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沫嘴角滑過一個弧度。忍不住摸摸祭月的頭說:“還是祭月可愛。你像某些自戀至極的泛春王。”就是那張臉太妖媚了,妖媚得真的太過分了。。。。。桃花眼電力十足,卻用力裝可愛,好吧,不能看他,否則會春天來的。如果他用在正道上的話,魅力肯定把祭風pk下去。
祭月勾起妖嬈誘人犯罪的笑,果然。。。纖沫有些受不鳥了。
“中間那女的怎麼可以這樣說那帥哥。”女A說。【心情好給她們ABCD已經很好了,心情不好就某女某女的,看你怎麼著。】
“對啊,對啊。長得這麼醜也配站在這些俊公子中間。”女B激動了。
“也是,她怎麼看都像是青樓的女子,一副騷狐狸樣。我根本可以抵過她嘛~公子,瞧瞧我嘛~”女C說。
“那樣子,醜得可以,真不知道她有什麼信心站在這些俊公子中間。”女A說。
“就是,那賤女人真不知道羞恥。”女C說。
纖沫聽覺一向很靈敏,所以。。。纖沫爆憤了。自己哪點醜了,身材相貌都是一絕。哪向你們個個雖妍姿豔質,可骨子裡。。。
“纖沫,淡定。”祭花握住了纖沫的手。
“沫兒,別發火。。。”祭風他有點怕。
“纖沫,別生氣啊~”祭月急忙討她心歡。
好,我淡定。我淡定。我不會發火的。纖沫深吸一口氣,面色平靜下來了。
可是那說罵聲越來越蜂擁而至,越來越大聲,多人。
終於。。。。。。。
一架花轎向他們這地方行駛過來。像是被這幫妖孽吸引過來的。這傳遍的速度。。嘖嘖嘖,不可以言談啊。
“讓開,讓開。沒看見朱府小姐要往這過嗎?”在前面抬轎的轎伕大聲的叫大到,好像自己很大牌一樣。
纖沫爆怒
“朱府?”祭風詫異。全體成員停住了腳步。
“朱鋅。軍機大臣。朕比較重用他。朕早就知道他的女兒是貌美,可是從小被他寵溺著有些放肆。”祭花指著那轎子。
“是不是很想立她為妃啊?貌美,爺今天就要看看是當年風流倜儻的雲剎還是她美。”纖沫瞪了祭花一眼,看那樣子。。。猥瑣的。
“哪有。朕只是說一下而已。”祭花委屈地自辯。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事實就是真相。”纖沫一臉不屑。
“纖沫~”祭花苦逼了。
“前方何人居然敢擋朱大人家小姐的路,小心你們的腦袋!”轎伕還是出言不遜。
一個字俗。二個字很俗。三個字俗透了。
連皇上、親王、淮王和婕妤的腦袋都想砍未必也太狂傲了吧。咋的了,今天我就在這不走了!纖沫就是拉住祭花等人站在路中間,故意擋道。
“何人?自己沒眼睛啊!不會看啊。”纖沫終於忍不住了。NND,勞資不發貓,不當我病危啊。
“喲~竟敢擋朱大人家千金的。。。。。”轎伕剛上前,準備對著纖沫罵。哪知纖沫一巴掌扇過來,打得他火辣辣的,像是在吃朝天椒一樣。
“說這麼多不累嗎?我給你放鬆放鬆~”纖沫拍拍手,挑眉。
“喲~還打人,小的們,給我上。”那轎伕發怒了。
墨離又來了
“啪——”朱小姐扇了纖沫一巴掌。纖沫的左臉通紅通紅,可想而知那掌力是多大。
纖沫從來沒有捱過人打,好歹也是迷惑江湖的雲剎【纖沫,你老了。】,就憑一個小小的朱小姐就敢扇我巴掌。呵呵,現在我可不管什麼半年不能用內力什麼的,爺今天就叫你看看什麼是花絕。
纖沫怒了。她本來就不善憋氣,再加上朱小姐的一個巴掌。纖沫已經忍不住了。忍,忍,忍,忍你妹啊。
祭花沒有想到。祭風沒有想到。祭月也沒有想到。一下子全場都愣住了。
纖沫首先反應過來,那臉上火辣辣地刺痛感讓她不由用了五層內力。受死吧,朱小姐!纖沫水袖中突然灌滿了川紅瓣兒,只要一揮掌,就和上次弦月一樣無處可逃像是弦月那樣的高手都難逃,何況一個小小的不會武功的朱小姐呢。
纖沫揮掌擊向朱小姐,當然瓣兒立刻變成鋒利無比的尖刀般器械而出,讓朱小姐躲閃不急。
“纖沫。”一絲聲音探出,那像是墨竹般淡雅舒服的聲音。接著就是那般熟悉的淡淡的藥香,讓纖沫不禁有些痴,痴得是那久別重逢的熟悉感。
“墨離。”纖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