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惜,朕不能立刻給你個名份”
慈相可算逮到了說話的機會,“皇上,臣與苦大人有約在先”
小皇帝擺了擺手,一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模樣:“愛卿無需多言,朕意已決。”
我只怕要把心肝肺給一氣兒咳了出來,“吾皇三思啊!”
小皇帝,你確定你不是逗我玩兒的?這可有點兒過了啊
“揚思,今日慈愛卿在場,也算是我二人的見證了。今日姻緣樹下,朕滿心滿腦所思所想只人便是你苦揚思。”
小皇帝言辭懇切,決計不像是做戲,可這話在我聽來卻猶如五雷轟頂。
“皇上,萬萬使不得!”溫潤如慈相,此時端的站起,對著我軟玉溫言:“揚思,子姜知你是小玉,小玉也便是你,這一顆心也不會改變,今日子姜既出此言,便會用一生來實踐。揚思,與子姜一起共度此生,你可情願?”
我不由感嘆,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敢公然跟皇帝叫板,普天下還沒幾個慈相這樣的人才。
我端坐在凳上,左右兩個男子,此刻又都是一往情深地凝視著我,一個目光溫潤似水,一個笑容詭譎難辨。
我頭疼,我困惑!
幸好上菜的小二傳菜進來,才打破了這尷尬得局面,酒食滿當當地擺了一桌,慈相和小皇帝紛紛往我面前的碟中夾菜。
一個說:“揚思,這個是你喜歡吃的香酥雞,前幾日在我家中你便說喜歡,這家做的口感也是不錯。”
一個說:“揚思,雞吃多了,油膩不說,你的雞胸怕會越來越嚴重,還是吃些苦瓜,天熱敗火。”
一個端起湯碗,用勺輕輕攪了幾下,說道:“揚思,這鰻魚素味湯味道也很是地道,現在不溫不火,喝著正好。”
一個順手接過,幾口喝乾抹淨,完全沒有個皇帝的模樣兒,還在感嘆道:“確實不錯,可嘆揚思對魚類過敏,沒有這個口福,朕卻很是喜歡,趕明兒把這廚子都帶回御膳房。”
這一頓飯下來,我竟只看了個眼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酒樓的,我只是奇怪慈相在吹彈可破的謊言面前,不拆穿不深究;小皇帝在對待慈相移情別戀的事情上,不糾纏不遺憾;二人在對待我的態度上驚人的一致:不反感不疏遠——這,究竟是怎麼個情況?
我如此疑惑,歸根結底只在我實在不是個自信的人——在對待情感方面,尤甚。
一路疑惑著,走在倆人中間,確實拉風得很。
身邊這兩個,無論哪個單獨拉出來遛遛,都會吸引眼球一片,揉碎少女芳心無數;如今這兩個人物齊聚了,又將我這麼個戴面具的玩意兒夾在當間兒,實在是更加惹人非議。
在慈相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