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部的穴道,既佔便宜,又戲弄了蔡家父女。
“石大人,這麼快治好蔡小姐了?”守在門外的馬德輝和蔣孝二人見石劍笑容可掬地出來,深感奇怪。
“小事一章,你們進去看看吧。”石劍朝他們二人一笑,繼續朝自己府上走去,一蹦一跳,好不快意!
“公子,那麼快?”張蘭聞聲,從蔡府屋頂飛身而下。
“蘭兒,讓唐關看見你這身打扮,還以為我虐待你呢?”石劍嘻嘻一笑。
“蘭兒擔心你嘛!”張蘭臉熱心跳,嘟起了小嘴。
初夏的風柔柔的,夜星在風中飄蕩。
“喲,什麼風把何大人給吹來了?” 何叢攜諸玉鳳前往向府看望向來香,他躺在床上拱手道。
“傷勢好點了嗎?” 何叢熱枕地坐在他床前,關切地問。
“好點了,手腳能活動。”向來香心裡深感奇怪:自己一向與何叢沒有來往,他怎那麼好心來看自己?
“哎呀,向大人真是英勇,本官聽下人講,向大人今天英勇殺敵受傷,真是一條漢子啊!”何叢豎起拇指稱讚道。
“哪裡?是石劍那狗雜種暗算的,媽的!”向來香一聽,心頭火起,不小心說漏了嘴。
“他算什麼鳥啊?竟敢打傷向大人?”何叢一聽,怒氣衝衝,大罵石劍。
“何大人,那狗石大人可是在貴府上長大的?”向來香忽然警覺起來。
“唉!那畜牲真不是個東西!他到涪城這麼長時間了,也不到府上坐一會,真是忘恩負義之徒!”諸玉鳳倚著何叢,破口大罵石劍。
“二夫人,多年不見,你還是那麼年輕俊美啊!何大人真是好福氣。”向來香一看諸玉鳳還是那般風情萬種,即使罵人也是別有一番風味,大為讚歎。
“向大人見笑了,羞死妾身了。”諸玉鳳柳腰一擺,酥胸一晃,含羞躲到何叢身後去了。
向來香看在眼裡,感覺身子難受,直咽口水。
“向大人,那姓石的狗東西一來涪城就大搶咱們的風頭,排擠咱們幾個,何某覺得咱們應該聯合起來對付他才好,他家可是很富的。要不然,咱幾個什麼時候被他擺一刀還不知怎麼死啊!”何叢唉聲嘆氣地道。
“哦,對對對,何大人言之有理,咱們聯合起來對付他,把這小嵬子趕出涪城去。”向來香隨聲附和道。
他色眼眨也不眨地看著諸玉鳳的酥胸,直覺通體難受。
“向大人,你早點安歇。等你傷好了,有空到敝府作客。”諸玉鳳又從何叢身後出來,朝向來香拋了一個媚眼。
向來香的心“砰”地狂跳了一下。
諸玉鳳的眼睛太有誘惑力了。
他連聲道:“好好好”
何叢和諸玉鳳隨即起身告辭。
向來香隨即起身,傳來鄔聊,命他擬草公文上報,稱石劍在涪城府衙不作為,掌管刑法、治安不力,提請蔡坤審定,又飛馬快報潘司和吏部,請求處置石劍。
豔陽懸空,萬里無雲。
“父老鄉親們,本官抓捕不力,導致死傷眾多鄉民,對不起啊!”
石劍沒有再追究兩幫火拼的事情,也不去揭兩幫火拼的陰謀,而是親率張蘭、馬德輝、蔣孝、劉來福四人,含淚給城南的百姓道歉。
他又自掏銀子一萬兩,一一撫卹死難百姓。
“收下吧,這是石大人自掏的銀子,聊表心意。”馬德輝、蔣孝、張蘭提著一袋子元寶,逐一遞與鄉民。
“石大人,這不關你的事啊!幫匪猖厥多年了,沒有您的大力整治,咱們的日子還更難過啊!”老漢接過銀票,感動老淚縱橫,跪下給石劍磕頭。
一群百姓被感動了,他們有生以來哪見過這樣的好官啊?
百姓被幫匪傷害,府衙通判上門道歉,又自掏銀兩撫卹死難鄉親,這可是之前聞沒所聞,見未所見。
“石青天啊,求你掃光那些幫匪吧,他們還會來擾亂咱們的。”他們一起下跪,給石劍磕頭。
“父老鄉親們,快快請起。本官發誓,一定清除涪城境內土匪,還父老鄉親們一片淨土。”石劍含淚跪下,磕頭給鄉民還禮。
張蘭、馬德輝、蔣孝、劉來福四人也滿含熱淚地下跪,然後一一扶起百姓。
“呂大人,看到了吧?這樣的少年青天,可不多見啊?”石劍含淚扶起老漢,忽聽得不遠處傳來一個清麗動聽的聲音。
“魏秋婷?”石劍驀然回首,差點驚叫出聲。
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