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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已讓他全身溼透。

“彭兄,還記得你當初入谷香縣衙的情景嗎?咱們就象親兄弟一樣啊!那時,咱們並肩作戰,共除匪幫。而今,唐關諸人,個個執掌谷得縣衙要務了。”石劍扶起他,又扶他坐下,與他道往事,敘情誼。

彭金石滿臉漲紅,作聲不得。

他想想與自己同時進縣衙當差的唐關等人,個個已得石劍提攜重用,而自己卻落得裡外不是人的下場,不由心頭一陣難過。

“彭兄,小弟若是強行霸佔玲兒,她豈會對我沒有仇恨?小弟是在你的引見下,到了姚府,才知道玲兒是川中首富之女。”石劍又切入正題,讓彭金石回憶當時到姚府的情景。

彭金石想想也是,既難過,又無言以對。

“彭兄,你若真愛玲兒,就要讓她快樂。但是,你四處放言,稱小弟強行霸佔她,壞她名節。她能快樂嗎?令師心裡好受嗎?令師是川中首富,名滿天下。”石劍又把話題扯到姚路陽身上,擴充套件到他整個師門。

“嗚”彭金石想到自己無意中傷害了恩師一家,不由失聲而哭,甚是愧疚。

石劍扶住他雙肩,道:“彭兄如不嫌棄,且暫住敝府一陣子。待你傷好後,小弟陪你回師門,向玲兒、向令師認錯。小弟再另想法子,讓你回府衙當差,與唐關諸人一樣,弄個好前程。”

他不僅不責怪,反而語氣甚是親切。

“什麼?讓他住咱府上?”張蘭瞪大了眼珠。

“彭兄忍痛多時才找到咱們,想必為避開蔡坤耳目,想了許多辦法,他此時要走,要是碰上蔡坤的耳目,哪還有活命?”石劍不緊不慢地道。

彭金石聞言,只嚇得一陣發抖,全身冒汗。

石劍瞟了他一眼,又道:“蔡坤的手下也正處打探彭兄的下落啊!彭兄沒有完成伏擊本官的任務,還暴露了蔡坤的奸計,蔡坤哪會放過他?”

“謝謝!”彭金石此時不僅無家可歸,又聽石劍不僅道破他心中的秘密,而且為他著想。

他一時間既惶恐又感激:想不到眼前的仇人竟為自己著想,還如此親切地稱呼他。

“好,你暫躲藏在敝府地窖裡,蔡坤的人馬必然會以看望本官為名,來查個究竟的,你小心就是,安心在地窖裡療傷罷了。”石劍依然為彭金石著想。

“謝謝!”彭金石對石劍的態度終於有了變化,流著淚水向石劍拱手道謝。

“彭兄,你一身武功來之不易,由遼東遷來中土,一路艱辛。難得迴歸師門,姚氏又富甲一方,你若專心從政,又有姚氏銀子撐腰,必成大器。”石劍和顏悅色地又勸說一番。

“謝謝!”彭金石終於感動,含淚拱手,隨張蘭而去。

“安老伯,來一下,我有事問你。”石劍又想起了自己的身世之謎,便傳來安印其。

“公子,有事請講。”安印其顫巍巍地躬身回話。

“老伯,你第一次在山林遇到我時,稱我為少總舵主,是不是我很象你昔日的主人?”石劍單刀直入。

“公子,你還真象老奴昔日故主,不過,這是不可能的了。”安印其驀然抬頭,眼眶發紅。

“那你說說,你的故主是誰?”石劍聞言,忽然全身發熱,聲音發顫。

“他是唉,他是唉,公子,他人已逝,就請公子不要問了,好嗎?”安印其老淚滑落,沉重地嘆了口氣。

“好吧,老伯,你歇會吧。”石劍隱隱猜到了安印其的身份,也不勉強。

他看張蘭從地窖出來,便揮手讓安印其退下了。

“公子,發生什麼事情了?你的臉色好難看。”張蘭忽見石劍全身汗溼,臉色蒼白,生怕他遇到不測,連忙上前扶住他。

她探手摸他額頭,感覺他額頭好冰涼。

“沒沒事”石劍輕輕分開張蘭,獨自回房。

“安印其夫婦,形影不離,似是雄櫻會的吳忠與肖玲玲。他們潛藏於我身邊,無非是查探我的真實身世。我得想法知會公孫文。”石劍獨坐床沿,取下軟間軟劍,陷入沉思。

“爹為何要帶我隱於深山呢?為何娘沒隨他一起呢?江湖傳言,這柄血劍是天下第一淫賊白人鳳的獨門兵器,難道爹真是白人鳳?”石劍又聯想起自己的身世,摸劍起身,走到視窗。

窗外,春雨淅淅瀝瀝飄來,屋外一片迷濛。

“我從沒見爹作過惡,他從沒離開過我。這柄劍是不是爹從白人鳳手中奪來的呢?可是爹弱不禁風,如何是白人鳳的對手?”石劍腦海裡浮現過兒時的歷歷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