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是怎麼回事,身上怎的這麼大一股血氣?”
就算是離得遠,然而身上的血腥味卻不是那麼好掩蓋的,南宮絕望著夏知冰想到了他剛去驛館宣過旨,便皺緊了眉頭,想到這幾日龍澤兄妹做的種種手中的硃砂筆瞬間斷成兩截。
“皇上莫要太過生氣了,奴才不要緊的。”
夏知冰見此連忙安撫道,匆匆的從筆筒之中有取了一支筆,呈給南宮絕。
“說說吧,他們又幹了什麼?”
南宮絕並沒有接,而是朝後一靠,環臂靠在了椅背上,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說到底倒是奴才太心急了,奴才在驛館之中等了一個時辰還不見龍澤太子同十公主出來,便問了一句,那龍澤太子原是在沐浴並不知道,倒也是下人的過失。”
夏知冰說到這裡便頓了一頓,望向了依舊閉著眼的南宮絕,見他的臉上並沒有什麼情緒便再次開口。
“龍澤太子當著奴才的面殺了兩個下人,還將頭顱送給了奴才。”
說到這裡夏知冰的聲音越來越低,到了後來幾乎就聽不見了。南宮絕驀地睜開了眼睛,盯著夏知冰良久,直到看得夏知冰汗如雨下才收回了目光。
“那頭顱何在?”
“奴才這就命人呈上來。”
說完,夏知冰便走出外頭吩咐了幾句。
不一會兒夏知冰便拖著兩個黃金籠子朝著南宮絕走去,放在了御案之前。
南宮絕望了一眼那兩個黃金籠子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既然龍澤太子好意,那就收下吧,命人將這兩個黃金籠子化了,做一副黃金首飾給龍澤十公主成親當日戴著。”
“奴才遵命。”
夏知冰聽了這話,便端起了兩個黃金籠子退下了。
要知道沾過血的黃金都是不祥之物,若是用了這樣的飾物必然會帶來不詳,南宮絕此舉算是對著龍澤幽蘭真的惱怒了。
“夏知冰。”
就在夏知冰覺得解恨的時候,突然被南宮絕一下叫住了,不由得心中一震,頓住了腳步。
“皇上還有何吩咐?”
轉身垂下頭,黃金籠子遮掩住了他惶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