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是以木府的女兒雖都是嬌養,可沒有一個不是勾心鬥角爬起來的,真論起來,留下來的這些個個都是能耐的。但這能耐也就龜縮在後院這一畝三分地,對木家女來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是以謝老夫人從不憐惜女輩,對女娃都十二分的心狠。
也正是因此,倒讓謝府幾個小輩往後面對心儀的女孩,多了顧慮也多了波折。
☆、第22章 :緣由(二)
另一邊,齊彥回了齊府也沒閒著。
齊彥回了齊府就找孃親求情,說遍了韓師傅的壞話和車師傅的好話,雖然齊彥的孃親馮氏對自己兒子所說的話持懷疑態度,可禁不住齊彥一遍一遍的唸叨。不得已就跟吏部尚書齊非凡提了。齊大人第二天就叫了齊彥進書房,具體說了什麼不曉得,只是一看齊彥哭喪著臉出來,就知道事情沒有向他預想的方向發展。只不過,細細看去,齊彥遊移的神色裡倒是添有幾分喜色。
謝洪齊彥走大人的路子都沒有走通,就尋思起歪門邪道來。他們可以讓韓師傅自己開口離開於府或者讓韓師傅把他們這半道入門的三個少爺趕走。
這天,幾個少爺因剛過了休沐,精神足的很,到練武廳的時間早了些。
謝洪和齊彥也不避人,當著另外三人的面就商量開了。
“謝洪,這事還是你去和韓師傅說吧。”齊彥說道。
謝洪還沒來的及回答,謝昆怕弟弟不知天高地厚的惹禍,就搶先問:“說什麼?”
謝洪尋思反正這事謝昆早知道,而且,如果成了,受影響的是三個人,也就不顧忌的直言:“就是昨天跟你說的那件事。我們尋思著,還是請回車師傅教導我們比較好。”
於簡聽了這話沒什麼反應,倒是於華有點惱火,哼了一聲,倒也沒有插嘴說什麼。
“洪弟,這事祖父不是說了不行嗎,你怎麼還惦記著?此事不容再提!”謝昆的聲音帶了點嚴厲,十分不滿的盯著謝洪。
謝洪撇了撇嘴,沒吱聲。
“昆哥,這事又不用你出面,我跟謝洪就解決了。”齊彥不滿的頂了回去。他跟謝洪早上剛碰頭,知道都沒說服家裡人出面,就為誰去說爭執不休。齊彥以於府跟謝洪的關係更近為由,攛掇謝洪去說;謝洪也不是傻的,這種事往小了說不過是小孩子發發牢騷,但往大了說是不尊師重教,於是以齊彥年紀更大為由,讓齊彥去說,兩人踢皮球似的踢來踢去。
眼見兩人又要吵起來,於簡開玩笑道:“你們不會還是為了那個什麼想容吧?那就簡單多了,沒去說的那個人以後見到那個什麼想容,就要自覺的避開;去說的那個人就可以跟那什麼想容說說話。”
於簡他們知道車想容是必然的,謝洪齊彥得空就為了車想容吵幾句。要說兩人多喜歡車想容倒也不至於,平常總被長輩們比來比去的,兩人難得共同對同一件事同一個人感興趣,難免總想分個高下。說白了,不過是小孩子攀比的伎倆。
於華聽了這話,見謝洪齊彥還真開始琢磨了,狠狠瞪了於簡一眼。於簡還覺得很冤枉,自己不過是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於華這一眼剜的好像自己十惡不赦一樣。
謝昆過了好一會才想起車想容是誰。他知道謝洪齊彥都有些小心思,但總覺得不過是小孩子一時的好奇心,但看這架勢,這兩個人怎麼都像是認真了。
謝昆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拉過謝洪語重心長的勸說:“洪弟,簡弟說的那個什麼想容就是車師傅家的妹妹吧?我與她有過一面之緣,具體模樣記不清了,但大體輪廓卻是知道的。那車想容是番邦之後,咱們這樣的人家,步步踩在刀尖上,你怎麼能”
謝昆還沒說完,就被謝洪掙脫了手,大聲說:“哥哥,我心裡有數,不用你教訓我。”
這時候齊彥又說道:“番邦之後怎麼了?韓師孃也不是咱們王朝的人,不照樣在京城混的風聲水起。憑什麼想容就不能。”幾個少爺倒是都見過韓師孃。韓師孃的眼睛大大的,微微下陷,鼻樑和顴骨都稍高。加上面板偏黑,的確不像中原王朝人。
於華還是忍了忍實在沒忍住:“你們說事就說事,想回去就回去,做什麼扯上韓師孃。非議長輩,就是你們先生教你們的道理嗎?”
謝府以武傳家,專修以武,根本就不曾專門請先生。每日下晌,謝昆謝洪回了謝府都是勤修以武,文化課就只是輔助罷了。謝洪漲紅了臉,正想道歉,於簡就諷刺道:“華哥,現在知道要說道理了,你不是隻信奉你的拳頭嘛!”於簡被於華剜了一眼心情很不舒坦,加上自己和齊彥更處得來,見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