟然今日能夠有幸看到。”
“是啊,相比於雲拂曉那樣的悍婦,果然還是雲小姐這樣的溫婉佳人來的好些。”
“真不知道寧王爺是怎麼想的!難道那雲拂曉真的就這樣好了?”
人群之中再一次熱鬧了起來,似乎已經忘記了方才令人不安的事情。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說從百年之前開始,寧王府可只有寧王妃一個正妃,其餘的別說是一個側妃了,就算是一個暖床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