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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事總有兩面!”使出輕功,他縱身奔向篝火處,躍上)(大喊:“無界,上馬,快點!”

策馬途中,楓無界按耐不住好奇的問:“卿兒,你剛才說的一事兩面是何意?”

“對於芊芊妹妹來說,那人是她的貴人;但對於笑來說,他可是他的煞星啊!可惡!我竟然忽略的這點!”陸九卿氣急敗壞的揚起馬鞭,催促著馬兒加快步伐。

“”是福也是禍麼?呵,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連續多日的大雨終於停歇,清晨,隨著漸亮的天色,太陽緩緩爬上萬巒之頂,向大地投灑下萬道金光。

一處崖底,迎著第一道陽光的一處空地上,赫然有著數十堆亂石。

杜笑被刺目的烈日擾醒,眼皮和手指才稍稍一動,便覺得全身發痛,不但後腦勺突突地漲跳,渾身關節更像是被用分筋錯骨手一處一處拆下過般疼痛難耐,讓他想大叫出聲。

身下不知磕著什麼,凹凸不平的令他難受。

他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翻身,從那磕人的東西上摔下來,滾了幾圈停在有些遠的地方,而後癱在黃沙地上喘了好幾口氣。

覺得舒服多了,轉頭望去,才發現那墊在他身下的,原來是個“人”。

全身黑衣,凹凸的雙目兼七孔流血,摔斷的肢體扭曲變形,瞧那僵硬的模樣,早已斷氣多時。

腦袋一片混亂,杜笑開始想這是怎麼了,自己怎麼會在這裡,全身上下還痛得不得了。

只是方才翻身用掉他僅存的氣力,灼灼烈日曬得人發昏,一想起事情來腦袋便如同有人在裡頭敲鼓似的大大作疼,努力幾回後實在不成,他這才放棄繼續回想,和那僵了些時辰的死屍並排,共同沐浴在豔陽底下,讓自己得些輕鬆。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杜笑覺得自己如同涼在豔陽下的魚乾被曬得幾乎要二度昏厥之前,遠方突然傳來了細微的馬蹄聲。

有人來了!杜笑眸色一亮,舔舔已經乾裂的嘴唇,知道自己這回有救了。

聲音愈來愈近,也愈來愈清晰,他張開嘴努力的想大喊出聲,沒想開口卻發現傷得厲害的自己僅能發出小貓般虛弱大小的音量:

“來來個人啊救命”

該死!聲音小成這樣,還不如學貓叫算了,說不定還比較響。

正暗自低咒的杜笑猛然覺得眼前一暗,隨即感覺到一個圓滾滾的球狀物體覆在自己的臉上,聽它發出“嗷嗷嗷”的聲響,他覺得此物應該是隻小狐狸。

不過,他剛才聽到的明明是馬蹄聲,為什麼奔來的卻是一隻狐狸?

小白趴在杜笑的臉上,小爪子拍了拍,又瞧了瞧,接著往他身下隨身所攜的百寶袋裡,抓出一個黑玉小瓶,將其中的液體灌人他的口中。

杜笑嚥下口中甘甜的液體,不過片刻光影,面色已恢復不少,氣息也漸漸平順,對於小狐狸的聰明伶俐讚歎不已,正想出聲讚美幾句,卻聽到小狐狸朝遠處高聲叫了幾聲。

正駕馬徐行的過路者聽到了這叫喚,立即拉停韁繩,被勒停的馬匹發出噴氣聲,原地踏了兩步。

杜笑頓時鬆了口氣,對小狐狸的舉動更是佩服得不行。好有靈性的小狐狸啊,要是他也能有一隻就好了。

對方聽見了叫聲,隨後翻身下馬,往掩住他身形的草叢這處撥來。

隨後,杜笑聽見一聲抽氣聲。而後,烈陽下,一名十六七歲的蘭衫小姑娘在他身旁蹲了下來。

“罌粟花!罌粟花!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你還好吧?傷得重不重?”小姑娘焦急的拍拍他的臉頰,急切的喚道。

那小姑娘著了一身淺蘭色織錦長裙,裙襬上繡著幾朵白梅,腰上束著一條白色織錦腰帶,烏黑的秀髮隨意束起,上面僅別了只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清秀的五官並不出色,但一雙亮如星辰的瞳眸透著靈韻,讓人不得不驚歎於她的清雅靈秀。

可杜笑有些疑惑,小姑娘為何開口叫他罌粟花?難道她認識他?而且,這張臉孔很熟悉,像是隱約在哪裡見過,卻想不起來。

只是這時還有重要的事情排在前頭,讓杜笑不再深想,困難的咧開嘴,在疲憊的面容扯開一抹笑,沙啞的吐出幾個字來:“小姑娘給我點水吧”烈日下曝曬過久,他早渴得喉嚨都幹了。

小姑娘聽罷,立即起身解下馬鞍上的水袋,見杜笑動彈不得,隨即扶起他靠在她肩上,將水喂至他的嘴邊。

渴得不得了,杜笑顫抖著手抓住水袋,卻因之前手不知怎麼傷了,幾番都掉下來,最後在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