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子”於珊見於楠滿臉堆笑,心裡越發難受。
即便於楠所求的不是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可在太子即將迎娶側妃的時候,於楠卻笑的毫無芥蒂,這該是怎樣的隱忍。
卻不想,於楠不等於珊將話說完,抬手就止了於珊的話,她輕笑道: “於珊,你曉得我追求的是什麼,我與太子,也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皇家多是薄情郎,這個沒有比你更清楚的了。”
於珊一愣,只能默然不語。
她以為,於楠即便不是真的愛重慕容騰,心裡也是在乎他的,所以在得知木穎安入東宮後,才會擔心於楠,怎知得到的竟是這樣一個答案。鎖住心,鎖住情,只為登至權利的高峰,這何嘗不是一種生存之道。
“於珊,時辰不早了,我就長話短說。趁此機會事事與你說個明白,你也好早做準備。”
“你說。”於珊自然知道此刻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後宮大亂,有人風生水起,就有人渾水摸魚。據她木後的瞭解,她掀起一場宮亂都不算過分。
“說起來,此次太后賜婚,對我也是美事一樁,最起碼給了我擺脫木府的契機。”
“太后早已油盡燈苦,離大限不遠矣。此次的事,牽扯甚廣,三年裡,她心思我也揣摩了個差不多,若是不讓她出了這口氣,慧妃即便暫時保下了性命,也擺脫不了陪葬的懿旨。眼下她這口氣雖然出了,卻是後悔了。”
於楠說著,臉上不自覺的帶出了嘲笑。
太后年事太高老糊塗了。只為一時之快辦了錯事。她聽長壽殿的內線說,在宣旨的公公離去後,太后立即就後悔了,不足半個時辰,便派了人快馬加鞭地前去阻攔。
只是阻攔之人是忠於木家的人,都收了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