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不理她們,他已經想好,只要這名惡囚殺死駱家人,他就誆騙他帶著自己出去,肯定能找到機會脫逃,或者找機會殺死這名惡囚,到時駱家人全部要死,他們卻不用承擔刑罰。
那名惡囚手持利刃向駱群航走去,看著喬治問道:“他是不是第一個。”
喬治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惡囚的利刃向著駱群航的脖子上就刺去,若是鋒利的刀刃沒入,駱群航立刻就要血濺當場,卻突然一根木筷激射在惡囚的手腕之上。他痛呼一聲,險些拿不住匕首。
原來是駱民翔帶來的那個男子,他本身武功高強,自從發現中了迷藥後一直在努力解毒,但是效果不是很明顯,看到惡囚要殺死駱群航立刻心急出手,只是他沒有完全恢復力氣,否則那支筷子可以射穿他的手腕,現在只是阻止了他一下。
那名惡囚看到有人能夠動手,立刻放下駱群航,衝向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面勉強站起來,他有武功招式,躲過惡囚的匕首,但是卻被他撲倒在地。兩個人在地上廝打起來,一起裝在旁邊的博古架,上面的東西稀里嘩啦地砸下來,摔在兩個人身上,有些碎瓷片直接割破了兩個人的面板,都冒出鮮血來。
只是黑衣男子到底力氣虛弱,很快地被惡囚壓在身下面,手持著利刃向下要插在黑衣男子的脖子上,他盡力阻止,但是手已經越來越沒有力氣。
他正在掙扎間,一個氣力不繼,那柄銀光閃閃的匕首已經插了下來。
卻突然聽見一聲槍響,遠處一個瓷瓶掉落,再一聲槍響,惡囚後背被子彈射中,他痛苦地叫了一聲,轉過頭來,詫異地睜大了眼睛,向著樓梯上的手裡拿槍顫顫巍巍的駱宏才撲去,說道:“你這個老傢伙兒,怎麼醒了。”
他向那裡撲去,駱宏才又連續放了兩槍,都命中他的胸膛,汩汩鮮血直流出來,踉蹌了兩步,向前摔倒在地上。
所有人都被這意外變故驚呆了。
駱宏才舉著槍,向著喬治說道:“沒想到我還能醒過來吧。我床頭的檯燈下面本來是監聽這個房間的監聽器,被這小子猛地摔倒臺燈,給自動開啟了。還把屋子弄得到處響,幸虧這樣,否則我怎麼能及時醒過來。我就是再老再沒用,聽到你要殺死我全家,也有力氣和你下來鬥一鬥。”
他看著喬治,喬治毅然無懼地看著他。
駱宏才搖搖頭,嘆氣說道:“可惜,當年我連你叫什麼名字都記不得,你卻這麼有毅力復仇。”
他抬起手槍,向著喬治的胸口就是一槍,鮮血在喬治的胸口迸濺出來,歆家人痛苦地大叫,不,不要。
駱宏才眼中露出一絲冷光,他能夠殺他全家,他又有什麼不能,他拿起手槍向著喬治又開了第二槍。駱群航和曉行都拼命地叫起來,駱宏才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歆恬。
駱群航覺得心疼欲裂,大聲地叫道:“不。”
駱宏才勾動了扳機,與此同時一道銀光從遠處射來沒入他的胸膛,濺起一彭鮮紅的血花,他搖晃著身子,向銀光射來之處連開了幾槍。
槍聲響起之後,一個聲音彷彿摔倒在地,隨後天地之間一片寂靜,只有無聲無息的雪花飄著,彷彿淹沒了人間所有惡。
尾聲:幸福在轉角
三年後。
精緻秀麗的禮堂外,兩對新人幸福地相擁著和一群親人在一起照相。
負責照相的攝影師按動快門,將這幸福的一幕拍攝進鏡頭裡,永遠儲存。他長髮垂肩,帶著遇難磨滅的娘娘腔,是璀璨幸福的阿奇。
他的身旁站著一個挺拔英俊的男子是尚遠,迷人的桃花眼勾出一抹笑容,說道:“要是潘朗在就好了,一定比你照得好。”
阿奇不服氣地說道:“他雖然跟塞班大師學了兩三年,我好歹也是他曾經的師傅。”
兩個人正在說話,看見歆恬從人群中向兩個人走過來,默契的對視一眼,說道:“不提小朗。”
歆恬已經走了過來,卻聽到兩人叫道:“小心。”
原來身後漂亮的兩個新娘子同時將新娘捧花向她砸了過來,她轉頭一伸手將兩束捧花接住,回頭看著那兩個新娘子,頑皮地一笑。轉回頭時,卻沒有看見那兩個新娘子略帶惋惜的眼神。
她拿著捧花,駱群航從遠處走過來,笑著說道:“我送你吧。”
緹娜點點頭,說道:“那就不開車,隨便走走。是你自己不和她們吃飯,可不要到時候怪我。”
駱群航撇撇嘴,說道:“我這個失意人就不往幸福的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