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我們之間不該是這樣的”柳月虛弱的問，全身沒有力氣，幾乎無法支撐自己。

“那我們之間該是什麼樣？”楚飛淡淡的反問。

柳月沒有說話，兩人之間，該是什麼樣？這樣的夢，她做了十年，就在離開楚飛之後，一直沒有斷過那個夢想。

不管怎樣，都是隔了十年，兩人還是在一起。忘掉柳月的過去，連柳月自己都能夠忘掉，兩人重新開始，如同兩張潔白的紙，畫上屬於對方的印記。只有對方，只有彼此。

“是不是因為我嫁過人？還嫁過很多？”柳月問出聲的時候，已經開始冷靜了。一旦冷靜下來，心頭就浮上了些怨恨。

為什麼當初你要曾經有個何易易？為什麼她比我美比我好還比我純潔？一開始我用柔弱騙了你，可我不甘心就那樣委曲求全一輩子！不甘心一輩子活在她的陰影下，所以，我要離開，離開你才會發現我的好。

楚飛搖搖頭，盯著柳月的眼睛道：“小月，你真的不明白嗎？”

這個稱呼，已經十年不曾有人如此溫柔的喚過了。讓柳月剛剛硬起的心腸又軟了下來，眼中也酸酸澀澀。

“不明白，我不明白”柳月任性的搖頭。她離開楚飛，是因為愛楚飛，她重新回來，還是因為愛楚飛，她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愛楚飛。

為什麼她的努力、付出和奮鬥，都無法得到她想要的收穫？

這世界對她太不公平！楚飛也對她太不公平！

“我在意的，只有那一次”楚飛終於說了出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