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使筋骨受制的無法動彈手腳,如今便用在霍北斗身上了。
霍北斗四肢難動,但身軀尚可活動無礙,但他已無法移動身軀,因此驚駭得望著面顯陰狠之色,嘴角邪笑的梅雨生,驚恐得顫聲說道:“你你要要幹什麼?為什麼如此如此對我”
梅雨生聞言陰森森的邪笑道:
“嘿!嘿!嘿!小賤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女的嗎?哼!想不到那麼久了,你們居然還能找到我,嘿!嘿!以前你們就是如此制住我、凌辱我,嗤!嗤!如今我也要讓你們嚐嚐我的手段,用你們以前教我的報復你們。”
霍北斗聞言後頓時知道他對自己有了什麼誤會。
於是驚急的叫道:“梅梅兄,小弟小妹女扮男裝只是為行走江湖方便些,並非有意欺瞞你,再說小妹也未曾小妹以往並不認識你,又怎會凌辱你?
因此梅兄一定是誤誤啊?你你做什麼?不不行求求你
饒啊不要救命哪救喔嗯”
霍北斗急忙解釋中,卻見他伏身抓向自己衣襟,霎時驚駭得尖叫不止,然而一陣衣衫撕裂聲中,嘴內被塞入一團布卷,立使她再也難尖叫說話了。
霍北斗只覺胸前一涼,衣衫已被迅疾的撕裂拋棄,立時又駭又羞得淚水泉湧,驚恐的望著梅雨生,不知他會如何的凌辱自己?
只見她外衫中衣盡破,露出了雪白如玉的肌膚,胸前一件錦緞紅肚兜中,一雙小巧尖挺的玉乳已露出大半。
梅雨生淫笑的伸手輕輕撫摸她玉乳,輕柔得令她全身輕顫,接而解開繫帶將肚兜丟棄一旁。
望著她淚水流滿面頰卻毫不憐惜的嗤笑一聲,伸手在乳尖上那一點腥紅之小圓珠上輕輕的捻揉,一手又握著一隻玉乳輕捏微揉。
接而又見他伏身口含一隻玉乳輕咬吮舔,不多時已見她身軀微顫,而他雙手未曾停止的揉捏另一隻玉乳,以及在她柔滑豐潤的肌膚上輕柔的撫摸滑動。
耳聽她鼻息逐漸粗喘,一隻手掌已逐漸滑過平坦的小腹,停留在一片毛茸茸之處,並在一道緊窄夾溝中不停的搓揉。
梅雨生眼見她身軀微顫,螓首不停的晃動,一雙美目淚水已止的翻動不止,而鼻息粗喘得急促。
站起身子迅疾的脫光自己衣衫,胯間那根青筋暴露圓頭赤紅粗有一握,足有七寸之長的陽莖已堅挺跳動不止。
霍北斗只覺身子被他諮意輕薄,頓時羞怒悲憤得恨不得殺了他。
但是在他雙手及口吮玉乳之下,不由全身泛起一股又癢又麻又令她心顫的感覺,心中悲憤羞怒中卻又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快感湧上心頭,令全身軟麻得輕顫不止。
從未經驗過的滋味湧滿心頭,使得她羞憤之心逐漸消散,恍如魂魄離體般,空蕩蕩的任由那種美妙滋味填滿身軀。
忽然,那令人又恨又思的溫熱大手已離體他去,不由恍然若失的心中期待。
但久不見動靜,於是輕啟美目望去,霎時令她又驚又羞的瞪望著他雄偉壯實的身軀,再看見他胯間那根巨物,不由羞紅雙頰驚慌的面含乞求之色。
“嗤!嗤!以前你們想要我服侍你們,但被我所拒,如今這可是我頭一遭依自己心意而做,你就好好享受吧!”
梅雨生淫笑的望著她,嗤笑聲中將她下身穢褲盡除,把她雙腿大分後伏身而上。
霍北斗驚駭得欲哭無淚,只覺胯間被一個火燙之物緊頂,待想到剛才看見他那怒漲粗長的東西時,心中更是駭然欲絕,全身顫抖不止,一雙美目浮顯出哀怨求饒的眼神。
“嗤!嗤!你想說話?好吧!待會我也想聽聽你的淫聲浪語,看看還是不是和以前一樣?”
嘴中布團一被取出,霍北斗立時急叫道:“不要求你饒了我梅啊”
但是話未說完,只覺他身軀猛然一挺,霎時一陣撕裂般的驟痛由下體傳遞全身,頓時痛得她淒厲的尖嚎一聲。
隨著他疾速的抽挺下,陣陣淒厲悲慘的哀嚎聲以及哭喊告饒聲,連連不止的響徹寧靜山林間,驚得宿鳥驚飛枝葉沙沙乍響。
悽慘悲嚎聲逐漸有氣無力的低沉,霍北斗痛昏過去。
但不到片刻悲嚎聲再起又靜止又起又靜止
連連半個多時辰後,當梅雨生盡興的起身趺坐一側時,只見霍北斗已是披頭散髮渾身汗水淋漓的沾滿塵土枯草,嬌顏蒼白萎靡,雙眼翻白的怒睜,牙關緊咬出氣多吸氣少的全身顫抖不止。
而她柔白豐潤的嬌軀上也留下了無數青紫捏痕,下身雙胯間,溼貼肌膚上的一片茸毛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