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到得後來,卻覺得這種方式很是刺激。他也曾感概,怪不得人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可是眼下鬧出了人命,卻讓這偷情遊戲變了味道。
“不,我不喝,大爺這是你的孩子,你摸摸看,已經有心跳了,大爺!”徐姨娘狀似瘋狂地打掉秋菊手上的藥碗,拿過於昭軒的手就放在了肚子上。
於昭軒其實感覺不到孩子的心跳,可看徐姨娘的反應,看著她把他當做唯一的救命稻草,那滿臉的孺慕悽惶,他頓時覺得自己應該像個男人一樣保護自己的女人孩子。
“母親”
老太太止住於昭軒的話,對著徐姨娘陰狠的說:“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這藥統共就煎了兩碗,如此,便給我拖出去打,直到打掉這個孩子為止!”
徐姨娘聽到只煎了兩碗藥,還不等鬆口氣,就聽老太太要以最野蠻的方式拿掉孩子,她害怕的簌簌發抖,兩隻手硬生生的巴在於大爺的身上,哭喊著:“大爺,救救我,大爺這孩子是你的,求求你,救救我,救救孩子。”
於昭軒這會子真的是不忍心了,徐姨娘身子弱,這一番敲打下來,半條命就沒了!他向著老太太求情道:“母親,這孩子的確是兒的。兒子夜間並不曾宿在外院,而是在這裡歇下,第二天一早再早早的回到外院與父親一同吃早飯,這院子的丫鬟還有與兒的小廝都可以作證,徐姨娘確實不曾偷情他人,還望母親明察。”
院子裡的丫鬟,眼皮子淺的輕輕鬆了口氣,一些聰慧的卻是認命的攤在地上。於大爺與徐姨娘真不愧是姦夫淫婦,竟還奢望這個孩子能留下來。於大爺這話擺明了是拖了整個院子的丫鬟下水,今天她們這命絕對就交代著這裡了。
拉扯徐姨娘的婆子愣愣的鬆了手,在場的都知道徐姨娘的孩子是大爺的,但是老太太想說不是那就不是!可眼下大爺都承認了,以後大爺繼承了爵位,若是翻起舊賬,她們豈不是出力不討好。愛不過徒有虛名
正當眾人無所適從的時候,一個甚是惱怒的聲音響起:
“老大,要孩子還是要爵位,你自己選!”
卻是於爵爺眼睛都沒有睜開,冷冷的扔給於昭軒一個選擇題!
於昭軒愣在當場,徐姨娘也不敢置信的看著上座的兩個老人。
徐姨娘的諸多算計,都是以於昭軒是於爵府唯一的繼承人來基礎的,她從來沒想過,這爵位繼承人的位子還能有什麼變化。二房雖也是於爵爺嫡子,但是趙氏只有兩個女兒,沒有兒子,若是將爵位給了二爺,那於爵爺百年之後,再下代的爵位便只能給個沒出息的庶子,更何況,趙氏又不是出身四爵府,如此一來,於府將徹底與另外三個爵府斷了聯絡,那是自毀門路的。所以,徐姨娘絕對不相信於爵爺會將爵位傳給二爺的。
徐姨娘正想給於昭軒暗示,讓於昭軒不要上當,卻聽於爵爺有條有理的分析道:
“老大,爵位並非非你不可,你可別忘了,這摺子還不曾遞還我手!”
“可,楊府”
“楊府?難道你以為,聖上已經批了楊府的摺子,所以思逸才襲了爵?那我便告訴你,楊府的爵位,聖上一句不曾問楊三哥,便自定了思逸!我就不信,你也有這能耐,讓聖上越過我,直接將於府的爵位給你!”
爵位的傳承,先是由當代爵爺遞上請辭的摺子,等聖上批了,這摺子再由太監私下轉交當代爵爺,然後,各個爵爺將繼承人的名字添在摺子上,再由太監遞與聖上。
可楊安澤德行有虧,已不得聖上信任,所以聖上連摺子都不曾過楊安澤的手,便自下了聖旨。
可於昭軒?文不成武不就,聖上難道會為了他,再違一次規矩?
“老大,我既可讓華哥直接承爵,也可讓你二弟承爵,將華哥過繼到老二名下!你瞭解我,這事我絕對做的出來!你二弟雖沒有多少才華,可心卻是正的!你在楊氏熱孝期裡與徐姨娘珠胎暗結,此事若被言官知曉,不止是你的前途盡毀,便是咱們整個爵府都要受拖累。你旁邊這個婦人,拼上整個爵府的名聲要留下這個孽種,你受其迷惑,我卻看得清。眼下,那些個官員都知道是一場誤會,而這毒婦病重,我與你母親,不介意為了爵府的前程,親自下手要了這毒婦的性命!更何況楊氏是楊府嫡女,思逸親妹,又豈容你這般欺凌、不放在眼裡!”於爵爺說完這些不再開口。
老太太自是知道用爵位脅迫於大爺,是下下之策,一個不好,便是兄弟鬩牆,只是眼下唯有此法:“老大,眼下你的諸多行為,只差言官給你補個寵妾滅妻的帽子了,你可要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