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自己身懷巨寶,卻要來吃這幾個餿饅頭,連件好衣裳也不敢買來穿,忍餓挨凍,心中的這份悽苦向誰訴去?
美貌、文才、智計、武功、地位是魏秋婷一生的五大財富,一生之中人人不是稱她指揮使、公主,便是小姐,見到他的男人,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也會折服在她的智計下。
魏秋婷吃了餿饅頭,此時方知自己潦倒到了何種地步,顆顆珠淚滾燙而下,心中酸楚之極。
她肚子越來越大,走路越來越艱難,但仍朝蜀川猿王洞走去。
那裡曾是她稍息的地方,曾有她與石劍的夢。
天寒地凍,樹子光禿禿的,積雪未融,寒風呼呼。
猿王洞山林小屋破舊,屋裡的陳設也已碎落。
青城派十二弟子大墳早已雜草叢生。
魏秋婷故地重遊,想起自己與石劍的經歷,徒增一番傷悲。
她揮劍伐木,用大樹幹撐固小屋,然後製作碗筷,打來野味,飽餐一頓,關上木門。
她從此獨居深山,等待骨肉降臨。
陽春三月,風停雪止。
“稟大人,毛文龍與金兵通敵,這是皇太極回給毛文龍的書信。”押銀糧去皮島的偏將馬見世於鎮江堡外抓獲金兵一名,同時搜出書信,回到寧遠,即遞與袁崇煥。
“稟大人,毛文龍不僅與金兵通敵,且曾經兩次帶兵到山東搶掠錢糧,狂言牧馬登州,取南京如反掌,此人可是劣跡斑斑啊。”參將馬見風又將前往皮島一趟打聽來的訊息稟與袁崇煥。
“啪不殺毛文龍,難服軍心。此等奸徒,實乃禍國殃民!”袁崇煥看罷書信,又聞眾將之言,怒不可遏,拍案而起。
他終究是一介書生,哪知這是龐美玲的離間計策?
他也不想想石劍為何要支援毛文龍?
那是因為毛文龍佔據的金兵後方重要的戰略位置,有毛文龍在,可以隨時襲擾金兵後方,迫使金兵不敢大舉南下。
已到遼東來的群雄,本是前來相助袁崇煥的。
他們但聽此言,無不感到沉重與驚愕:如此一來,石劍之前的艱辛付出,將付之東流。
石劍不遺餘力地支援毛文龍,也會成為一項罪證。
“袁大人,傳聞石王爺甚是器重毛將軍,而毛將軍一直也聽石王爺之計,常襲擾金兵後方。小女子以為,皇太極此信可疑,請大人慎重考慮。”易寶華見狀,出列躬身相勸。
“住嘴!遼東主帥已是袁大人,休再提石劍二字。”吳襄立時喝阻易寶華。
“三哥,你變了?”羅中寶驚愕地站出來,質問吳襄。
“什麼變不變?家父忠於皇上,忠於袁大人,忠於朝廷,有錯嗎?難道咱們食君祿,擔君憂,不對嗎?”吳三桂從吳襄背後閃身而出,反斥責羅中寶一通。
他持父威而驕,再也看不起羅中寶了,再也不稱羅中寶為“叔父大人”了。
“無知小兒,看你便是一副奸賊相。哼!羅某看不起你們,將來大明江山肯定敗在你們這對奸賊父子手中。我們走!”羅中寶勃然大怒,怒罵吳三桂一聲,提槍而去,揮手欲領群雄而去。他忍辱負重多時,實在不想再忍下去。
他再也不想與吳襄父子合作了,因為與其父子合作以來,從未打過勝仗,而且還得看他們臉色行事。遼東戰場,白雪皚皚。
寧遠城裡,中軍堂內。
“稟大人,毛文龍與金兵通敵,這是皇太極回給毛文龍的書信。”押銀糧去皮島的偏將馬見世於鎮江堡外抓獲金兵一名,同時搜出書信,回到寧遠,即遞與袁崇煥。
“稟大人,毛文龍不僅與金兵通敵,且曾經兩次帶兵到山東搶掠錢糧,狂言牧馬登州,取南京如反掌,此人可是劣跡斑斑啊。”參將馬見風又將前往皮島一趟打聽來的訊息稟與袁崇煥。
“啪不殺毛文龍,難服軍心。”袁崇煥看罷書信,又聞眾將之言,怒不可遏,拍案而起。
他終究是一介書生,哪知這是龐美玲的離間計策?
他也不想想石劍為何要支援毛文龍?
那是因為毛文龍佔據的金兵後方重要的戰略位置,有毛文龍在,可以隨時襲擾金兵後方,迫使金兵不敢大舉南下。
已到遼東來的群雄,本是前來相助袁崇煥的。
他們但聽此言,無不感到沉重與驚愕:如此一來,石劍之前的艱辛付出,將付之東流。
石劍不遺餘力地支援毛文龍,也會成為一項罪證。
“袁大人,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