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開完藥方,堪堪已過月餘。
風和日麗,雪景怡人。
“稟皇上,陝甘平叛順利,張獻忠現已接受安撫,歸順我朝。我軍正赴西涼,追輯高賊。孫大人率兵破潼關,抓獲天罡朝叛將多吉,其供認自己是金國將領、皇室中人龐美玲的親信侍衛,現龐妖已攜姚氏逃回遼東。”候賽因回京,來到太和殿,向朱由檢奉上一疊戰報。
“啪!龐美玲原是金國皇室中人,還捲走數百萬兩銀子,帶走萬餘將士。奶奶的”朱由檢一看戰報,臉色發紫,一拍龍桌,怒罵出聲。
“報龐美玲攜萬餘人馬,忽襲松山堡,射殺我軍大將袁長河。”
“報龐美玲會合廣寧的金兵,斬我軍大將田路鳳,錦州失陷,吳襄、呂初生失蹤。”
忽有侍衛匆匆來報,聲音惶恐不安。
“什麼?砰砰石劍呢?石劍幹嘛去了?”朱由檢暴跳如雷,踢翻龍案,掀翻龍椅。
“石劍得勝而驕,又攜眾多女子在身,終日在寧遠與那些武林女子尋歡作樂。”吳寒真又送來潛藏石劍身邊的兩名御醫的秘報。
“報孟大人南下找到袁崇煥,現沿海北上。”此時又有侍衛來報
“奶奶的,朕宰了石劍狗賊。來人,宣風武擬旨,封袁崇煥為遼東經略,候賽因為總兵,派員擒拿石劍進京問罪,殷有招節制遼東不力,貶為庶民。”朱由檢正氣在心頭之時,聞孟廣寧辦成了大事,便高聲宣詔。
“謝旨龍恩。”候賽因沒想到自己也能去統兵,激動得熱淚盈眶,下跪謝恩。
“慢!”太后此時在風天橋的陪同下,走進太和殿。
“恭迎太后。”朱由檢、吳寒真等急向太后下跪。
“皇上,石將軍更多是忙於安境撫民。龐美玲忽襲松山堡、奪錦州之時,他應殷有招之約,前往山海關,與文武大員商議如何收復遼西全境、進兵遼東軍機。你派去的兩名御醫,因被石將軍指派為寧遠將士檢查身子,無法完成你的使命,所以對石將軍胡說八道,以混視聽。此等陷害忠良之徒,如不誅之,必寒邊關將士之心。”太后進來,也拿一疊秘報遞與朱由檢。
“奶奶的,原來太后也在石劍身邊派了探子。唉看來遼東總兵之位與我無緣了。”候賽因忽感一陣悲哀,跪得膝蓋又疼,卻又不敢起身。
“稟太后,龐美玲初潛中土之時,於臨安邂逅石劍,且伴他進京趕考,兩人同床共枕,以夫婦相稱。”武尊進殿,伏跪於太后跟前,述說石龐之事,欲置石劍於死地。
“什麼?”太后聞言,大驚失色。
風天橋冷汗直冒,暗道:此禿賊再說下去,石賢弟命休矣。
“龐妖因石劍買歌妓於府,而負氣離京今年盛夏,石劍統兵為漢中解圍,殺叛軍猛將數十員,但放龐妖一馬。微臣以為,石劍統兵邊關,明是收復失土,實欲聯合龐妖,裡應外合,圖謀大明江山。”武尊將蒐集的資訊,和盤托出,例證石劍是裡通外國的叛賊。
“砰”太后聞言,坐倒於地。
風天橋詳聽其言,頓感眼前發黑,雙腿哆嗦,全身汗溼。
“太后”朱由檢急扶她起來。
“奶奶的,武尊老禿,你簡明述說便可,天寒地凍,候某跪得膝蓋好疼啊。”候賽因見狀,又不敢起身,不由暗罵武尊一通。
眾侍衛急扶好龍椅龍案,眾宮女扶太后坐下。
“石劍裡通外國,為我朝最大叛賊,朕不誅之,大明江山危矣。”朱由檢見太后嚇得臉色泛青,呆若木雞,便趁機進言。
風天橋頓感天旋地轉,急扶龍椅撐身。
“不!且觀後效再說,哀家不相信石將軍是裡通外國的叛賊。”太后聞言,回過神來,搖了搖頭,但語氣有些變了。
“好在太后明辨是非。”風天橋輕拍胸部,稍為定心。
“太后,現證據確鑿,當誅石劍。否則,他與龐妖聯手,山海關不保,我朝危矣。”朱由檢急又將多吉的供詞遞與太后。
“不!石將軍如要叛國,絕不會平定蜀川叛亂,也不會助風大人、殷大人、孫大人平定陝甘之亂,更不會籌那麼多銀晌撥付遼東與陝甘。”太后不看供詞,細想石劍一路為官之事,斷定有人誣陷石劍。
她說得有理有據,歷數石劍諸多功績。
朱由檢啞口無言。
武尊作聲不得。
候賽因瞠目結舌。
吳寒真如傻了一般。
風天橋伸手抹汗,精神一振。
“皇上,憑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