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石劍一陣掌風襲擊得獨眼難以睜開,身上“天突”、“膻中”、“風腑”數穴被石粒襲中,身子無力,搖晃了一下,又被石劍掌力推波助瀾,脖子沾上數粒天花毒,倒在地上,嗚呼哀號。
他雙手泛力,摔得暈頭轉向,已無法掏解藥自我急救,他的肚子漸漲漸圓,臉色發黑,雙手亂抓,渾身血痕,血水發黑泛青還夾著白泡沫,甚是悽慘。
“蓬”
嚴振東的肚子終於撐破,腸肚飛濺,黑血四射,甚是毒臭。
各路人馬緊急散開,生怕沾上毒臭,沾染天花。
候賽因等人驚駭異常,心道石劍此人武功之高當真是不可思議,昨夜已受內傷,又長途奔波,還中了巨毒,卻依然功力高深莫測難料,好在剛才退得快。
“走”天平上人知此時難佔好處,不想再傷手下,揮手領頭躍馬而去,卻是往南方向。
他誤以為石劍沒有中毒,又見沈雪芬翻臉不認人,連與她同是副教主的嚴振東都灑毒誅殺,為免中毒,只得暫時撤退。
候賽因也飛身上馬,領賢達往東。
陸青山領人往北,黃海天夫婦領人往西。
石劍見他們分往東南西北四個方向而走,便明白他們仍是在張網,仍等待機會抓捕自己,他們不奪得魏氏藏寶圖與易筋內功心法,是絕不會死心的。
他們每個人都是“掛羊頭賣狗肉”,明裡打著崇禎的旗號抓捕朝廷要犯,實是各有打算。
鍾萬強慘然地抱起鍾雄義的無頭屍身,丁華江拾起鍾雄義的人頭,哭喪著臉地領數名侍衛走了。
“哇”石劍與羅中寶二人再也忍不住了,均是噴血而倒。
“爹”心兒爬在石劍胸脯上,泣聲大哭。
幼稚的童音在雪地上空久久迴盪,催人淚下,斷人腑腸。
“文房四寶本教念一句,你寫一句。”沈雪芬一招手,數名天花教徒拿出筆墨紙硯放到石劍身旁。
“心兒”石劍顫抖推開心兒,提筆伏地,著在紙上。
“從即日起,天地會、雄櫻會併入天花教,石劍、羅中寶、來夥添、賴得出以身相許,為沈雪芬作男侍。”沈雪芬冰冷地念著,竟不僅僅是要來夥添服侍她了,而是變本加厲,連羅中寶、石劍、賴得出也一起要了。
眾多人命等著沈雪芬解藥相救,石劍豈敢不答應?
他含淚揮筆,草書遞與沈雪芬,悲痛地道:“沈教主,可以救人了吧?”
“哈哈哈”
沈雪芬得意地仰天大笑,揮手讓天花教徒救人。
“從即日起,天地會、雄櫻會併入天花教,石劍、羅中寶、來夥添、賴得出以身相許,為沈雪芬作男侍。”沈雪芬待何必多、無真子、寇振海、公孫文、武堅等人醒來,含笑重念一次。
“什麼?”
“石將軍,你為何出賣雄櫻會?”
“天啊!世間哪有四男共侍一女?”
石劍、羅中寶、賴得出、來夥添任由他們議論,均是紅著臉,低著頭,作聲不得。
他們相信世間自有公道在,只要能救出群雄,往後一定能真相大白,只盼能以暫時的忍辱負重,能換來群雄的平安。
“相公你你瘋了?”龍飄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