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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的辦公室,豪華舒適,尚遠看著坐在辦公桌對面安靜檢視報表的潘朗,和煦的陽光灑在他飄逸柔軟的短髮上,垂頭認真的表情,不由得暗中點點頭。
他隨手抬起今天的晨報,第一眼看見報紙上的圖片,不由得怔了怔,隨即認真讀完全文,他犀利的視線停留在圖片那女子的顏容上,不著痕跡地蹙蹙眉,狀似不經意地將報紙擺在潘朗的面前。
然後他站起身來,拿著電話走到裡面的夾層,向著潘朗輕聲說道:“你繼續看著,我先去打個電話,有什麼問題你回來問我。”
潘朗頭也沒抬的點點頭,尚遠走到遠處的露臺旁,撥打了一個電話,向那邊輕聲吩咐道:“密切注意今天揚威集團的股價,若是有什麼發現,立刻給我打電話,如果有可能,上次輸的我們今天要撈點回來。”
電話那邊連聲稱是。
尚遠打完電話,站在原地默默地觀察著潘朗,還是那樣全心投入地看報表,他輕笑了一下,嘴角邊溢位一絲笑容,真是天塌下來他也只顧自己眼前的事情,別的都不注意呢。只是想到那張圖片,他的桃花眼中再也難以保持平靜,略微閉上眼睛盤算著,不自覺地挑了挑眉。
潘朗認真地看著那張報表,額頭上稍微有點汗,他對財務還真是不太在行,看著那一行行細密排列的數字,禁不住頭暈腦脹,他心裡悶悶地想著若是他好不容易把整個表格整理清楚,尚遠卻告訴他其實只用看結尾幾個數字,他會不會暈掉。
他正在想著,覺得整個表格已經揣摩得差不多了,才輕輕抬起頭,想問問尚遠。
其實有時候提出問題並不比回答問題省力,白痴問題會讓人嘲笑,太複雜太無關的問題又讓人覺得乏味,他把腦子清明瞭,正想要找尚遠來問。
卻一抬眼看到那就放在面前不知道多久的報紙,歆恬被一個男人摟在懷中,佔據了報紙的很大版面,彷彿在嘲笑訴說著什麼。
尚遠打完電話正想要走過來,一眼看見潘朗拿起那張報紙仔細再看,不由得安靜地停住腳步,不自覺地觀察他。潘朗的眼睛快速掃過那些文字,一目十行地讀著,然後視線又回到那張照片上,變態地凝視著。他的臉色稍微有點蒼白,眼神帶著一種溫柔的傷感。
尚遠頓了一下,潘朗掏出手機,看了許久正想要撥打那個號碼,卻猶豫了一下,將手機再次輕輕收起。
尚遠注視著他,看見他靜美明澈的臉上從一瞬間的猶豫變得越來越堅定淡然,稍微一怔,他下意識地想要去找相機,才發現自己不隨身攜帶相機已經很久。
他笑著走過去,輕聲問道:“怎麼樣。”
潘朗將在心裡準備好的問題一一清楚地提問出來,尚遠點點頭,看著他簡單解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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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已經是天光大亮,而空空如也的禁閉室中只有狹小視窗裡投射進來的光柱,照在對面的牆上,留下一個正方形的白色光斑,歆康抱膝靠在床上,百無聊賴地發呆。
看守所暴亂之後,他將事情都講給管教,但是有些事情還在調查,所以他還呆在禁閉室中。他終於明白上次管教為什麼把他和那個高大犯人關在一起,那不算折磨,他一個人安靜地呆在禁閉室,不知年月,沒有辦法和任何人交流才是折磨。
他正在肖想也有一根鋸條去破壞那狹小的窗戶,突然禁閉室的門開啟,一名嚴肅的管教進來說道:“歆康,上次越獄的事情查清楚了,你可以跟我們出去。”
254 潘朗的開解
254潘朗的開解
歆康不由得驚喜萬分,跟著管教走出禁閉室,回到監室之中,同監室的獄友看見他能夠平安歸來,都很高興。只是監室中原來有一名犯人,因為暴亂的時候糊塗地參與進去,已經不在現在的監室了。
歆康看著那些熟悉的獄友,倍感親切,才覺得被關禁閉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午飯時分,其中一名平時與他交好的獄友靠近他,神神秘秘地說道:“小康你知道不知道,出去之後要當心點。”
歆康愣了一下,抬頭看著他,沒有明白什麼意思。
那名犯人湊近他輕聲說道:“你阻止逃獄的那個大塊頭,聽說在醫院就醫的時候直接逃跑了,還打暈了一個陪同守護的管教,那個傢伙真是太彪悍太狡猾了。他鼓動這麼大的看守所暴亂出來,就是為吸引看守所注意力好逃獄出去,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