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問題。”
柳夢潮闊步上前,猩紅色的風衣在夜風中獵獵作響,saber與archer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聚集到了柳夢潮的身上。在這短暫的時間裡,他們似乎發現柳夢潮的身上發出了耀眼的光芒,與戰場上的柳夢潮截然不同。
不,應該說柳夢潮現在好像才踏上了戰場。。。
他的語速緩慢,動作自然,看上去便是信心滿滿。
難道我錯怪他了?
Saber心中不由地自主地想到,一時卻拿不下主意。她下意識地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畏縮在rider紅色斗篷之後的遠坂凜。
小女孩應該不會說謊才是
“第一,如果我死了之後,聖盃戰爭究竟誰最有優勢?”
Rider下意識地沉默了起來。的確,按照高小宛的計劃,在這最關鍵的一環,只要成功的引起archer,saber對柳夢潮的圍攻,自己
“是你,rider!”
柳夢潮毫不猶豫地喊了出來,他的臉上青筋幾乎完全暴露了出來,看上去是如此的憤怒,卻沒有人知道,他的心中卻又是如此的平靜。
“解決了我之後,saber的master還是個小女孩。不能夠威脅到你,archer的master已經死亡,同樣不是威脅。Lancer與他的master已經離心離德,也絕不是你的對手。”柳夢潮說著,輕笑著搖了搖頭,“擊破最強,然後在橫掃剩下的敵人。這不就是你征服王運用在波斯身上的戰略嗎!”
聽到柳夢潮的話,伊斯坎達爾下意識地想要抖起韁繩,向著柳夢潮衝過去。歷經戰場的王者,此刻已經在這名berserker的身上察覺到了極為危險的氣息。
遠遠比他展現出的實力更加危險。
因為柳夢潮說的話。rider根本無法反駁。戰爭,本就是要竭盡全力,佔據最大的優勢的。
這也是所謂的上上之策。
“這也許只是rider的戰略,但是你確實做了那樣的事情,柳夢潮!”
便在這時,Saber的聲音直接傳遞了過來。
“我還有第二個問題想要問你,rider!”
柳夢潮絲毫沒有理睬saber的話,在說服別人的時候,切忌不能夠轉移目標。旁人之所以會提出自己的問題。這隻能夠說明一個問題。
他開始產生了懷疑,他開始被你說服。
所以
柳夢潮的目光突然冷峻了起來。
“在saber與caster交戰的時候,你在那裡!”
柳夢潮的話一說出口,saber的眉頭便已經皺了起來。
“在saber與lancer交戰的時候。你又在哪裡!”
柳夢潮毫不停留,彷彿突然變了臉色的saber根本不值一提。因為這一切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無論rider心中怎麼想,柳夢潮都不會在乎。他在乎的只是另外兩個人。Archer以及saber。他說服的目標正是這兩個人。
這也是那名新人特意留下來的破綻。
征服王手上青筋猛地爆裂了起來,握著短劍的手開始顫抖了起來。他想要直接衝過去,將柳夢潮碾為碎片,但是
“你想要殺了我嗎。征服王,因為你的目的已經暴露了。”
你永遠不可能說服一個人,能夠說服他們的,只有他們自己。所以
柳夢潮緩緩地放滿了自己的呼吸,等待著圍觀之人開口。
“rider那時候”還沒有等rider開口說話,saber便下意識地說了出來,“正隱身在一邊”
“你隱身在一邊,旁觀著一切!”
柳夢潮的質問再次大聲地說了出來,剎那之間,連征服王的紅色斗篷都似乎停下了飄動,安安靜靜地垂在了征服王的身後。
那張粗豪的臉上,此刻卻滿是憤怒。屬於征服王的憤怒。沒有一個王者願意被人如此的玩弄,他必將反擊,他的尊嚴,他的驕傲,他的身份,都在催促著這位王者,進行反擊。
但是!
“你不敢說話,你不敢說出一切。你從頭開始便藏頭露尾!你從頭開始就在旁觀一切!你在等待著我們露出破綻,你在引誘我們露出破綻,你一個人,想要獨享所有的勝利,征服王!”
腳步猛地再次向前,高高揚起的頭,讓柳夢潮得以直視眼前的征服王。那位以豪邁聞名於世的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