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會如你的願!”
雲博遠對上這樣一雙眸子,一瞬之間有一種很快就要失去她的赤痛,血紅著雙眼冷笑道。
“來人!將夫人帶回去,沒有我的吩咐絕不允許她走出院子半步!”
“爹爹!遂心有些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雲遂心眼見著韓氏就要吃虧了,自然護著她,連忙開口無辜的眸子之中帶著一絲令人難以地方的可愛。
“有話就說。”雲
博遠望著一直挺挺的立在那裡的韓氏,心中的怒火依舊不能減弱半分,為什麼這個女人就不願意在他的面前服半分的軟,只要求饒一聲,他必然會放過她。
“遂心素來聽說正妻是家中的主子,而妾侍說到底不過是半個奴才罷了。既然是這樣,主子懲戒奴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若是每一個奴才受到了主子的懲戒都這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那麼這家也就沒有家的樣子。”
雲遂心似乎沒有感覺到背後那一道鋒利的眸光一般,依舊吃力地抬頭望著雲博遠道。
“當今聖上曾經說過,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若是讓外人知道了,雲府不過是一個奴才仗著自己這家中的事情都不能安排好,那麼天下人會怎麼說?若是這話傳到了皇上的耳朵之中,對於爹爹又會怎麼看?可不能讓一個小小的奴才壞了爹爹的好名聲和大好前途啊。”
雲遂心說的頭頭是道,最後還不忘瞟了一眼跪倒在地上的洛菡萏。
洛菡萏被氣得渾身顫抖,這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野種竟然當著眾人的面,指著她的鼻子罵她不過是個下人,然而如今是在雲博遠的面前她又不好發作。
洛菡萏只得裝作哭得肝腸寸斷的模樣,一邊哭一邊拿著衣袖掩著面道。
“老爺是妾身的錯,妾身不該在韓姐姐的面前如此,更加不該說話,妾身在這裡就是多餘的,就讓妾身去死吧。”
說著洛菡萏便想要朝著牆上撞去,本以為甄洛會扶著她,誰知道當甄洛跑過雲拂曉的身邊的時候,突然腳下被什麼一絆,朝著前頭倒去,一不小心便重重的撞在了洛菡萏的身上。
洛菡萏原本已經控制好了力,就算是甄洛來不及上前去拉她,她也不會傷得太重。
誰曾知道,被甄洛這樣一撞洛菡萏就狠狠的朝著雪白的牆上撞去,只聽見咚的一聲,雪白的牆上出現一個血印子,而洛菡萏也閉著眼睛暈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孃親!孃親!”
甄洛原本摔倒在了地上,一看洛菡萏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忙爬上前去抱起洛菡萏大聲哭道,還不忘抬頭對著雲拂曉斥道。
“妹妹為何這麼狠毒,竟然絆我一腳!”
“羅大夫還不快過來幫姨娘包紮!”
雲拂曉指使著洛氏的侍女將洛氏搬到床上去,隨後回頭無辜的望著的甄洛委屈地道。
“姐姐在說些什麼,妹妹一直站在這裡什麼事也沒做啊。”
“爹爹,你要為姨娘做主啊,姨娘好好地一個人就這樣被妹妹送到鬼門關去了。”
甄洛見說不過雲拂曉,便跪倒在了雲博遠的腳邊大聲得哭道。
想著方才雲博遠是幫著自己的母親的,想來這一回雲博遠必然會幫著自己說話的。
“大姐姐這說的是什麼話!我一直站在這裡動也不動,想要撞牆的是姨娘自己,難道還是我指使姨娘去撞牆的?至於撞了姨娘的是姐姐,又與拂曉有何干系。”
雲拂曉睜大了眼睛望著雲博遠無辜的道。
“拂曉自然是知道爹爹心疼姨娘和大姐姐兩人,可是難道爹爹忍心為了心疼姨娘和姐姐就冤枉了拂曉,莫不是要拂曉為了自己的清白也去想姨娘這樣撞得頭破血流的,爹爹才會相信拂曉。若是這樣,那拂曉去撞便是了。”
說著腳下並沒有搖動一絲一毫的意思,而是望著雲博遠等著他的回答。她才不會那麼笨的去自虐,這些話雲博遠停在耳朵裡就夠了,她又何必真的一字不落的去做。
果然,雲博遠聽到了雲拂曉這樣說,望了一眼滿臉是血,依舊神志不清的洛菡萏,想到了南宮絕先前對自己的吩咐,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沉著臉厲聲道。
“不許胡鬧!”
雲拂曉無辜的眨了眨眼睛,鼓了鼓腮幫子,不再說任何話了。
見雲博遠偏向了雲拂曉,甄洛不由得心中惱怒,哭得梨花帶淚地望著雲博遠,就好像是那春天裡綿綿的陰雨一樣一停不停地下著。
“爹爹好是偏心,如今姨娘都已經變成這樣了,爹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