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人打擾。
“等等!”她歪頭看著只剩下兩人的屋子“你要親自動手?”
“難道你要自己動手?”莊晉挑眉,桃花眼露出詫異的神情,一張臉原本就俊美得很,這樣靠近,她甚至能看見他下巴上隱約的黑色鬍子毛囊。
“是!”她挪了挪身子“你出去,我自己來!”
莊晉有些生氣了,掏出手絹把她的手抓在一起,她掙扎著,卻被他熟練的捆上“你做什麼,我要叫人了!”
“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有人來救你的,你也聽見了,這個春風醉是本世子的,在我的地盤,你以為你還能囂張得了?”
說著話,手下卻一點都沒停,她聽見衣服被割破的聲音,也感覺到背上一片冰涼,她知道,衣服被他割破了。
“其實叫一個婢女進來我也不介意的,你是堂堂世子,何必弄髒了你的手,不如”
話還沒說完,她痛呼一聲,差點咬到舌頭,背上一陣錐心的疼。
莊晉看她渾身顫抖,額頭冒汗,手不由輕了些,儘管如此,她還是覺得疼得很“你殺了我算了,趁機報復是不是,真是沒品,就知道欺負女人,你”
她還未說完,嘴裡塞了一個東西,莊晉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還是不說話討喜一些!”
她氣得翻白眼,想掙扎,被他壞心的按著她的傷口,疼得她眼淚都流了出來,扭頭瞪著他,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剝了。
莊晉假裝沒看見,拔了另一根飛鏢,心裡責怪玄青下手太狠,看著白皙細嫩的背上,兩道觸目驚心的傷痕,他竟然心疼了。
想到著,他故意重重的清洗傷口,疼得她渾身顫抖,差點暈過去,最後還是不忍心,放輕了力道。
撒上上好的金瘡藥,用紗布包紮傷口,他發現若是不繞過身子根本包紮不了,而繞過身子一定要脫掉衣服
想到這,莊晉竟然臉紅了,季琪偏頭看她,氣得臉都綠了,拔掉嘴裡的手絹,破口大罵“臭**!”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本世子今日就**到底!”說著不顧她破口大罵,扶著人坐著,紗布從腋下繞過去,幸好她自己用布在胸前繞了一圈,才不至於曝光。
可她還是被他的舉動弄得面紅耳赤,一半是被氣得,她甚至能感覺他的手指在身上的感覺,下腹一緊,她欲哭無淚,藥性還未消去嗎?
不理會她的神情,莊晉很認真,很小心的纏好紗布,還不忘打了一個漂亮的結,抬頭就見她面色通紅,神情不自在,身子上也漸漸的泛紅,看著裸露的肌膚,他竟然覺得有些口乾舌燥起來。
他知道自己這是來了興致,嘴上做對她沒興趣,這會兒看見她委屈的模樣,他竟然情動了,莊晉覺得不自在了。
他不自在,季琪更不自在,說“能不能把我的小廝叫來?”
他沒說什麼走了出去,正好可以透透氣,免得被她發現了被笑話,他起身時,掩飾的用衣袍遮住身前鼓起的地方,腳步自若的走了出去。
他一走,季琪鬆了口氣,此地不宜久留,她還是離開的好,還不知道蕭瑞之找不到她如何著急了。
剛爬起來走了沒幾步,她覺得天旋地轉,全身昏沉無力,冷汗直冒,扶著桌子才堪堪穩住身子,她知道,這是失血過多的症狀。
莊晉推門進來,見她蒼白著臉,一副就要暈倒的人,皺了皺眉,責備道“怎麼起來了,你不想活了?”
“我要回去!”她弱弱的說,整個人已經倒在他懷裡,身上熱得厲害,下腹一陣難受,她知道,藥性又發作了,她真的要瘋了。
“想死就自己回去!”他把人放在床上,一臉不悅,覺得她真是不知好歹,季琪若是能自己回去也不會不走了,她掙扎了兩下,趴著實在起不來,反而確定更不舒服,力氣用盡,根本動不了。
見狀,莊晉幸災樂禍的說“怎麼?不走了?門就在那兒,愛走不走!”
她氣得翻白眼都費力氣,瞥了他一眼,一臉不屑,他看見了,哼了一聲,粗魯的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聽見敲門聲讓人進來。
柳三是被丟進來,嘴裡還堵著一卷布,他得了自由連忙去掉布,質問“你把我家小姐弄哪去了?虧得我家小姐救了你,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你呀小姐!”
“你做什麼,放開我,放開我”正要撲上去的人被莊晉拎著後頸的衣服。
“柳三,安靜一點,放心,你家主子我沒事!”她費力的說“你去對蕭公子他們說,就說我有急事回去了,讓他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