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言,應付他們一行。
“哎呀,大將軍,身子要緊。來,下官為大將軍療傷。”候賽因心裡不舒服,卻不敢表露,欲扶石劍起身,試探他是否因與人交手而受傷。
“本官已請郎中療過傷,呆會再喝些藥。”石劍勉強舉手擺了擺,又側頭對朱祥道:“朱大人,贈黃公公及諸位大人每人六根金條,六六大順,祝諸位大人及公公平安回京。”
“哈哈哈大將軍多禮了”黃公公、候賽因、孟廣寧等人登時笑逐顏開,慕容勝卻有些不知所措。
“大將軍,下官告辭,盼大將軍早日回京一聚。”候賽因接過金條,拱手告別。
他此時官銜遠低於石劍,再也不敢強人所難。
“大將軍,往後多多關照。”孟廣寧皮笑肉不笑,朝石劍拱拱手,轉身而去,心裡卻一個勁呼“爽!”
“大將軍,保重!”慕容勝見石劍臉色慘白,有心勸慰,卻當眾不便,只好躬身而退。
“朱大人,設宴恭賀吳將軍奪取錦州。”石劍不想床前圍著這麼多人,急揮手吩咐朱祥一番。
“賢弟歇會,愚兄稍後再來探視。”吳襄圓滑,觀孟廣寧等人臉色有變,馬上也遠離石劍,聞言趁機告退。
“大將軍,保重!”眾將只好告退。
“孩子,老夫回山海關去了,有你坐鎮寧遠,吳三桂守錦州。老夫放心,你安心養傷,稍後到山海關會商。”殷有招好言囑咐,灑淚而去。
石劍閉上眼睛,任由淚流,霎時打溼枕巾。
戚娟抱他枕於自己的大腿上,淚如雨下。
邊關大雪紛飛。
京城落葉飛舞,風雲際會。
老奸巨滑的魏忠賢,多方設法試探這位新君。
某日,魏忠賢裝出一副十分誠懇的樣子,請求朱由檢免去他東廠太監的職務。
朱由檢不但沒準,而且還熱情挽留。
幾天後,魏忠賢又第二次試探,提出停止為自己建生祠。
朱由檢卻說:“各地為卿建祠,那是對卿之愛戴。既然愛卿認為不妥,就敕令各地不再建吧。已經建成的,依舊保留,不要拆毀。”
魏忠賢聽後,算是放了點心。
朱由檢卻又進一步麻痺他說:“卿輔佐朕的皇兒,勞苦功高。不過卿是內臣,無法封賞爵位。朕想封卿侄魏良卿為太師,傅星晉寧國公,並賜鐵券,作為朕對卿的酬勞。”
“太師”乃正一品最高官階,“公”又是宗室以外最高的爵位,至於“鐵券”,也只是賞紿個別有殊勳的功臣,即使犯了死罪,也可以保命。
魏忠賢終於落下了懸掛的心,以為這個小皇帝也胡里胡塗。
魏良卿、傅星在荊川兵權就這樣被朱由檢輕易解除了。
魏秋婷離開石劍,飛馬進京,一路加鞭快馬。
她深諳兵法,熟悉歷史,知道每每新皇即位之時,也是血腥洗牌之時,一朝天子一朝臣。
魏忠賢得罪那麼多人,熹宗駕崩,新皇即位,恐怕會有許多大臣對他不利。
魏秋婷雖然心裡對父親專權和殘害朝中大臣、地方大員的作法也不滿。可是,魏忠賢是她的生父,母親早逝,她現今唯一的親人便是父親了。
做女兒的,哪個會希望自己的父親有事?
她快馬回到京城時,便發現京城的氛圍與往常不一樣。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百一十六章 奉旨成親
天空陰霾,灰濛濛一片。
京城守衛森嚴,氣氛有些恐怖。
官員、將士、百姓一律披麻戴孝,不少守衛已換上新人。
“這些侍衛都是生臉孔,情況不妙。看來,朱由檢要對我爹下手了。”魏秋婷暗叫不妙,心頭陣陣發顫,甚是擔心魏家的命運。
她低聲吩咐何仙姑去召陳大海一干人過來,自己掏出“夜巡銅牌”,直闖皇宮。
這塊銅牌,是京城衛士夜間巡邏佩戴的證件,牌面鑄“京都指揮使司夜巡銅牌,肅字第三號”,牌背鑄“令”字。這本是軍隊的令牌。
魏秋婷貴為“九千歲”的女兒,又是萬曆帝所賜的長香公主,自然擁出各種出入皇城皇宮的各種牌照。
魏秋婷不顧一路勞頓,穿越皇宮曲徑幽院,來到也是守衛森嚴、裝飾輝煌的魏氏住所
她不顧與侍衛、宮女打招呼,便直赴父親住處。
“爹,女兒回來了。”魏秋婷直進魏忠賢的密室,豈料魏忠賢正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