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關機一整天,放下所有,對我來說卻是天方夜譚。
我是總統,所以我在這種高強工作壓力下,除了接受,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承擔。
我時常出沒人海,就像一隻潛伏在海底的魚,看似風光無限,冷暖自知。
如果現在有人問我此生最快樂的時光在哪裡,我會說在非洲。
S國總統夫人,她是一個看得清自己未來,並懂得經營微笑的人。
她在國民面前,有著精緻的面容,有著無懈可擊的優雅微笑,但這只是表面,我在她身上看到了和我一樣的靈魂。
她是一個在人群中可以穿梭自如,並且呼吸順暢的女人,她是S國菁英女性的代表人物。
她每天穿梭在國務卿辦公室和各國~軍事談判桌前,八國語言流利清晰,眼神深刻。
因為從小在軍事圈長大,她沒有S國女人特有的漣漪風情,不會說軟語呢噥的撒嬌語,更不會每天踩著水晶高跟鞋搖曳生姿
但這不重要,我只知道她是我妻子。在連城看到她的那一瞬間,雨下的很大,那些雨水彷彿能夠穿透我的胸膛,一滴滴的砸落在早已僵硬的心臟上。
重生的那個人從來都不是她,而是我
楚衍的話語,過熱的體溫,一點點的壓迫著白素的神經。
抬頭看到一雙深沉的眼眸,他最後對楚家人說了這樣一句話:“我和素素是靈魂長在一起的人。”
這句話是陳述,還不如說是威脅。
玩笑,他和她之間的第一個吻
更新時間:2013…8…21 21:17:37 本章字數:3456
白素神智有些恍惚。4
如果讓她選擇的話,她可能也會說,此生最快樂的時光,她是在非洲度過的。
因為曾經有他在她身邊,所以她的快樂都是很微小的事情。
在一座喜歡的城市,喜歡的房子裡,和喜歡的男人,每天簡單平淡的生活著,足以讓她開心很久,如果這種快樂可以一直維持下去的話,那麼嘴角的笑容將會經久不散。
在非洲,平靜的黃昏,他牽著她的手慢行散步槎。
路邊是陳舊的房子,處處可見曬滿衣服的破敗院落,夕陽閃爍在她的髮絲上,跟他在一起,她從不化妝,就連頭髮也是隨便用橡皮筋挽起來。
有時候髮絲凌亂,他會在夕陽下微微眯起眼睛,英俊的面容帶著淡薄的微笑,停下步伐,略顯笨拙的幫她把頭髮重新挽起來,有時候扎歪,他還盯著她看,聲音暗啞:“好看。”
於是,她無聲微笑,眼底眉梢間似乎都有上揚的弧度掃。
他和她有著相同的愛好,所以他說他們擁有一樣的靈魂,她並不否認。
身居高位,但是卻有一種天生的孤寂感,
這種孤寂感不是無病呻吟,而是風光無限的背後,內心空虛的無以復加。生活那麼充實,工作那麼滿,金錢權利全都掌控在手裡,但心卻缺了一角,忙碌的時候不覺得怎麼樣,一旦空閒下來,空出的那一角就會蔓延出絲絲縷縷的疼痛來。
上流社會完全就是一部浪漫彩色電影,現實中上演著虛幻。
國宴大廳,那是她第一次看到他。
他叫她素素,這樣的稱呼對於初次見面的人來說,多少有些冒失,況且這個人還是從小在禮儀世界中成長的他。
當時,偌大奢靡的大廳裡,到處都是衣鮮亮麗的政商男女,涉及領域極廣,包括:政治、金融、媒體、網路、出版、貿易、醫學各界人士。
侍應生端著放滿酒杯的大托盤在人群中靈活穿梭,像一條放入大海深處的魚,來去自如。
握手、擁抱、禮貌親吻,目睹這一切的人會有一種錯覺,彷彿現實生活中的人不小心誤闖進了童話天地。
白素就是在這種幻覺裡認識了他。
簡短的交談,問好,握手。
她手一向冰涼,所以當他握住她的右手時,她甚至能夠感受到他手心的溫熱。
他的眸光很沉,令人難以窺探他的內心世界。
那天,他端了一杯酒,出於禮貌她招手示意侍應生過來,正準備拿香檳時,他已經率先拿了一杯果酒給她,話語溫和:“女孩子儘量少喝酒。”
心,不知道為何,突然抽了一下。有些莫名其妙。
第二次見面是在半個月後,那天是慕少卿的生日。
當時慶生人不多,只有關係交好的寥寥數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