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南宮涉打下來的。
那麼今世,她便有這個本事讓他失去一切,永遠也得不到那高高在上的帝位傅。
“你似乎很瞭解我四弟。”
南宮墨很久之前就發現了這一點,雲拂曉似乎對於南宮涉的事情瞭如指掌。
而且不僅僅只是一點點的瞭解,幾乎到了無所不知的地步,就算是貼身跟著南宮涉的小廝也未必知道的那樣清楚。
“知己知彼,方可百戰百勝。南宮涉是殿下登上皇位的最大絆腳石,若是不盡快清除,殿下必然會敗在他的手中。”
雲拂曉很清楚南宮涉的個性,若是到了最後不得不除的時候,他必然會先發制人,與其如此不如現在就除去他。
“曉曉,你難道不覺得如今孤最大的敵人是六弟和十三弟嗎?父皇偏愛六弟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而十三弟曾經在邊疆立下了赫赫戰功,又掌握了幾十萬兵馬,又如何不讓人心中發憷。”
南宮墨不喜歡雲拂曉總是談論著南宮涉的模樣,試圖轉移雲拂曉的注意。
然而云拂曉卻清清楚楚的將一切解釋,似乎並不在乎在南宮墨的面前顯示自己對於南宮涉的厭惡。
“皇上雖然偏愛六王爺,但是六王爺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優柔寡斷,與世無爭,這將會是他最終的硬傷。”
試問一個軟糯、與世無爭的皇子又如何能登上大寶?
為了登上那個萬眾矚目的龍椅,沒有人手中是不沾滿鮮血的,而南宮熙就是差在這一點上。
更是因為這溫室裡的花朵接受了太多的吹捧,早就不能忍受外頭的風吹雨打,試問爭位路上誰能一帆風順。
若是南宮熙一遇到挫折便趴下在也站不起來了,這樣的皇子她可不願意來輔佐。
“至於十三王爺,太子殿下儘管放心,就算是天下人求著他坐上那位置他也不肯,一說到皇位他逃得比誰都跑得快。”
對上南宮墨不置可否的眼神,雲拂曉微微一笑,解釋道。
“在有些人眼中皇位就意味著一切,而對於有些人來說皇位就是他一生的束縛。”
“那孤如今該怎麼做?”
南宮墨不想要在同雲拂曉談論別的男人,皺了皺眉似乎有些急切地進一步問道。
“以靜制動,太子殿下該幹什麼依舊幹什麼,有些人不會一直就這樣走運下去,樹大招風,只要這棵樹一大了,自然會有一大群想要砍樹的人盯著。”
雲拂曉垂頭撫弄著手中的瓷杯,似乎上頭的花紋很對她的胃口。
聲音又輕又軟卻帶著致命的殺傷力。
“那日你來太子府似乎很是喜歡蓮花池中的芙蕖,正好這幾日那花開得正旺,不如隨著孤一同去往太子府賞花。”
說完了公事,南宮墨便想盡辦法與雲拂曉套近乎。然而云拂曉不過是漠漠一笑,搖了搖頭拒絕了。
“時候不早了,一會兒回去還要回去雲府照顧母親,臣女就先行告退了。”
南宮墨聽了這話,眼中蒙上一層失落然忽而又想到了這是不能著急,畢竟他和雲拂曉只見依舊還是原來的關係,一切慢慢來也就是了。
“路上小心些,莫要吹了風。若是缺了什麼吃的用的,儘管遣了人來太子府,孤必然不會讓你受了委屈。”
凝視著雲拂曉嬌小的模樣,南宮墨不厭其煩的囑咐著。
“有勞太子殿下費心。如今拂曉是寧王妃,寧王爺不會短了我的。”
雲拂曉頭也不抬一下,再一次納了個萬福,便開了門離開了。
南宮墨依依不捨得望著那削瘦的背影,直到門輕輕闔上,人影已經消失南宮墨依舊那樣痴痴地望著。
穿過走廊,雲拂曉再一次回到了原先的雅間之中,南宮鈺已經被送回去了,遂心也已經不在了,只有南宮宸還坐在那裡等著她。
“那孩子的身份特殊。”
南宮宸望著悠閒地喝著茶的雲拂曉,終於忍不住開口提醒道。
“我又何嘗不知道,但是我很喜歡這孩子。”
嘆了口氣,雲拂曉悶悶地道。
她又何嘗不知道,若是真的要收留了遂心將來很有可能給自己帶了一場大麻煩,畢竟在這世間沒有不透風的牆,紙終究是保不住火的。
可是雲拂曉總感覺的,一看到那孩子就能想到前世她未出生的孩子。
若是那孩子能夠順利的來到這人間,會不會也和遂心一樣的聰明可人,一樣的活潑可愛?
“你若是喜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