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驗,此番抓捕石魔,全靠大人啊。老夫打理宮中雜務,抓捕之事,就交大人處置。哎呀,鍾大人回宮,老夫真是一身輕啊。”呂源親自為鍾萬強、雲劍清、丁華江三人端茶倒水,甚是禮重。
他圓滑處事,不隨便得罪人。
“謝大人信任。唉,昔日卑職與大人朝野聯手,沒弄下石魔,現在他潛藏江湖,倒是更難啊。”鍾萬強拱手道謝,又感慨萬千。
“格老子的,原來鍾萬強是大內副總管,咦他怎麼到京城來了?原來昔日蜀川官場那麼多事情,都是呂源與鍾萬強聯手搞出來的,唉我還以為呂源是好人呢,還以為他有時擠我是迫不得已的。”潛伏於呂府屋簷上的石劍,聞言真是怒火中燒,真想躍下,宰了鍾萬強。
他對鍾萬強忽然來京感覺不可思議,因為他不知鍾萬強無意中已被江湖中人揭了底,已無法再潛藏江湖上了。
他想想自己還查探月兒母子下落,便強忍怒火,強攝心神,繼續偷聽。
鍾萬強只是禮節性地拜會呂源,客套幾句,便拱手告辭。
“親家,這官兒現在是越當越沒勁了,想想以前任地方官多好,批批公文,花花公款,舒舒服服過日子。奶奶的,真是不到京城不知官小。現在到了京城,高官如雲,見了誰都要點頭哈腰的,老夫這腰都快受不了,還得重操舊業,整天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日子。唉!這鳥官做得真他孃的沒癮。”蔡坤進來就是牢騷滿腹,大呼辛苦。
“親家,今時不同往日啊。俗話說,一朝天子一朝臣。咱哥倆能保住位子,算不錯了,今後就靠生兒了。”呂源連忙點醒他,勸他知足常樂。
“唉可惜老夫沒生個有柄的,老夫也沒什麼好想了,盼初生不嫌老夫,將來能到病榻前看看老夫就行了。”蔡坤嘆了口氣,為自己沒生個兒子而喪氣。
“爹,女兒待你很薄嗎?初生不是隔三差五的去看你與孃親嗎?”蔡如意在隔壁聽了,可不舒服,出來質問蔡坤。
“唉爹心情不好,意兒別怪,沒那意思。”蔡坤鬧了個滿臉通紅。
石劍一個“金鉤倒掛”,透過燈火。
蔡如意年青如昨,依然青春靚麗,比以前豐腴了些。
“娘,這首詩怎麼念?”此時一小孩捧著一本詩書進來,搖著蔡如意的手。
“哎呀,振明真乖,會念詩了。哈哈”蔡坤趁機攬起呂振明,掩飾尷尬。
蔡如意氣也消了,走過來為呂源酌茶倒水,甚是賢惠。
“運通那孩子睡了?他的病好點了嗎?”呂源接過茶水,又問蔡如意另一個小孩之事。
“唉運通倒是懂事,早早吃藥睡了,武功詩書都有進步。可惜,他老掂記著月兒姑娘,他老不肯叫賤妾為娘,他說他的孃親就只是月兒,很倔。”蔡如意嘆了口氣,在家翁旁側坐下。
“運通?月兒?運通難道就是月兒的兒子?月兒是指我那個月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