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物,卻要與之成親,心頭甚是難受。
此時,他又想起了當年蔡如意被父母強逼嫁與呂初生的情景。原來,不是自己作主的婚姻竟是這麼痛苦。
唉!真對不起意兒。
他決定拒婚,入宮去找太后,待走出石府。
“石將軍,皇上有旨,你不奉旨,哪也不能去。”天平上人攔住了他。
天平上人話音剛落,武尊、苦寒、孟廣寧、何浩林等人全圍了上來。
“打吧,我從此等於是通輯犯,還可能戰死,永遠也見不到婷婷。不打吧,我得奉旨成親。唉,如何是好?”石劍提劍回府,苦思良策,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不行,我不能與他們打。打起來的話,他們肯定會說我想逃跑,是真正的叛國賊。而且,我傷勢未好,萬一戰死了,我以後永遠也見不上婷婷了。怎麼辦?難道我就這樣與田青苗成親?”石劍提劍,漫步庭院,甚覺迷茫。
“唉!我如何才能見上太后一面?”石劍甚是苦惱,獨坐庭院花間的小石欄,垂頭喪氣。
他沒想到,自己這一回也會被人“逼婚”,而逼婚的人竟然是太后與皇帝。
“裝病?不行!太后與先皇對我恩重如山,我豈能裝病去騙太后?唉!逃,不可能!拒婚,自己被天平上人等人困住,出不了府門。唉!”石劍左思右想,還是毫無對策。
“對!讓宋子青喬裝出府,佯裝去買菜的僕人,讓他找風天橋去吧,再讓風天橋託話與太后。或者讓風天橋過來,領我入宮去見太后。”石劍苦思良久,終於想出一策。
他當即招來宋子青,低語吩咐一番。
冰天雪地,透骨奇寒。
到得晚上,風天橋真的來領石劍入宮。
“愛卿不在府上養傷,深夜入宮,為何事呀?”太后在坤寧宮,很親切地接見了石劍。
“稟太后,微臣入宮,只想與太后說句話心裡話。”石劍想著太后與先皇對自己的恩寵,實難啟齒,談退婚之事。
“哦?愛卿但說無妨。”太后以為石劍是要說遼東戰略或是什麼為朝廷獻策,更是親切和悅。
“太后,微臣心裡只愛魏秋婷一人,所以,微臣請太后幫忙退親。”石劍無奈,硬著頭皮,跪在太后跟前,提出退親一事。
“什麼?”太后聞言,瞠目結舌,還以為是自己耳背。
“太后,微臣心裡只愛魏秋婷一人,所以,微臣請太后幫忙退親。”石劍想著魏秋婷對自己的深情,想著她現在不知生死,心頭一疼,又重複提出退親一事。
“啪!你好大膽!”太后這回聽清楚了,聞言是拍案而起,怒氣衝衝,嬌叱一聲,道:“你可知道,朝廷雖然沒有通輯魏秋婷,但她如同欽犯一樣。你堂堂一個龍庭大將軍,能同一個欽犯在一起嗎?聖旨已下,公告天下,你此時婚,讓哀家顏面何在?讓皇上顏面何存?你可知道,這是哀家為了給證明你清白,為了保你性命而日夜苦思冥想出的計策?而且,賜婚一事,也是先皇欽定的。你敢拒婚?你有何顏臉面對先皇在天之靈?你忘了先皇對你的恩德了嗎?好,且不論先皇在天之靈,是否滿意。就論當今皇上,他聽了會怎麼想?皇上若是龍庭震怒,你不僅性命難保,且連魏秋婷也會遭到通輯。你滾!馬上滾出宮去。”
太后發怒,當真是非同小可,竟然讓石劍滾出坤寧宮去。
“太后,微臣唉!”石劍欲言又止,卻被風天橋領侍衛扛出去了。
“好了!放下石將軍吧。”風天橋到了坤寧宮門,喝令侍衛放下石劍。
石劍心頭悲涼,欲哭無淚。
天平上人、武尊、苦寒等人守在坤寧宮門不遠處,生怕石劍跑了。
“石將軍,太后是好心,她是在保你。為了你,她幾乎與皇上鬧翻了。愚兄知道你愛的是魏秋婷,但是,你若拒婚的話,皇上顏面無存,可能會雷庭震怒,可能會下旨通輯魏秋婷,這一來,你倒是害了魏秋婷。看在先皇上的面子上,你先忍讓一下吧。”風天橋瞟了一眼不遠處的天平上人等人,壓低聲音,耳語幾句,便轉身離去。
石劍提著軒轅黃金劍,邁著沉重的腳步,回到了石府。
他想:風天橋的話是有道理,太后雖然發怒,卻確實是為自己好。倘若自己再拒婚,恐怕崇禎真會下旨通輯魏秋婷,又或是秘密處死自己,結果只能是自己與魏秋婷陰陽相隔。
潔白的雪花,紛紛揚揚,裝點著大地。
天地皓白,如同石劍蒼白的臉。
皇極殿裡,燈火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