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雪。
來夥添不顧流血,舞杆回戰,以命相搏,狠鬥格得拉斯。
寒風颳來,讓他額頭臂膊的血凝結成冰。
“得得得殺啊啊呀”
當兩個怪傑遇險之際,巡城而來的石劍左盾右戟,掩兵殺來。
他寶馬奇快,金戟劃掃,金盾猛砸。
金兵一陣人仰馬翻,滿地顱碎斷臂。
雪花下,又響起了一曲慘叫聲的悲歌。
“殺”
哈赤急領奉承先、冷古丁出城,拼死相救吉布提拿。
石劍殺開血路,鎮定了明兵的軍心,便縱馬撲向吉布提拿。
“叔父指揮兵馬,此廝交與小侄。”他離賴得出尚有丈餘,便大喝一聲,金戟抹向吉布提拿的脖子,又策馬如飛,金盾直砸他的馬頭。
“當”吉布提拿仗著神力,又沒與石劍交過手,左錘下沉擋他金盾,右錘上舉格金戟。
“轟嘶啞啊呀”盾錘相碰,發出巨響。
吉布提拿右錘格開了金戟,左錘卻被石劍金盾震彈得反砸在馬脖上,他馬倒人翻,摔落在地,雙錘散飛,反砸死了兩名金兵。
石劍金盾護身,金戟劃下,縱馬踏去。
“啊呀”一聲撕人心肺的慘叫掠過夜空,尤其悽愴。
哈赤冒死急救吉布提拿,飛身離馬,撲在吉布提拿的身上,由後腦至臀部被金戟劃開兩半,血水柱噴,慘叫喪命。
奉承先舉叉叉向石劍的馬脖、冷古丁揮舞流星錘砸向石劍當頭。石劍金戟提起而掃,金盾以硬碰硬,脫手朝冷古丁的流星錘砸去。
“咔嚓砰嚓啊呀”
奉承先的叉被金戟劃斷,雙手是血。
冷古丁的流星錘被金盾震得反自砸頭顱,一命嗚呼。
“殺”來夥添精神陡振,縱馬而來。
吉布提拿卻已被金兵救護上馬,敗退回城。
“收兵”石劍金戟一舉,大吼一聲,震耳欲聾。
明兵急收刃而退三里,重新安營紮寨。
“賢侄,對不起,給你丟臉了,叔父所部,死傷一千多人。”來夥添不顧傷痛,迎著寒見,盤點人數,滿臉愧疚來報。
“勝敗乃兵家常事。你們沒讓吉布提拿逃走,已是大功一件,功過相抵,你們無罪,快生火造飯吧。那位小王爺再度負傷,金兵今夜不可能再出城了。”石劍朝他拱拱手,拍拍賴得出的肩膀,提盾抓戟,飛身上馬,往他處巡視而去。
他的身後,跟著一幫牛高馬大的刀斧手,全騎大內名馬,飛掠而過。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百零七章 血色浪漫
雪花粉飾大地,掩蓋血腥。
寒風呼吼而過,尖銳之聲如鬼哭狼嚎。
西平堡北門外三里許的魏秋婷帳營裡,燈火通明。
“唉!石劍這個人,什麼人都敢利用!連姑奶奶都被他玩了。”她雖不滿石劍讓自己成了他手中的棋子,但知自己身份特殊,不敢輕看金兵,喝令親信將領安歇,親自守夜,生怕金兵襲擊。
潘有為眼望美人,心猿意馬,侍候一旁,心頭暗暗叫苦。
他心道:早知如此,還不如不隨魏秋婷來犒勞三軍好了。奶奶的,要是少爺獨留京城多好,此時與悠悠早已上床了。唉她到底啥時候與少爺與洞房呀?
枯樹在寒風中左右晃動,枝丫不時折斷。
石劍策馬巡視一遍,提戟抓盾西平堡北門外回十里許的帳營。剛剛和衣上床,便有親兵來報,稱公孫文購糧回來。
“嶽兄,大嫂?”石劍出營相迎,沒想到嶽森夫婦也來了,急拱手問好,驚喜異常。
“兄弟,你好樣的!”嶽森緊握石劍雙手,激動淚流。
石劍在邊關浴血奮戰,收復關寧線失地,讓嶽森忘了石劍圖得陳圓圓的不快。
“兄弟,這回得讓愚夫婦替羅一貴將軍報昔日西平堡淪陷之仇。”劉馨淚光閃閃,語氣發顫。
“好,小弟一定讓你們乘風箏在惡戰中浪漫一回,來人,備上酒菜,款待諸位英雄。”石劍含淚點頭,真情請他們進帳。
“賢侄,鍾萬強一行也到了山海關,只是沒有寶刀,不得高士放行。”公孫文落坐,將寶刀遞迴石劍,又道江湖中事。
“公孫叔父,你拿著寶刀,即日起替小侄控制兵馬,誰要點兵,務須你點頭髮兵。否則,格殺勿論。你呆會隨我負責點兵的親兵去安歇,其他諸事,你暫不要理。”石劍不接寶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