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生還的急策馬回奔。
“鳴金收兵!嗚”城頭觀戰的風武失聲而哭,下令收兵,老淚縱橫。
格得拉斯、羅曼史縱馬追來,各自探臂一伸,抓著黑雲龍、麻登雲往地上一摔。
“啊呀”黑雲龍、麻登雲被摔得頭破血流,暈厥過去。
數名金兵飛身下馬,將他們捆綁回營。
積雪殷紅,橫屍遍野,死馬東倒西歪。
“什麼?滿桂戰死?嗚”
朱由檢接報滿桂戰死,十分震驚,失聲而哭。
“寇將軍內傷甚重,命在旦夕!”風武泣聲又報。
“啊”朱由檢倒吸一口涼氣,張口結舌。
“皇上,再不讓石王爺掛帥,恐怕京城真要失陷了。”太后忍無可忍,只好又到皇極殿勸說朱由檢。
“來人,遣禮部侍郎徐光啟前去致祭滿桂,追贈其為少師,世襲錦衣僉事,世襲官職升三級,予以厚葬,給他建立祠堂。”朱由檢猶豫不決,轉移話題,下旨追封滿桂。
“遵旨!”風武唉聲嘆氣,轉身而去。
“既然哀家的話不中聽,那哀家回宮準備白綾唉”太后甚是傷感,轉身而去。
“李清,宣石劍進宮聽封。”朱由檢聞得太后回慈寧宮等死,心頭大震,終於下定決心,再度起用石劍。
“嗚遵旨”李清激動而哭,轉身而去。
陽光露出久違的笑臉。
風停雪止,天空晴朗,湛藍如洗。
“微臣參見皇上。”石劍入宮,晉見朱由檢,不再下跪,語氣很淡,甚至有些冷漠。
“愛卿,現在連關寧鐵騎也敗北,卿可有良策退敵?”朱由檢見到石劍,又有些猶豫不決。
“稟皇上,微臣願殺出敵陣,前往皮島,襲擊盛京。皇太極聞訊,必然自動退出京師。”石劍胸有成竹,高瞻遠矚,沒講戰術,提出戰略,躬身回話。
“可眼下之敵”朱由檢聞言,心頭又是一震,暗贊石劍韜略非凡,但又懼眼下金兵會破城而入。
“皇上,微臣要去皮島,當然需殺退眼前之敵,才能出京師,前往皮島。”石劍暗罵朱由檢是豬頭,只好又解釋一通。
“好!愛卿既是鎮遼王,平金自然義不容辭。朕加封你為五軍都督府總都督,京師兵馬任你調遣,迎戰金兵,爾後前往皮島,襲擊盛京。”朱由檢一怔,只好加封石劍,令其破敵。
“微臣遵旨!”石劍拱手謝恩,轉過身去。
“風愛卿,擬旨,公告天下,石王爺手中的軒轅黃金劍便是兵符,可以調動天下兵馬,如有違者,由石王爺處置。”朱由檢長長地舒了口氣,又讓風武擬旨。
他不敢責怪石劍沒有下跪謝恩,但還是留了一手,不給兵符,不給帥印,以便將來臨機收回兵權。
“愛卿,保重!”太后含著熱淚,對石劍道。
她把京師安危寄託予石劍身上。
“太后放心。雖然,八大金剛旗號已不復存在,但有微臣、羅中寶、嶽森在,一定可破金兵,逼敵退出中原。”石劍熱淚盈眶,下跪於太后跟前,又表忠心,也不忘譏諷祖大壽、吳襄。
“愛卿請起,有汝此言,哀家一萬個放心。愛卿乃我朝之棟樑,國之柱石。愛卿如能擊退金兵,先皇一定含笑九泉。”太后流下熱淚,扶起石劍。
“臣即刻出城,奔安定門迎敵。臣要讓太后看到,臣之精心打造的斧頭兵,一定勝過關寧鐵騎,一定能以少勝多,一定讓金兵退出關外。”石劍淚流滿面,舉手宣誓,轉身而去。
太后淚眼朦朧,目送石劍離去。
雪花飄揚,將鮮血掩藏,將殘屍埋葬。
京城外的金兵中軍帳裡。
“皇兄,袁崇煥入獄,滿桂戰死,祖大壽之前負氣出逃必不受重用,現明廷唯一能用的文武雙全之將,便是石劍。”龐美玲嘴角滴著血,走進皇太極營帳。
“皇妹所言極是。唉此人乃虎狼之將,不可小視啊。愚兄怕的就是此人出戰。”皇太極嘆了口氣,為龐美玲抹拭嘴邊的鮮血,又是一陣心疼。
“皇兄,妹子感覺猶為可怕的是,此人歷來重視皮島,且一直力撐毛文龍,冒天下之大不韙,支援毛部銀晌。今毛文龍雖為袁崇煥所殺,但是,石劍一旦重掌兵權,必定還會遣將侵佔皮島。所以,妹子願率先出海,用往日襲擊西平堡的明軍水師之船,守在東海。”龐美玲眼花繚亂,但仍獻上一策。
“嗯,妹子率彭金石、多吉、阿施用並三千人馬,守候在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