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警衛這一次全部圍了過來,只是因為他們的國師在我的身邊,投手忌器,但是我一把就把這國師的黑祖整個給掀了下來,一張很是狠瑣的臉,只有三兩肉,瘦得二個臉頰都只剩下皮包骨了,但是我看他年紀不大,最大不過三十歲。
“別、別的殺我,我送你、送你女人。”被嚇得都有些咬字不清了,還順手指了指船艙裡,我抬臉一看,果然裡面有十多個姿色不錯的女人,只是衣服散亂,輕紗鰻布,也不是豔絕大陸的裝束,那小肚子都露出了一大截,蒼白如浮屍一般。
“對女人,我不感興趣。”手裡又稍稍的用勁了一點,這男人發出一番驚叫,大聲的說道:“慢、慢來,我有寶物,送給你。”生怕我馬上要了他的小命,這小樣的東西,趕緊抖擻著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打火機,送到我的面前。
真是嚇了我一跳,這東西,分明就是現代都市裡五毛錢一個的打火機,啥鳥的寶物,不過我卻知道,這鳥東西,還真是穿越過來的。
見到我驚訝的樣子,他扣動了打火機,擊出了火花,樣子看起來有幾多狡猾的說道:“寶物的千活,送、送你。”原來真的是小日本的東西,王八蛋,竟然拿打火機騙我是寶物。
“操你妹妹,你這兔崽子竟敢拿打火機騙我,一塊錢可以買二個。”我破口大罵,一下子把這東西罵傻了,他驚嚇過度的轉過蒼白的臉,抖擻再抖擻的問道:“你、你認識?”
“你小子從國家來的吧!”我得意的笑了起來。
“我從日國來的,我們的,朋友,朋友!”孃的,簡直就是不要臉,一聽說我也是從現代過來,他有些激動的要來握我的手,大聲的攀交情。
“我們從來不是朋友,你的,死啦死啦的。”帶著一種很是邪惡的微笑,我手上真勁一動,那瘦狗子就已經軟趴趴的如一根麵條般掛了,連死亡前的嚎叫都發不出一聲。
既然是從現代社會來的,就應該被這裡的純樸民風所感化,做些人這裡個時代有用的事,但是這些年來,他死性不改,竟然製造殺人利器,其心可謂是執迷不改,留著這種人渣,簡直是浪費了太多的糧食。
看到國師已經死,剩下的警衛心知已經沒有生望,紛紛的開槍,其中幾個更是抽出腰間的短刀,橫切入自己的腹部,還有沒有開始打呢?這些傢伙就搶著給天皇獻忠了,我身形急轉飛騰,手切刀如傾勢而下,那慘叫聲一個接著一個,脖子之處皆裂出開口,汙血四濺,讓這船成了惡魔地獄的天堂。
當殺戮完最後一個俊寇之後,我已經離開了大船,並沒有去破壞,這三十艘船對豔絕大陸的軍力建設也是有很大作用的,只是一拳擊中了船頭,讓他如箭般的向岸邊衝擊了過來,最後一艘船也擱淺在抄灘上了。
而沙灘上那筋疲力盡的倭兵,也死傷無數,在聖域高手的強攻快攻下,他們根本來為及還手,有些倭人舉起槍,還沒有扣動斑機,就已經身首異處,鮮血的屠殺,在我的眼前,紛揚的宣洩著豔絕子民對入侵者的憤怒。
我從其間穿過,挫碎了向個異常兇悍的敵首脖子,然後仍回到我的將臺,看著眼前染血奮戰的所有士兵,有時候,主帥的身影,就是士兵的力量,這一刻,當我的身影重新回到高臺處時,勝利的時刻就已經到來。
幽蘭、飄飄、四大冰鳳眾女,手持刀落,她們可不是善男信女,對這種戰場的殺戮早就已經習慣了,此刻對待這入侵者,更是手下不留情,務必要斬殺得乾乾淨淨,人性都是善良的,但是面對著這些沒有人性的倭人,我也只能狠下心腸,比他們更沒有人性。
天色大亮的時候,整個海域外十里的水潮都已經成了紅色,如那天邊徐徐升起的旭日一般,嫣紅夾著幾朵烏雲,剩下的數百個俊人困坐一團,卻被趕上來的觸舉著扁擔與鋤頭打死,這幾萬平民一旦怒狀起來,也是相當恐怖的。
飄飄渾身是血,此刻改下令鳴金收兵,一萬精兵,只死了三十個人,傷達三百多個,與那五萬樓人的屍體相比起來,卻是小巫見大巫了,只是可惜,我此刻沒有時間,不然還真的要到海外的土國看一看,順便弄幾個什麼公主奸奸,反正不玩白不玩。
善後的工作交給了幾女,我大戰的第二天,就離開了,家裡的現代化工廠還等著我管理呢,之所有多留了一天,是因為這十個女人回京也需要十天半個月了,這好好的安慰一下,免得她們又生出恩念之心,這一次只有她們幾個,我輪番的三遍床上春色攻佔,讓她們偏漱得第二天都沒有起床。
一直到我離開,她們都渾身提不起精神來,還好昨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