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將軍,敵方立足未穩,我等衝擊一陣,金兵勢必大亂。”武威廷愛妻戰死,雙目血紅,老淚縱橫,躬身請戰。
“金兵來得正好,某等出城,予以殺之。”尉遲松頭纏白巾,血跡雖幹,但仍頭重腳輕,搖搖晃晃來到石劍身旁。
“賢弟,請讓愚兄出馬,生擒龐妖,以報錦州之仇。”吳襄見田畹來到,不顧傷痛,急也躬身上前,向石劍請櫻出戰,好讓田畹見證自己的忠心。
“對,殺金狗,為袁將軍報仇雪恨!”
眾將紛紛請櫻,吼聲如雷。
“如不放他們出城一戰,恐又誤會於我?唉讓他們一戰吧。”石劍剛到寧遠,欲謀良策,奈何眾將復仇心切。
“那好,以吳襄為主將,爾等點兵一萬,出城試試。”他只好同意,抽出令箭遞與吳襄。
“一萬兵馬豈夠?城下可是十萬金兵。”譚經天卻不滿意。
“一萬人馬不夠?你敢擔保你一定獲勝?你敢擔保金兵不會趁機攻城?你敢立軍令狀嗎?”石劍大怒,連串反問。
“這”譚經天豈敢立軍令狀?
“大將軍言之有理,先試試金兵的戰鬥力再說。”吳襄圓滑,不敢立軍令狀,當即拿令箭而去。
“轟”一聲炮響,吳襄率眾將、群豪出城。
“轟”一聲炮響,金將多爾虞持狼銑出陣。
“殺了他!”譚楚清急為心上人袁長河復仇,策馬揚劍,搶先出陣,剌向多爾虞。
“哈哈小娘皮,找死啊?”多爾虞狼銑長,勒馬不動,揚銑直捅。
譚楚清急橫劍一撩,但她力氣小,雖然用盡全力,但一劍也未能完全撩開,多爾虞的狼銑從她頭頂上捅過。
“哎呀”
她頭盔被捅掉,秀髮四散,急伏馬鞍,掉轉馬頭而跑。
多爾虞策馬直追,舉銑朝她後心捅去。
“譚姑娘小心!”寧遠城頭眾將士見狀大喊,甚是擔心惶恐。
“休傷我妹!”譚經天從身旁士兵抓來一柄長矛,策馬出陣,從側旁掃向多爾虞。
多爾虞狼銑豎格。
“當”地一聲,震得譚經天手臂發麻,虎口發疼。
武堅兄妹一看不妙,急縱馬過來,一人揮煙幕鬥敲敵馬頭,一人舞刀劃敵大腿。
多爾虞狼銑斜撩豎格反掃,力戰譚經天、武氏兄妹三人,絲豪不懼。
“賢侄,好在你先見之明,金兵果然悍將眾多,有備而來。”殷有招明是翹指而贊石劍,實是警告城頭眾將。
眾將心頭大震,均道:難怪吳襄不敢立軍令狀!
“還我袁哥哥命來!”譚楚清勒馬鎮定,又掉轉馬頭,圍攻多爾虞。
“哈哈哈明將不堪一擊啊!”努爾剋星於不遠處掠陣,見狀大笑。
論武功,武堅、譚經天、武櫻三人均不在多爾虞之下,若下馬而戰,單打獨鬥,肯定難分勝負。
奈何此時是兩軍交鋒,將領交手,豈會下馬單打獨鬥?而多爾虞既是馬上戰將,又征戰多年,以一敵四,絲毫不亂。
“金狗,敢欺我朝無人?”武威廷確有失顏面,也從身旁士兵手中拿過長兵器大砍刀,縱馬而出。
“老匹夫,進棺材吧!”努爾剋星揮舞狼牙棒而上,當頭便是一棒。
“當”武威廷武功之高,內力之強,遠非譚經天四人可比,一刀格開,便攔腰掃去。
努爾剋星狼牙下沉攔擋,倒柄過來,斜扎武威廷。
兩人縱馬往來,狠鬥起來。
“娘稀屁”程勇度罵了一聲,提斧而出。
金將鄂西插槍迎戰。
“摟頭斬腰劈馬”程勇度使出三板斧,當頭一斧,招數未老,又攔腰掃去,待敵手豎槍欲格,忽改為劈馬。
“嘶啞啊呀”鄂西眼花繚亂,馬頭被砍,馬倒人翻,摔落下來,又被程勇度一斧劈下,登時腹破,血濺而亡。
“好!”寧遠城頭眾將士齊聲喝彩。
“奸賊,敢殺我部將?拿命來”鰲金大吼一聲,持錘而出,坐騎是爪黃飛電,奇快無比,聲到人到。
程勇度急舞三板斧殺去。
鰲金雙錘左擺右舉。
“噹噹噹哎呀”程勇度三斧用完,皆與錘相碰,被震得板斧脫手而飛,人也差點落馬,急伏馬鞍而逃。
“不好”尉遲松、羅中寶雙鞭一槍,策馬搶來。
豈料鰲金人狠馬快,一錘擂出。
“嘶啞哎呀”程勇度後心雖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