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夢潮焦急的把自己的額頭,貼在了喬安娜的額頭上。感受著女孩的體溫。只是一切如常,更加令柳夢潮的心頭疑惑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
柳夢潮皺著眉。著自己懷中的女孩。他從沒有見過喬安娜這樣的摸樣。原本天真活潑的女孩,這一刻反而有著說不出的脆弱和無力。
“哥哥”喬安娜吃力地睜開眼睛,努力地在自己的笑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只是這笑容卻是如此的殘忍,只是微微地扯動嘴角,柳夢潮便已經到了喬安娜額頭上沁出的點點細汗。
陽光從窗外打進來,照射在客廳之中。喬安娜額頭的細汗,也在這時候緩緩地折射著太陽的光茫,透析著七彩的陽光。這一幕原本很美。只是柳夢潮覺得一點都不美。不僅不美,還令人心痛,痛得幾乎要大叫起來。
“痛嗎?”
柳夢潮體貼的問道。
喬安娜卻只是搖了搖頭,小手吃力地舉起了柳夢潮的手。五指鑲嵌著五指,手心對應著手心,臉龐微笑著臉龐。
“不疼呢到了哥哥,安娜就不痛了”
喬安娜的話還沒有說完。細細地眉頭就已經皺了起來。女孩似乎再也忍不住身體的疼痛,眼睛微微地閉了起來。輕薄的鼻翼,吃力的一張一合,似乎每一次呼吸,都會讓她覺得異常的痛苦。
“到底是怎麼了?”
柳夢潮想要這樣問,卻突然停住了。他已經意識到了喬安娜身體的原因。
“安娜沒有生病”喬安娜在柳夢潮的懷裡。掙扎著說道,“哥哥請不要擔心”喬安娜說著,還想要微笑,卻突然笑不出了聲。只是閉著小眼,埋著頭。輕輕地抵著柳夢潮的胸膛,然後一起一伏。緩緩地呼吸著,喘息著。
柳夢潮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著懷中的小女孩,等待著她漸漸變得平穩的呼吸。時間,就在女孩若有若無的鼻息中,漸漸流逝開去,直到窗外的太陽,從柳夢潮的眼前落下,像是血一樣地夕陽,灑在柳夢潮的面前。
時間,過得好快。
只是柳夢潮的心情,卻變得更加的快。懷中的喬安娜依舊沒有醒來,柳夢潮的目光,也漸漸從有些蒼白的臉上移了開去,一直移動到了門口。
那個門口,是一切發生的地方。
倒在血泊中的小女孩,純潔的眼神,還有天真的笑容。這一切對於柳夢潮來說,是他最寶貴的東西。
只是剛剛見了一面,柳夢潮便能夠感受到自己懷中的小女孩對於自己的依賴。那種依賴,不參雜著目的,只有單純到極點的感情。所以柳夢潮可以二話不說,威逼持刀的劫匪,讓他成為主神遊戲的一份。
柳夢潮也可以毫不留情的為了喬安娜的生命,去玩弄任何一個人的感情。他本來就是在地獄裡面生活的人,只要有人想要阻擋他的陽光,無論用什麼樣的手段,他都要讓阻礙沉淪在地獄裡,永生永世。
柳夢潮靜靜地想著,想著自己曾經經歷過的一切。無論做出什麼樣的事情,柳夢潮都不會後悔。他只是為了自己在意的人而活。
冷漠也好,無情也好,這一切對於柳夢潮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他只要自己心靈中唯一的港灣,唯一的光明。
柳夢潮想的很久,想的連紅色的夕陽,都漸漸地在他的眼前消失,想的透明的月光,也依照著陽光的路線,從窗外射進這間房間裡,想到,懷中的喬安娜不安的扭動著身體,露出淺淺的笑容。
“醒了嗎?”柳夢潮低下頭,著自己懷中的小女孩。聽到柳夢潮的聲音,小女孩原本緊閉的雙眼上,睫毛微微地顫抖著。然後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醒了呢哥哥”喬安娜一
邊說著,卻沒有一點想要起身的意識,反而原本耷拉著的小手,緊緊地抱住了柳夢潮,一張小臉,緩緩地在柳夢潮的胸膛來回地蹭著。
“是身有些不舒服嗎?”
“嗯。”喬安娜輕輕地哼了一聲,“從今天早上就開始了。胸口突然就疼了起來,感覺感覺”
“感覺什麼?”柳夢潮立刻關切的問道。
“感覺就像是有人,在胸口滑了一刀。”說著。喬安娜輕輕地推開了柳夢潮,一雙粉嫩地小手。輕輕地掀起了自己的衣服。
“就是這裡覺得好”
喬安娜話還沒有說完,嘴巴已經撅了起來。
柳夢潮的目光,順著喬安娜手指的方向去。女孩的胸口,還沒有發育的胸脯上,已經多出了一道淡淡的紅色血痕。而一股淡淡的血腥氣,卻已經順著這道細微的傷口,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