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
“你是誰”
一臉冷峻的表情,讓人難以想象剛剛大喊大叫的就是這樣一個女人。
“一大早的就發出噪音,很容易被人說噪音擾民的。”柳夢潮緩緩地說道,手中的槍卻沒有絲毫放下來的意思,“藤村大河小姐。”
“你”
“我們是參加聖盃戰爭的人,你可以理解我們是一群為了目的,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恐怖分子。所以我想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你從現在就不要說任何的話。”
柳夢潮說著,啪嗒一聲直接開啟了手中白象牙的保險,嘴角直接翹了起來。
“柳夢潮!”
衛宮士郎聲音直接顫抖了起來,他完全想不到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明明昨天晚上柳夢潮還救了自己,為什麼一轉眼之間,他卻變得完全視生命如草芥了。
“有事嗎?”
柳夢潮頭一偏,原本被柳夢潮用搶指著頭的藤村大河眼睛便是一亮。心中直接叫了起來。
好機會!
劍道三段的女人,似乎完全不知道怕字是怎麼寫一樣,整個人瞬間身形一矮,向著柳夢潮撲了過去。
嘭!
下一秒,剛剛還身形暴起的女人,立刻安靜了下來。
“我們是魔術師。我是,遠坂凜是,間桐櫻是,就連衛宮士郎也勉勉強強算是一個魔術師。雖然他的實力,在我看來比韋伯?維爾維特都不如。“
柳夢潮微笑著說道。看了眼被槍托直接砸到了地上的藤村大河說道。
“你可以把魔術師看做和普通人類完全不是一個物種的東西,因為他們心中對於某些事情的看法,與正常的人類完全不同。”
柳夢潮一邊說著,一邊收起了手中的白象牙。
認清了現實的藤村大河立刻安靜了下來,安安靜靜地坐在了衛宮士郎的旁邊,似乎是想一發現情況不對,就拉著自己身邊的衛宮士郎逃走一樣。
氣氛,便在這不尷不尬的情況下,越發的凝滯了起來。彷彿有一團看不見摸不著的濃霧,緩緩地飄散在著並不小的餐廳裡一樣,沒有人說話,就連呼吸的聲音都小了下來。
突然。一聲笑聲完全打破了沉悶。
所有的目光在一瞬間便集中到了發出笑聲的人身上。
“柳夢潮”
遠坂凜下意識地喊出了柳夢潮的名字,而柳夢潮只是微笑著搖了搖頭。下一秒,藤村大河便不由自主地說出了話來。
“為什麼你們會在這裡如果是恐怖分子的話,不是呆在更加隱秘的地方才好嗎?難道你們不怕被警察發現嗎”
“因為我們都是參加聖盃戰爭的人啊。”柳夢潮說著。在遠坂凜不可思議地目光之下,直接指了指低著頭的間桐櫻。
“間桐櫻是代表著間桐家參加聖盃戰爭的人,而遠坂凜則是代表著遠坂家。至於我。則是代表著我自己。”
“那麼士郎呢?”藤村大河毫不示弱地說道。
“他負責後勤。”
一句話,便直接讓剛剛還有些興奮的衛宮士郎完全垮了下來。而聽到柳夢潮的話,遠坂凜的下意識地皺起了眉來。
“櫻也是master?“
間桐櫻緩緩地點了點頭,卻又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柳夢潮。似乎這個少女已經打定了主意,一切都聽從柳夢潮的安排了。
“這樣的理解不是很簡單嗎?對於遠坂時辰來說,最大的喜悅便是遠坂家的人能夠接觸到世界的根源。那麼把自己兩個富有魔術潛質的孩子,過繼一個給間桐家,不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只要在下一屆聖盃戰爭中,間桐家和遠坂家一起出戰,那麼作為姐妹的兩人便是天然的同盟。在這之後,無論是姐姐獲勝,還是妹妹獲勝,都可以說實現了遠坂時辰心中最遠大的理想呢。”
聽到柳夢潮的話,遠坂凜和間桐櫻不約而同地低下了頭。遠坂凜想要反駁柳夢潮的話,可是作為遠坂時辰的女兒,她卻知道柳夢潮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自己的父親卻是是這樣的人。
可是從還是一個小孩子起,便已經培養起的對於父親的孺慕之情,還是讓遠坂凜不由自主地反駁了起來。
“可是參加聖盃戰爭的時候,到了最後只有一個人獲得勝利。無論是我,還是櫻其中一定有一個人會死。”
“那又怎麼樣?對於遠坂時辰來說,只要能夠達到目標不就好了嗎?”
“不對於遠坂家來說,過程遠遠比結果要重要的多!”遠坂凜毫不猶豫地駁斥了起來,“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