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賊,受死吧!”洪承疇從頭城上露出臉來。
他令旗一揚。
“轟”
一聲炮響。
苗木兄弟率部從南門躥出,各執斧頭,撲向高迎祥部。
“奶奶的,又是斧頭兵撤!”高迎祥見咸陽被佔,本無心戀戰,此時見洪承疇部也拿著斧頭,嚇得急往西逃。
“追”苗木兄弟率萬餘斧頭兵,勇猛追去。
煙塵滾滾,炮聲轟隆。
錦州城外,鰲拜策馬直奔中軍帳,下跪向龐美玲稟報:“格格,明廷派來寇振海、慕容勝助陣,奴才兄弟只能與之打成平手,但因明軍炮火厲害,奴才兄弟只好撤退回營。”
“退得好!傳令三軍,撤兵北上。另外,派使者與袁崇煥議和。”龐美玲臉色蒼白無血,有氣無力地揮揮手,便走入內堂,收拾行李。
“格格,咱們圍困錦州半年,祖大壽靠吃人為生,何必放棄再困錦州呢?”多吉進來,不解地問。
“其一,明軍炮火確實厲害;其二,與明軍議和,可掩飾皇兄繞道蒙古奔襲北京的真相;其三,祖大壽吃了很多錦州城內的婦孺,天怒民怨,明軍不敢北上,我軍藉機休整。其四,明皇多疑,我等與袁崇煥議和,可讓明皇懷疑袁崇煥私通我國,此又是離間之計;其五,汝率數將,換上明兵服飾,混入明軍之中,相機潛往北京,打探訊息。”龐美玲將行李交與丫環,分析自己計策將會帶來的好處,然後握槍而出。
她拋下幾句話,便飛身上馬。
“格格的離間計用的真是厲害。看來熟讀孫子兵法,還是有好處。”多吉喃喃自語,轉身出帳,樂哈哈地喬裝,欲潛往北京。
“砰”
龐美玲病重多時,體弱無力,躍起又摔落,暈厥過去。
“來人哪,牽馬車過來”多吉大驚,急命人牽馬車過來。
眾丫環抬起龐美玲,送入馬車。
眾將撤兵北上,護送龐美玲入廣寧休養。
鰲氏兄弟、多吉、吉布提拿等悍將,分別率部屯兵於廣寧左右右衛所,防明軍北上襲擊。
“轟轟隆隆”
雷鳴電閃,大雨傾盆而下。
天空仿似灑水一般。
雨水擊落花瓣,融化塵埃。
狂風吹來陣陣泥土的氣息。
“好!好啊!”朱由檢在太極殿,接到風武遞來的戰報,站起身來,連聲道好,甚是激動。
“現在平叛進入尾聲,錦州之圍也解,吾皇聖明,江山社稷重振有望。”風武也是激動萬分,熱淚盈眶。
“皇上,戰報給哀家看看。”太后聞訊而來。
朱由檢急躬身相迎,遞上戰報。
“好!石愛卿創造了斧頭兵,大破叛軍的鐵甲兵,又以誘敵之計,打得叛軍落花流水,好!太好了!石王爺用兵之神,為我朝第一人。”太后接過戰報,一目十行,激動地讚歎出聲。
“稟太后,石王爺能打敗叛軍,乃得洪承疇相助,洪大人送了五千精騎及萬石糧草給石王爺。”吳寒真明贊石劍,暗指洪承疇投降石劍。
朱由檢聞言,臉色陡變。
“皇上,孟總管之死,著實可疑,請皇上派員切查此案。”候賽因接過話題,又提起孟廣寧之事。
“候賽因,洪愛卿收復咸陽、石王爺收復長安之時,你與吳寒真在哪?”太后察覺到吳寒真、候賽因在進讒言,又看朱由檢臉色變了,便委宛質問他們。
她欣賞石劍,關愛石劍,期盼石劍這員智勇雙全的悍將,能回遼東執掌兵權,收復失土,不容他人玷辱石劍聲譽。
“混蛋!砰砰”朱由檢聞太后之言,感覺不對勁,更怕太后追究此事,又想想平叛之事正處緊急關頭,怕候賽因、吳寒真之言傳出去影響軍心,抬腳連蹬。
候賽因、吳寒真二人仰天而倒,各自噴血。
“哈哈候賽因也掉牙齒了爽!”吳寒真躺在地上,顧不上疼痛,側目而視候賽因,心頭甚是興奮,甚盼朱由檢再踢候賽因一腳。
“哼!”太后見狀,轉身而去。
她感覺得到朱由檢是在演戲,心裡甚是氣憤,卻又不便與之計較,怒氣衝衝,激憤難平。
“微臣告退!”風武給朱由檢磕了個頭,也轉身而去。
他見朱由檢懲處了候賽因、吳寒真,心裡舒服些了,想想石劍應該不會有事,便不再多留皇極殿。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鑑於兄弟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