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涼一笑,心裡清楚這公公在高興些什麼,不再說話,走了進去。
夏涼行了一禮,“參見皇上。”
君彥身著睡袍,他才剛睡下沒多久,就聽到她的聲音,這麼晚了,她怎麼回來?他以為,他不去找她,她就一輩子也不會來找他。突然的,君彥明白了夏涼來找他的原因。
“愛妃這麼晚來找朕有事?”
夏涼點點頭。
此刻,夏涼的心裡在想,她到底是跪下說呢,還是站著說呢?算了,還是站著說吧!跪著多累啊,指不定說完以後,他會怎麼罰她呢!舒服一會兒是一會兒。而且,站著說會比較有氣勢一點吧?(酒酒:說這種事還要什麼氣勢啊!這時候就該柔弱一點,讓他心疼一點!夏涼,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夏涼:==|||)
“皇上,臣妾是來解釋清輝苑那事的。”
“哦?那愛妃怎麼說?”
夏涼反問到,“臣妾想知道皇上聽到多少?”
“全部。”
夏涼想,這下就好辦了,全部,那就不用她在解釋了。
“皇上聽到的都是實情。”
君彥來了興致,“為什麼要告訴朕,不怕死嗎?”
“皇上何必再做戲,從我進宮的那一天起,皇上不就開始懷疑我了?我是睿王的棋子,你也不是已經知道我進宮的目的了?”
君彥點點頭。
呵!她真他媽的聰明!這都讓她猜到了。
原來,什麼溫情,對她怎麼怎麼好,都是在做戲!夜翎對她是假的,她不吸取教訓,居然就這麼不爭氣的又陷入了他的溫柔陷阱裡。
——夏涼,你還有我。
有你?呵呵!這真是她聽到過的最好笑的笑話。可是,她還是義無反顧的去相信。夏涼,你怎麼這麼傻?!明知道兩個人不可能會有結果,卻還是飛蛾撲火般的去靠近。受傷了吧?夏涼,你活該啊!
“皇上”夏涼想,反正都一定會被罰,還用什麼敬詞?“君彥,你就不累嗎?從頭到尾都是在做戲,到底那一面是真實的你?你自己能看清楚你自己嗎?”
“閉嘴!”君彥怒。
是的,夏涼說的很對,他很累,是很累,他自己都快看不清那個是真實的自己。可是,他還是要裝,裝作很輕鬆的樣子,朝堂上的暗湧,他哥哥庵中策劃的造反,只要他少有倦色,便會讓他們有機可乘。
可是,他生氣,不為別的,為她的不明白而生氣。
對他的七弟夏王,他也沒有摘下自己的面具,可是,在她面前,他卻這樣做了。可是,她居然覺得他是在做戲。如果是在做戲,那她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他送她的木簪上,她不曾仔細去看,花柄處的祥雲團,如果仔細看,她會發現那裡有句話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他那樣對她,她居然還在懷疑自己!君彥一把掃落桌上的所有物品,乒乓的聲音夾雜的他的一聲怒吼。
“滾!”
夏涼一笑,怎麼,惱羞成怒了?說到他的心裡了。滾就滾,夏涼轉身想走,而身後君彥卻一把抱過她,把他扔到床上。
夏涼身體一震,渾身上下都疼,傷口才結痂不久,不會裂開吧?夏涼抬頭想說話,卻對上君彥的目光,瑟縮了,“你,你想唔。”
君彥一隻手握住夏涼的兩隻手腕,粗暴的問吻上去。夏涼奮力掙扎,無果。
聽到衣裳被撕扯發出的的聲音,夏涼絕望了,淚水止不住的流。她不願意,他這是強~暴!他怎麼能這樣?!
君彥吻著夏涼,暗啞夾雜著情~欲的聲音,“夏涼,你是我的!我的,你一輩子都別想離開我!”
這算什麼?她不過就是一顆棋子,怎麼活的這樣艱辛?夏涼渾身都疼!終是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君彥覺察到身下的人的不對勁,一看,慌了。
“夏涼!”
“太醫,她怎麼樣了?”
太醫年紀大了,對這種事情多多少少有些瞭解,很委婉的說,“回皇上,洛妃娘娘身體才恢復,就算皇上忍不住那,也不是不可以,”太醫有些同情的看著夏涼,看到她青紫的手腕,可以想象,剛剛是有多麼的暴力,有些抱怨,“洛妃娘娘身體不好,才剛剛小產,就算皇上想要,那也應該溫柔一些,看娘娘身上的傷口又裂開了,只是,希望以後千萬別落下什麼毛病!”
君彥聽了,心裡一緊。他後悔了,他不該這樣對她的。只是,他感覺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