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你們幾個?”羅中寶一拍手掌,擺事實,講道理,有理有節,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那是以前”何浩林真被激怒了,沉聲怒喝,卻不敢太大聲,怕驚動沐府那些密探。
“沐王爺會把以前的交情忘了?要不然叫沐王爺過來?你們回想一下,上次石將軍抓了小公爺,沐王爺也沒怎麼樣呀?”羅中寶也不生氣,呷了口茶,翹起了二郎腿。
“總兵大人,你既貴為總兵,大吵大鬧,成何體統?”公孫文緊插一口,擠弄何浩林。
“你”何浩林氣得臉色煞白,卻作聲不得,只好坐回虎皮椅上,直翻白眼。
“關左使,郭右使,是不是想去沐府報信呀?是不是欲置何教主於死地,爾等好取而代之呀?”羅中寶見關大山眼神不善,便冷嘲熱諷他一頓。
“奶奶的”關大山大怒而起,十指如鉤,抓向羅中寶。
“啪反了?”何浩林大怒,一拍茶几,嚇得關大山連忙退躍開來。
“來者是客,何必搞這麼緊張呢?何必非要兵戎相見?何必一定要刀槍見血呢?以和為貴嘛!大夥都是武林中人。”公孫文介面過來,又教訓何府中人一番。
何浩林、關大山、郭中海三人作聲不得,皆是氣呼呼的。
蒼穹無月,星光燦爛。
何芳霞一身白衣,長眉如畫,坐在妝臺前,唉聲嘆氣。
她起身離坐,從抽屜裡拿出那張畫像,那是她與石劍在太明湖上相遇時為他所畫的。
她櫻唇輕啟,喃喃自語:“大哥,你為何一去不復返?羅少俠說你一定會回來謝我的,為何時隔數月,你還不顯身?你可知道,我過兩天要嫁人了。”
也許,她要嫁作他人婦了。
也許,她此生與石劍緣盡了。
最近一陣子,何芳霞幾乎沒出過房門,醒來就是想著石劍,且想法越來越強烈了。
她們有過誤會,有過吵鬧,有過恩怨。
更多的是難忘的情懷。
她一直想著他,腦海裡總是閃現石劍在太明湖畫舫上為自己寬衣療傷的情景。從皇宮救出寇振海後,她為抱著石劍而睡,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當時負傷又心頭傷感的石劍。
往事歷歷在目,讓她牽掛,讓她思念,讓她憧憬。
“咚咚咚小姐,開門。”房門響了,綠杏在喊。
何芳霞仿然不覺,望著石劍的畫像,珠淚滴落,酸楚無限。
“呀”
房門開了。
“何姑娘”石劍一襲白衣,手提長劍,英氣逼人,滿臉激動,雙目深情。
他反手關上了門。
何芳霞驚醒過來,以為父親來了,慌忙收起畫像。
她起身出迎,不想面前立著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