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就得看身份證,必須成年才行;除非找管戶籍的警所,走後門把年齡偽造一下
不顧韋亭逍所說的沒有任何可能性,炎荒羽倒認真地盤算起這件事了。妮兒不是在警局嗎?如果找她,是否可以呢?他心中越想越活泛,一時間恨不得立即找到唐妮才好!
“阿炎我們不要逛了,好不好?我好累”韋亭逍終於忍不住身體的疲累,支撐不住道。
“那好吧,我們先回去讓你休息一下吧!”炎荒羽心中內疚地答應道。說實在的,韋亭逍跟他在床上折騰了一天,以她嬌弱的體質,走到現在,確是苦了她了。
“嗯”韋亭逍點點頭,微微蹙眉痛苦道:“人家下面好像又腫了又脹又痛的”
不消再說,炎荒羽立即伸手攔住了一輛計程車,攙扶韋亭逍上了車。
“阿炎,我爸媽後天才回來,今晚我們還在一起”上得車後,韋亭逍仍不忘記咬著炎荒羽的耳朵親暱地道。
炎荒羽苦笑一下,摟著她的手自腋下穿過,輕輕握住她的一隻乳房溫柔地揉捏著,一面回應她道:“還要嗎?行不行啊”
韋亭逍緊緊地偎在情郎的懷裡,感受著玉乳膨脹帶來的絲絲快感,匿聲耳語道:“人家休息休息就好了嘛”
將韋亭逍送回去後,炎荒羽再三安慰她,連哄帶騙地命她睡下後,才得以脫身,再次潛回“情滿樓”大酒店。
他今天是下定了決心要把事情搞個透徹。
第七章 情傷不藥
炎荒羽在“情滿樓”大酒店門口只停了一下,簡單檢視了一下週圍的環境,便昂首走了進去。進門時,他甚至還對李中海及其新娘笑了笑。在學校的時候,他便聽過高飛等人說過有關酒店“白食客”的事情。在大規模的宴席上,一般來說有很多人之間相互不認識,因此只要神態不露出破綻是很容易混進去白吃白喝的。果然,他神態自若地走進婚宴大廳時,不但沒有人上前來詢問自己,相反的一路遇見的賓客還不時對他點頭,發出友善的微笑。
剛一進門時,炎荒羽便在一瞥之間,將整座富麗堂皇的婚宴大廳裡的情形盡數攝入心鏡,然後找了一個不太引人注意的的偏角位置坐下。令她愕然的是,想不到若蘭姐姐居然先他一步已經到了,而且還正在與身邊的一群男女有說有笑的。著意傾聽後,他才知道,原來那些人都是若蘭姐姐和那個叫李中海的同學。再聽得一會兒,便進一步瞭解到,門口那美麗的新娘名叫宋淇菁。
六點十八分的時候,伴隨著古老而神聖的婚禮進行曲,李中海攜著他的宋氏新娘緩緩步入了宴廳。由於賓客都已經落座,因此隔著許多人,炎荒羽無法看清楚柳若蘭的表情變化,但是靈敏的耳朵卻聽到她的呼吸明顯激動起來,不禁心往下一沉。憑感覺,他知道若蘭姐姐對那個曾經深深傷害過她的男人仍有著感情。
目睹這遠比山裡人奢華了千百倍的婚宴隆重舉行,面對滿桌叫不上名來的美味佳餚,炎荒羽卻沒有絲毫的胃口。如果說自己到山外來為了過這種生活,卻要付出失去真情的代價的話,那寧可回到山裡去。至少在那裡,自己的心永遠是自由歡暢的,不會因為感情的遊移而疑惑苦悶。炎荒羽感到,自從自己過上城裡人的生活後,鬱悶的時候變得越來越多,甚至到了即便是“混沌訣”也無法輕易沉澱心中不時泛起的雜質了。
炎荒羽所在的這一桌很快就因為美酒佳餚而熟識成了一片。尤其是座中一個叫做“老張”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極是爽朗健談,桌上的賓客在他的談笑帶動下,也都交談得十分的熱烈。作為桌上年齡最小的成員,炎荒羽得到了老張很善意的照顧,沒有讓他多喝。不過炎荒羽卻不十分地領他的情。在他看來,能夠豪爽地喝酒,無疑是一個男子漢應該有的能力之一——這自然是由於他看慣了坳子裡的叔泊長輩們痛快淋漓地喝酒的情景。“聞音知機”似一根無形的細絲,將若蘭姐姐和李中海的動靜密切地監視著。因沒有發現什麼新的內容,炎荒羽的心思不免從進門前的緊張,變得有些鬆懈,開始分心在其他方面了。雖然喝得不多,但是也要比他在山裡偷偷摸摸喝大人酒時要自在。起碼一旦有人半真半假地迫他時,他會端起面前的小酒杯一飲而盡。這酒要比山裡的更醇、更軟、更厚、更香,層次更多。這就是炎荒羽豐富敏感的鼻腔嗅覺“天犬靈鼻”及口腔感覺“百感交集”在品味後得出的結論。看著那玫瑰色豔麗嬌嬈的酒瓶,炎荒羽不禁心中暗贊:把這酒命名為“百媚千嬌”,還真是名副其實呢!畢竟經歷酒場不多,再幾杯下肚後,看著老張等人麼五喝六地煞是熱鬧,炎荒羽卻已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