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決定先救賴得出與來夥添,且也睿智地猜測到石飛紅會作出安排。
因為石飛紅既然會為石軒轅起名,便等於承認了魏秋婷在石家的地位,更不會置魏秋婷母子安危於不顧。
他一旦鎮定下來,便是足智多謀之人,思慮周全,統攬全域性。
儘管他此時沒有擔任任何職務,但是,他始終是領頭雁。
他一旦露面,便是群雄的主心骨,核心人物。
他不可以亂了分寸,自亂陣腳。
“少主說得沒錯,石姑娘已派出大量弟子去查探侄媳婦下落,全是會神弓手,一定可以查到媳婦母子下落的,且一定可以暗中保護她們的。”在前面駕車的公孫文,聞言感動,回過頭來道。
“少主”賴得出側目而視石劍,欲說還休,感動得哽咽難言。這條極少落淚的漢子,又一次落淚。
“叔父,一旦救出你和來叔父,請容許侄子自私一下,去找找婷婷母子下落。你們先上京,檢視易家妹子的境況。唉,她那麼美,估計等到咱們上京,崇禎已強行納她為妃了。只不過,咱們上京,無非是讓咱們自己心軟一下。”石劍拍拍賴得出的肩膀,泣聲相慰,對解救易寶華之事,已不抱什麼希望。
“唉!只是便宜了狗皇帝。”羅中寶唉聲嘆氣,頗有易寶華惋惜。他多次隨石劍進京,知道當皇妃並不好受。
做皇帝的,都是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
易寶華倘若被崇禎強行納為貴妃,一生只能孤寂而終。
“唉”群雄聞言,又是一聲沉重嘆息。
他們馳騁兩天,還在江浙境內。
這天晚上在一處山崗裡樹林裡宿營。
秋風搖曳著樹葉起舞,摻雜著些許寒涼。
“這樣的速度太慢。寶弟,你與公孫叔父留下,保護賴叔父,一切小心點,我單騎快速進京去看看吧。”石劍透過火光,遠遠看前面的沈雪芬又拉來夥添進了帳蓬,便低聲對羅中寶等人道。
他心繫魏秋婷母子,又怕剌激沈雪芬而害了賴得出與來夥添,又想知道易寶華的近況,所以臨機變更,決定兵分兩路,以便儘快將這些事情辦妥,然後去找魏秋婷母子。
“確實是太慢了,但是你一人上京,咱們不放心。你露出真相,鍾萬強肯定不放過你。現在義軍又重佔陝甘,直攻中原唉真不知如何是好?”公孫文憂心忡忡,放心不下石劍。
“一起快馬上京,老賴不怕。”賴得出霍地起身,決定豁出去了。他能理解石劍那份對魏秋婷的牽腸掛肚之情,只是,他不擅於表達言語。
“別”石劍急忙拉住他,倒怕他衝動起來,壞了大事。
“我去找沈雪芬談談,要麼她與來叔叔留下。要麼不帶天花教徒,一起快馬進京。”羅中寶主動請櫻,獻上一策。
“也好,你試試,小心點,暫時別惹她。”石劍點了點頭,感覺這倒是一個折衷的辦法。
兩不耽擱,則是更好。
畢竟,魏秋婷母子還是有潛在的危險的。
林中落葉紛飛,枯花雖萎,卻仍是香氣繚繞。
沈雪芬心水連連,興趣正濃,躲在帳蓬裡,與來夥添肉慾翻騰,哪會見羅中寶?
羅中寶氣在心頭,實在忍無可忍,怒吼一聲,一腳踹翻帳蓬外的兩名天花教徒,衝進帳蓬裡。
“啊”沈雪芬一驚,從來夥添身上翻滾下來。
“啊?”羅中寶驚叫一聲,原來沈雪芬竟是個陰陽人,身上兼有男女兩種東西。
石劍遠遠看得不妙,急握著軒轅黃金劍,飛身上前,橫劍一封,震翻兩名圍上來的天花教徒,衝進帳蓬裡。
沈雪芬好事被衝撞,虛驚一場,又因身子真相露餡,抓被子捂身,已被羅中寶一刀橫架在她脖子上。
石劍不顧帳蓬裡的腥臊味,急扶來夥添起身。
來夥添悽然慘笑,立足不穩,差點摔倒。
此時公孫文與賴得出來到,大戰帳蓬外的天花教徒。
“沈教主,想不到啊?你竟是個陰陽人?此事傳出,不知江湖中人如何看你?”石劍扶穩來夥添,冷嘲熱諷地道,又用腳挑起衣服,遞與來夥添穿衣。
“你雄櫻會不守信用”沈雪芬惱羞交加,嘶聲大叫。
“誰不守信用?你真的治好賴大俠了嗎?來大俠已與你成親,為什麼你還不肯治好賴大俠?”羅中寶在沈雪芬脖子輕劃一刀,冷冷地道。
“哎呀”沈雪芬嚇得渾身打顫。
她脖子上刀痕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