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少華剛好“莽蛇纏身”,鐵索捲來,纏在慕容勝的腰間。
慕容勝探手一抓,抓住鐵索一拉。
楊少華哪禁得起慕容勝的神力?
“哎呀”一聲,楊少華鐵索脫手飛出,虎口流血。
“少華哥?”金若鳳悽婉慘叫,已被何仙姑道塵纏住。
魏秋婷飛身而上,一劍指著金若鳳的咽喉。
“死人妖,意欲何為?”楊少華木納立著,動也不敢動了。
慕容勝揮索撲向金子光。
他舞起鐵索,呼呼風響,捲起塵土飛揚。
金子光左騰右閃。
陳大海步步緊逼,劍劍不離他前胸後心。
“哎呀”金子光左手閃躲稍遲,被陳大海一劍削去了五指,他左掌立兀。
“啊”
慕容勝鐵索一揮,運功一抖,那鐵索象變戲法般地被他內力抖得筆直,朝正與一名黑衣人激戰的鐵森後心一捅。
鐵森慘叫一聲,那鐵索徑直透他後心前胸而過。
“砰砰砰啊啊啊”
又是幾聲淒厲慘叫,慕容勝手一揮,那鐵索如鐵棍般撬起鐵森的屍體,撞向典雅的三名師弟,四人登時橫飛數丈,骨折而亡。
“扯呼!”曾幾何虛晃一招,跳出戰圈,急急上馬而跑。
“風緊!”杜鋒也收劍而躍,飛身上馬,絕塵而去。
“自割雙耳。”魏秋婷冷冷地對楊少華道。
“少華哥,不要啊!”金若鳳哭哭啼啼地道。
“妹子,少華為你,死不足惜,又何惜二耳?”楊少華舉起雙手扯住雙耳,閉目一抓,竟將自己雙耳活生生地扯了下來,登時滿臉是血。
何仙姑內力一收,纏在金若鳳身上的道塵自動散開。
“少華哥你這又何苦?”金若鳳急撲向楊少華,扯下衣袖,為他包紮。
“妹子,在我心中,你比我的命值錢!”楊少華抱過金若鳳,攬得緊緊的。
梁洪志衣衫破碎,難以俺體,急雙雙手捂住下陰。
“司徒姑娘,君子報仇,十年未晚,這筆帳暫時寄下來。”譚經天喘息未定,提刀走到司徒燕身旁低語。
典雅被砍一臂,坐在地上哀號痛哭。
“告訴你們,企圖抓石旺源來要挾石劍,那不是武林正士所為。走!”魏秋婷手一揮,率先飛身上馬,揚鞭而去。
她的十餘人馬霎時走得乾乾淨淨。
黃昏日落,殘陽如血。
石林裡的血腥被晚風一吹,撲鼻難聞。
一群武林小將與石劍的仇恨更深了。
他們帶著滿臉傷痕,再也沒有心情去武當山了,急急迴歸山西,得知熊百通已率人上京,便急急趕赴京城哭訴去了。
夜色深沉。
黑黝黝的雁蕩山,霧氣氤氳,溫潤靜謐。
靈峰腰間一處大石洞裡,聚著東南武林中人。
他們圍著探聽情況剛回來的公孫文和一堆篝火,聽他講述魏秋婷領人打傷打死西北武林小將之事。
“好在當初石旺源在京住不慣而隨公孫大俠離京,要不然,他們肯定傷亡於西北武林中人之手。”嶽森聽得西北武林小將全來東南抓石旺源時,感慨萬端地道。
“是啊,森哥,你還是快回涪城當差吧?知會石兄弟,讓他小心。”劉馨望著火堆,幽幽嘆道。
“不急,為夫好不容易從山海關回來與你團聚,又得風大人准許到遼東參戰,還是陪你娘倆多呆幾天。再說,石兄弟機靈,他肯定沒事的。”嶽森不以為然,想想就要赴遼東參戰,心裡實在舍不下妻女。
“你呀這麼戀家,難成大器。”劉馨聞言,喜在心頭,卻嗔怪指責嶽森。
“石劍是有良心的,他借石旺源的戶籍入讀國子監,能多番託人送銀兩給石旺源,讓石旺源不用再靠販馬為生,得以在茂林之中建房安居,僕人服侍,安享晚年。”謝佳也是一番感嘆,又道:“當年,俺與公孫哥哥與他同桌一餐,還真沒看錯人。”
“還讓公孫大俠不再打光棍,現在那石蕊姑娘長得可是出水芙蓉啊,公孫大俠好福氣。”鍾旭羨慕地對公孫文笑道。
“公孫哥哥,你與石蕊姑娘何時成親呀?現在石大伯可對小羅馬越來越親了,當他是親孫子了,可見石大伯早想抱外孫了。”劉馨嘻皮笑臉地問公孫文。
“你得叫叔叔。”嶽森馬上糾正。
“他快要娶石家妹子了,石家妹子叫我姐。按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