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瞭解的人。居然一口氣就報出了自己心中最深處的想法，直接揭穿了自己的謊言，就好像這個叫做柳夢cháo的人可以

“就好像我可以看穿人心不是嗎？”

柳夢cháo輕笑一聲，手在房簷上一撐，整個人便直接跳了下來，站到了間桐雁夜的面前。

“你真的可以？”

間桐雁夜說著，心中居然有了一絲懼怕的感覺。明明只是自己的從者，自己手中還掌握著三個可以讓從者做任何事情的令咒，自己居然會對柳夢cháo感到害怕？

“恐懼的核心就是有可能產生疼痛。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的，當然，對於很多情緒理摟家和研究者來說，疼痛本質上不算是一種情緒。”柳夢cháo一邊微笑著一邊在間桐家的宅院裡晃悠了起來。

間桐雁夜雖然覺得自己沒有柳夢cháo那種可以看穿人心的能力。但是他還是能夠感覺到，柳夢cháo現在的心情很好。

“為什麼疼痛不能夠是一種情緒？”間桐雁夜問道。

“因為疼痛太過於具體了，所以不能夠稱作一種情緒。我們可以清晰地辨認很多種疼痛究竟痛在哪個部位，但是憤怒、恐懼、擔憂、恐怖或者傷悲和痛苦紮根在我們身上的哪個部位。卻沒有人知道。”

柳夢cháo顯然就像是間桐雁夜所見的那樣，心情出奇的好。也是因為那項被他所厭惡的能力被berserker這個職介所封印的緣故吧？

所以柳夢cháo依舊依著自己的好心情，說著有關於恐懼的理解。

“就像是xìngyù一樣。我們能夠感覺到疼痛，而且我們不會弄錯這種疼痛源自哪裡。切到手指，我們決不會揉揉手肘來減輕疼痛，就像xìngyù的時候絕不會弄錯應該讓自己身體的哪一部分興奮起來一樣。疼痛和xìngyù都相當重要，我們會因此產生很多情緒，但是他們本身並不屬於情緒。”

柳夢cháo的說了一通長篇大論，顯然現在他的心情一定好到了極點，再側過頭看著一臉茫然的間桐雁夜，柳夢cháo就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算了，還是用你可以聽懂的話來說明吧。你之所以看到我會感到恐懼，是因為我曾經在心理上深深地刺痛了你，而你所擔心的間桐髒硯不僅是身體，連他那灘腐朽的靈魂，都已經被我打的千瘡百孔。這種源自於疼痛的恐懼，會讓他直到確認我們已經失敗之後，才會逐漸消失。所以在此之前“

“小櫻還是安全的？”

間桐雁夜有些狐疑地說道。雖然心中十分認同剛剛柳夢cháo的那番言論，但是一想到要把小櫻置於危險之下，他的心中依然覺得有些不安。

“自然”

柳夢cháo說著，雙手從腰間輕輕一探，順勢便拿出了白sè的白象牙，以及另一把黑sè的黑檀木。雙槍一左一右地分立在柳夢cháo的左右手中，只見他緩緩地將雙槍抬起，順勢眯起了自己的眼睛。

“你要做什麼！？”

間桐雁夜焦急地叫了起來。

柳夢cháo卻沒有回答，反而微微地張開雙唇，輕聲喝道。

“槍神！”

砰！砰！砰！

只是一個瞬間，黑sè的黑檀木與白sè的白象牙的槍口之中便噴出了橙紅sè的火焰。在間桐雁夜驚訝的目光下，在空中相互地撞擊了起來。

只見這些子彈一顆挨著一顆相互摩擦著，不斷地發出耀眼的火花，像是一條金黃sè的絲綢圍巾一樣，緩緩地捲到了庭院中的桃樹上。

子彈在空中飛行的時候，居然會給自己一種緩慢地感覺！？間桐雁夜下意識地搖了搖頭，把自己的目光向著子彈shè出的方向看去。

只聽叮鈴鈴一陣輕響，子彈便立刻像是雨滴一樣稀稀落落地掉落在了地面上。

只是間桐雁夜的目光卻被另一項事物給完全吸引了。

一隻蟲子，一隻已經死了的蟲子。這隻蟲子看上去並不像是被子彈擊中的，倒像是被兩個碩大的磨盤擠壓在了中間，然後一點點地磨成了粉碎。

“還不錯吧？”

柳夢cháo笑著說道。

“這”

“即使是已經老得連棺材都會腐爛的魔術師，但是用使魔監視的手法還是會使上一點的。一般對於魔術師來說，最簡單的手法便是共同感知了。將自己的視覺與聽覺附到使魔的身上。即使使魔死了，對他也不能夠造成多大的打擊，還能夠藉此探聽敵人的攻擊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