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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得出道:“說真的,石姑娘,雖說馮有志被武林中人稱之為妖女,老賴卻打心裡佩服她。一個女孩子,幾年之間,把江湖攪得翻天覆地,到現在也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說明她的智商很高。”
來夥添介面道:“石劍的武功加上馮有志的智計,江湖中哪有那麼容易抓到他們。”
石飛紅笑道:“公孫兄弟留下你們呀,就知道你們會哄我開心。好了,你們先休息去吧。”
來夥添看到石飛紅露出了笑容,與賴得出相視一笑,躬身退出了石飛紅的房門。
忽聽得有人大叫:“不好了,雲幫主暈了過去了。”
石飛紅連忙推門而,和賴得出、來夥添三人去看雲劍清。
她本來想逗留幾天就走的,可雲劍清是她師兄,師兄傷勢重,她不得不又留下來。
就這樣,她在丐幫總舵一呆數月。
秋未的一場雨,洗滌了灰暗的天空。
初冬的陽光,映照著光禿禿的枝丫,留下悽清的身影。
石劍被龐美玲一劍扎傷,又被她狠踹一腳,於疼痛中暈迷過去,待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臥室甚是潔淨,滿床錦繡。
“賢侄啊,醒來了?那就行好,哎呀,叔父擔心死了。”魏廣微坐在床對面,看石劍睜眼,便扶他起來。
“叔父大人,這是哪裡?”石劍感覺不象在自己的府上。
“賢侄啊,這裡就是你當初來京時,贈送給叔父的大宅,你忘了?當時你暈過去,向陽回宮請來御醫為你診治。事後,叔父想,石府雖近國子監,但已暴露在江湖中人的視野裡,御林軍也不可能長期為你守府。而這處宅子離公主的宅子近,你倆往來方便哈哈”魏廣微扶他靠在床頭上,道出在他暈迷之後替他搬家的情況。
“哦,謝謝!”石劍聽出弦外之音,不由臉紅耳赤,知他盼自己早日與魏秋婷成就好事,以助他晉升。
他道謝之後又靦腆一笑。
魏廣微看石劍臉紅,心道:看來石劍與魏秋婷的好事不遠了,老夫幫他一忙,他往後還不在魏忠賢面前替老夫美言?哈哈到時老夫便可以做到尚書之位了。
“好了,你的金銀珠寶已全交與你的馬大叔去存了。你醒來,叔父就放心了,安心養傷,叔父會常來看你。”他好言勸慰幾句,便與許禮、向陽一起,向石劍拱手告辭。
“這就是官場學問,當初我來京時無依無靠,花費十幾萬兩銀子,才弄到一介國子監生。現在,憑魏秋婷在我府上露一下面,魏廣微他們便前來討好。官場學問,真是高深莫測。”石劍靠在床頭上,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心思陡生。
“玲兒”他隨後下床,習慣性地叫了一聲。
“公子爺,少奶奶好幾天不見蹤影了。”幾名歌妓聞聲而來。
“唉”石劍嘆了口氣,走出臥室,來到庭院。
滿院落葉,光禿禿的樹枝隨寒風搖曳。
“玲兒,你真的錯怪我了”石劍眼望冬日悲涼景色,心頭又多了一份惆悵,喃喃自語,眼眶泛紅。
一名歌妓見狀,急過來相攙。
“御林軍呢?”石劍分開歌妓,不見院有御林軍士兵的影子,奇怪地問她。
“向大人說,一來這裡靠近公主的宅子,公主那邊侍衛如雲,隨時可以聞聲而動,其實等於有內高手在暗中保護你了。二來是御林軍也不敢長期為你護院,以免惹是生非。昨夜剛搬來此處時,他便奉命撤走了士兵。”
“哦,沒事,公子爺在院裡走走。院裡風大,你先回去,擺好祭物,找間房子,弄個小靈堂,等馬大叔、蘇師爺回來,一起祭典湘湘在天之靈。”石劍點了點頭,低聲吩咐幾句,便背手在院中來回散步。
他活動了一下筋骨,感覺身子並無異常。
“咦?我中了幻陰寒毒,又被玲兒扎傷,還被她狠踹一腳,這才幾天功夫,怎麼我好得那麼快?”石劍活動手臂之後,感覺奇怪,驀然發掌,“呼”地一聲拍出,印在一棵很粗的樹上。
“咔嚓”
那樹中掌而折。
“奇了?我好得那麼快?”石劍見狀,還是感覺不對勁,又走到一處漢白玉石凳上,一掌劈下。
“砰嚓”
漢白玉石凳居中斷裂,碎片四濺。
“公子爺”眾歌妓聞聲而出,惶恐大叫。
“沒事哈哈公子爺傷勢好了。”石劍朝她們擺了擺手,高興而笑。
“何人前來滋事?”就在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