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明白過來了。
他們就是自己心中敬佩的英雄?
不知公孫文、謝佳可在附近呢?
石劍心頭忽感一陣激動。
“看帥哥的成本很高,你們又不信,快找郎中給你的少幫主治眼睛吧。賴兄的口啊,從沒漱過,為天下第一臭口。”來夥添手拿開叉鐵桿,惹了事情也不怕,反指著賴得出開涮起來。
“哈哈哈”
“殺了這兩個怪物,為少幫主報仇。”那瘦小漢子大怒,一揮手,鐵掌幫的人紛紛舞掌上前,撲向來夥添和賴得出二人。
一群食客連忙退後數丈之遠。
“呼”賴得出又一大口酒噴出,環噴一圈,猶如園藝匠給花草澆水一般,噴在撲上前的鐵掌幫的漢子身上。
“哎呀”鐵掌幫的漢子個個仰天倒下。
他們每個人都捂著眼睛,痛得淚水直流,哎呀大叫。
“譁!這是什麼功夫啊?一口酒就把他們打倒了?”食客議論紛紛,見事情鬧大了,又一轟而散。
“喂,酒錢?”掌櫃連忙高呼食客給銀子。
可食客一鬨而散,個個逃亡似的,霎時間便走得僅剩下石劍和陳彪幾個人了。
“老來提醒過你們,賴兄的口是天下第一臭口,從不漱,真的很臭,你們還不信?這下慘了吧?你們回去稟報遊老幫主時,可別怪老來沒提醒你們啊?”來夥添指著躺在地上、疼得眼睛直流淚的漢子道。
“哼!”賴得出拿起酒壺,起身就走。
他從鐵掌幫的漢子身上踏了過去,走向店門。
“哎呀疼死我了”那些漢子被他一踩,疼得又捂著腹部大叫起來。
“這就疼了?還有更疼的呢?”來夥添哈哈一笑,也學著賴得出的樣子,從鐵掌幫的漢子身上踩著過去。
“哎呀!饒命啊!來大俠”
來夥添每踏上一名漢子,便用腳在他們的下陰踩一下。
疼得鐵掌幫的漢子更是哭爹叫娘,嗚呼哀嚎。
“大俠慢走!”掌櫃見狀,哪敢向他們二人收銀子?還得連連躬身行禮,恭送他們出店。
“掌櫃的,他們剛才看了老來這個大帥哥,還欠老來三百兩銀子小費,老來的飯錢,你向他們討就行了,剩下的小費賞給你。”來夥添走到掌櫃跟前,比劃了一下。
“哈哈哈”
惹得石劍、陳彪、張蘭等人一陣大笑。
“少總舵主?”
“你是少總舵主?”
來夥添和賴得出二人聽得笑聲,回頭一看,雙雙回身,抓著石劍的雙臂直搖大叫。
“少總舵主,能找在此找到你,真是太好了,這下子咱可以向石姑娘交代了。”來夥添長得瘦長,附身抱著石劍,激動地親吻石劍的臉。
“喂,你們幹什麼?”陳彪以為來夥添二人作弄石劍,連忙上前去抓來夥添。
“滾開!”來夥添屁股一拱,彈開了陳彪。
“喂,你們敢當街打公差?來人,拿下!”陳彪武功不弱,卻被來夥添用屁股一拱就彈開了。
他當真是吃驚不少,連忙呼喝著眾捕快,拔出刀劍一擁而上,圍住了來夥添二人。
“喂,快放開俺家公子!”張蘭一掌拍在賴得出的背心上。
“砰”
張蘭被賴得出“沾衣十八跌”的上乘內功一震,當場後跌,重重摔落在地上,爬了幾次都沒爬起來。
“蘭兒”石劍剛才被來夥添和賴得出二人用力抱著、抓著,既莫名其妙,心裡又一陣激動,還十分驚詫。
他聽說過雄櫻會的故事。
他感覺得到來夥添二人是真情流露,而並非是有意害自己,所以他沒有掙扎,只想等他們停下來再解釋。
此時,石劍見張蘭被賴得出震跌出一丈多遠,大吃一驚,道了一聲:“二位大俠,你們認錯人了。”
他雙臂運氣奮力一張,彈開了賴得出和來夥添二人。
“蹬蹬蹬”來夥添和賴得出二人被石劍彈開,身子收勢不住,不住後退。
“蘭兒,你怎麼樣?”石劍附身衝出,扶起張蘭。
“公子,你沒事了?”張蘭又驚又喜,不顧屁股疼痛,反而先關問石劍。
“沒事,蘭兒”石劍見她站立不穩,索性一把抱起她走進店裡。
“公子”張蘭在石劍胸前擂了兩拳。
她心頭倏然間湧起了一種幸福的感覺:他對自己象爹又象長兄,瞧他的眼神,多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