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墨眯起了眼睛望著雲纖苒,聲音微揚,眼中帶著一絲不屑,然而手中的力道卻是輕了幾分。
雲纖苒明白南宮墨是動心了,再接再厲的道。
“太子殿下是不相信纖苒的忠心還是不相信纖苒的能力?若是殿下不相信纖苒自然可以證明給殿下看。”
“怎麼證明?”
南宮墨似乎覺得好笑一般,嘴角微微勾起望著雲纖苒。
“今晚申時,悅來客棧纖苒自然會證明給太子殿下看。”
雲纖苒嘴角依舊噙著嬌媚的笑意,然而心中卻是滴血一般,每說出一個字心頭便猶如刀刻一般疼得不能喘息。
“不必今晚,此時就跟著本宮走!”
南宮墨殘忍一笑,放開了她的脖子扯住她的衣襟幾個掠身便離開了雲府,朝著金喜閣而去。
直接落在了金喜閣招待貴客的後院之中,雲纖苒環顧了這極少有人來的院子,才想著大概這金喜閣便是南宮墨的地方吧,這院子是特意留著供南宮墨用的。
放開了雲纖苒的衣襟,南宮墨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就在這個時候金喜閣的老鴇走了進來,對著南宮墨跪下請安。
“見過主子,主子今個兒是要不遠還是要秋月伺候?”
“不用,都下去。”
南宮墨沒有多說些什麼便朝著屋子裡頭走去。
那老鴇望了一眼雲纖苒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吩咐了一席酒菜便離開了。
酒菜很快就上來了,魚貫而入的侍女在放下菜之後沒有多做停留便離開了,門再一次闔上,只剩下了雲纖苒和南宮墨兩人。
“殿下用膳。”
雲纖苒起身為南宮墨佈菜,媚眼如絲,能從眉宇間看到一分雲拂曉的影子,只可惜眼前的這個女人沒有她的清冷,沒有她的靈動,沒有了太多太多雲拂曉所有的東西。
“你就這樣證明你的忠心?”
南宮墨失去了耐性,挑了挑眉,冷笑著望著雲纖苒。
雲纖苒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南宮墨知道,雲纖苒自己也很清楚。
要表忠心,莫過於將自己委身於主人再好不過的了。
穢-亂-宮-闈-
雲纖苒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北溟昊知道,雲纖苒自己也很清楚。
要表忠心,莫過於將自己委身於主人再好不過的了。
雲纖苒手中的筷子一僵,沒想到這一刻竟然來得這麼快,咬了咬牙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反正總是要面對的,或遲或早又有什麼關係呢!
旋即貼身上前,帶著輕浮的笑意,柔弱無骨的身段緊緊地貼在南宮墨的身上,緩慢的磨蹭著。
“太子殿下既然已經等不及了,那妾身就服侍殿下就寢。煨”
說著便伸手開始熟練地解下南宮墨衣襟上的紐扣,每解一顆都會似乎無意一般的抬頭,酡紅的臉上帶著羞澀。
感覺到了雲纖苒柔軟的身體若有若無的磨蹭,南宮墨的腦海之中再一次出現了雲拂曉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孔,小腹一熱,將雲纖苒橫空抱起,毫不留情摔在了被衾之上。
雲纖苒只覺得後背劇痛,忍不住悶哼一聲,翻身蜷縮著,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影覆壓下來,籠罩住了她瘦小的身影厴。
“太子殿下?”
雲纖苒還沒來得及出聲,腰帶便已經被扯落在了地上,眼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就要被毀,雲纖苒連忙翻身護住自己身上的衣服,疾聲道。
“不必勞煩殿下,纖冉自己來。”
南宮墨的眸光清冷,望著眼前這一具雪白的dong體,眼眸之中不帶半點,霜聲吩咐道。
“背過身去。”
雲纖苒聽到這話不由得一顫,最終還是轉過身去,跪趴在床上,用最低賤的姿勢展開自己的身體。
傍晚的帝都瀰漫在一片裊裊炊煙之中,金喜閣的客人也並不多,那些花娘們正呆在自己的屋子裡畫著妝等待著恩客的到來,就在這個時候從金喜閣的後院之中出來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帶著幾分不甘,幾分悲慼,更多的卻是興奮。
驚動了整個金喜閣的花娘們,然而也只是這樣一瞬,所有的人都繼續自己的事情,這樣的聲音對她們來說是再熟悉不過的,在這金喜閣也是在平凡不過的。
金喜閣的內院之中,燈影憧憧的屋子裡頭,雲纖苒忍著身體的痛苦,一邊發出嬌媚的呻吟,一邊緊緊地扯住雪白的床單。
身體交合處的血色染紅了雪白的床單,猶如一點嬌豔的紅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