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白瓷掙扎著站了起來還想要對著雲拂曉撲上去,孤月抽出手中的長劍擋在了白瓷的面前,白瓷只能咬牙切齒的望著雲拂曉卻不敢上前一步。
“怎麼清寧帝姬,被我說中了,想要殺人滅口了?”
“若是本郡主真的要給你假銀票的話也不會用上同方錢莊的銀票,這豈不是讓人有了證據?”
所有的人都知道雲拂曉的錢全是存在同方錢莊的,若是雲拂曉給假的是銀票自然不會給同方客棧的。
“都住嘴!”
南宮絕見兩人爭執不下,反倒是吵得頭疼,開口怒斥道,讓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個小太監從朝陽院外頭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在夏知冰的耳邊說了些什麼,夏知冰面色一白,隨即惶恐的望向了南宮絕,似乎是拿不定主意到底是該說還是不該說。
院中巨蟒
南宮絕早就看到了夏知冰同那小太監竊竊私語的樣子,端起茶消了消火,隨即開口道。
“說吧,宮裡出了什麼事了?”
聽到南宮絕這樣問,夏知冰自然是不敢隱瞞,走上前來將拿到的信封遞到了南宮絕的眼前,隨即跪倒回稟道。
“回皇上的話,皇太后的攬月宮裡頭招了刺客,御林軍搜查的時候在傾雲殿蕭妃娘娘的寢宮裡頭髮現了這個。”
南宮絕看了一眼信封上的火漆,拆看細細一看,面色越來越青,不一會兒轉成了絳紫色,最終變作了烏雲一樣的墨黑,怒得一拂袖將石桌上的茶杯掃到了蕭妃的跟前,那茶杯應聲碎裂,濺起的碎片劃傷了蕭妃的臉頰,然而她卻一動也不敢動磧。
“皇上,怎麼了?”
蕭妃只感覺到一股窒息一般的沉默,抬了抬眼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還問朕怎麼了?你自己乾的好事!訌”
南宮絕劇烈的喘著氣,看起來的確是氣煞了。
薄薄的紙片猶如鋒利的刀片一樣,飛在了蕭妃的臉上,在她的臉上又新增了幾道傷痕,南宮涉見此便知道事情不好了,可是如今他想要置身之外之後必然會被世人詬病,更何況若是蕭妃的母家知道了之後必然不會在支援自己了。
若是自己要登上皇位必然需要蕭妃母家強大的財富支援,權衡利弊之下南宮涉當即做出了選擇,急忙上前跪倒在了蕭妃的面前懇求道。
“父皇息怒,母妃就算是有什麼錯,想必也是為了父皇,還請父皇饒恕。““為了朕?你問問你這好母妃,她到底做了些什麼!”
南宮絕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顯然是被氣得不輕,夏知冰見此,連忙從袖口之中掏出一個鼻菸壺放到了南宮絕的鼻尖下頭,南宮絕閉上眼睛猛吸了幾口,臉上也好多了。
“不可能,不可能!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真的還冤枉的啊!”
蕭妃的手中拿著的那張紙,便是她用來嫁禍龍,命人放在了朝陽院書房裡頭的東西,卻沒想到竟然會在自己的寢宮之中被搜了出來。
“你這賤人還有什麼話好說!枉費朕這些年對你如斯寵愛,你竟然做出這樣通敵叛國的事情來!”
南宮絕目眥決裂,他平日裡頭最痛恨的就是后妃干政,而如今竟然到了同外虜通訊欲奪皇位的地步了。
南宮涉聽到這話,臉色愈發青黑,上前一步搶過了蕭妃手中的那一張字,飛快的看了幾眼,越是看到最後面色越是蒼白,左手緊緊地捏著那一張字,啞聲對著南宮絕叫道。
“父皇,兒臣相信母妃是被人陷害的,母妃從來就是仁心仁義,就連螞蟻也捨不得踩死一隻,又如何會派人去刺殺皇太后,甚至謀害父皇!”
“她從來是仁心仁義,可是如今為了自己的兒子登上皇位,那就說不清了。”
南宮絕冷笑一聲,目光如火焰一般能夠將北溟晟燃燒殆盡,而那聲音有還像是至冷的堅冰可以凍結一切。
“來人,蕭妃通敵叛國,罪不可赦,念其身懷龍裔,留命一條,貶為庶人打入冷宮,永不相見!”
南宮涉聽到了這話,便知道這一回蕭妃是救不回來了。卻還要做出一番孝子的模樣,這不僅僅只是給南宮絕看的,也是給蕭妃看的,更是讓那些如今不在這裡的那些蕭妃的母家看的。
南宮涉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蕭妃一把抓住,悄聲的在他的耳邊說道。
“涉兒,記住!母妃只要留著一條命就有出頭的日子,你要你爭得了皇位,記住了沒有”
到了這個時候,蕭妃倒是一心一意想著南宮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