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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讓妾身偷偷這般稱呼你,好嗎?”諸玉鳳聞言,心頭甚是感動,她顫顫伸臂,手摸石劍的臉,為他拭去眼角的淚水。
“嗯”石劍點了點頭,眼眶紅紅的。
“相公,孩子沒有了,妾身沒資格讓你娶妾身了,對不起”諸玉鳳滿懷歉意地道。
“這次沒有了,下次再懷嘛,我還會和你”石劍伸手伸進她胸部。
“瞧你還想等妾身好了再來”諸玉鳳由歉變甜,低吟淺笑。
她雖然臉色欠佳,但心愛的人坐在床沿,她依然是豔情無限,柔情蜜意,蒼白的笑臉有了一絲血色。
“好了,我先回府,明兒再來看你,你好好養傷,把藥喝了,儘快養好身子。”石劍附身親了她一下,鬆開她的手,站起身來。
“嗯”諸玉鳳春情盪漾地點了點頭。
石劍起身回府。
“公子,你可回來了?鳳兒姑娘來找你了。”張蘭聞得開門聲,飛奔而出。
“哦,鳳兒?她在哪?”石劍又驚又喜。
“蘭兒說你在府衙,她便去府衙,蘭兒去買菜,準備好好款待她的,可是她到現在還沒回來。公子,你快去府衙看看”張蘭話猶未了。
石劍已轉身而去。
“大人”石劍奔到府衙門口,守門的差人向他拱手行禮。
“可看到一位姑娘找本府?”石劍急問守門衙役,語氣短促,連“本官”也省了。
“回大人,是有一位姑娘找你,小人說大人去找何大人,她問清何府在哪?便去找你了。”衙役連忙躬身回話,抬起頭來時,石劍已不見了蹤影。
石劍一溜煙跑向何府,到處東張西望,又跑進了諸玉鳳房中。
“相公你又來了?”諸玉鳳歡喜地伸手拉他。
石劍無奈再坐到她床沿,點了點頭,道:“我不放心你,便再來看你了。你沒事就好,我回府了。”
他輕輕鬆開她的手,轉身欲走,忽見地上有一絲陽光透射落來。他心頭不祥地抬頭望向屋頂,但見屋頂有一片瓦移開了。
“難道是鳳兒”石劍轉身而出,奔出大廳,飛上屋頂。
他悄然無聲地飛到諸玉鳳房中屋頂上,找到了那片移開的瓦,看到瓦片上是潮溼的。
他驚惶失措地拿起瓦片,舌頭伸出,舔了一下,鹹鹹的,是淚水!肯定是嶽鳳的淚水!
她看到了自己與諸玉鳳的一幕了。
石劍失神地滑了一下,差點從屋頂上摔落。
他連忙從何府後院屋頂飛身而下,滿大街地去找尋嶽鳳。
黃昏日落,怡人的秋風吹來,拂到他身上。
他感受到的卻是一絲絲的寒意,失落地回府。
嶽鳳自石劍走後,心裡很是想念他。
中秋將至,月圓人圓的時候,她心裡更想他了。
“他在涪城嗎?他在官場上是否已經如意?”月朗風清,最是相思無眠,嶽鳳心裡也雜念叢生。
她想起石劍,心裡又是甜甜的。
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她就喜歡他,因為他與自己族裡的男人不同,他有陽光之氣,勇猛可愛。
想起石劍初到她家那不諳世事的情景,她獨個兒笑出聲來了。薄薄的月紗,流淌的月海,銀色的月浪載她飄向秋的夢鄉。
清晨時分。
“咚咚咚”
“誰呀?”嶽鳳才迷迷糊糊入睡,可剛睡著不久,便響起了敲門聲,心頭可煩了。
“師母呀!日上三杆,太陽都照屁股了,你還睡覺?”門外響起了楊櫻花的聲音了。
嶽鳳睜眼一看,果然陽光從視窗外射了進來,可是自己一點精神也沒有,哪裡能起床啊?便道:“師母,孩兒今兒不舒服。”
“唉!你這死丫頭,給老身慣壞了。”楊櫻花嘆了口氣,卻又敲門,道:“不行,快起來,師母等你。”
嶽鳳無奈,只好起床,開門向楊櫻花請安,然後梳洗化妝。
“死丫頭,越來越愛打扮了。”楊櫻花看著嶽鳳出來,拉著她的手,既親熱又憐愛地道。
“師母,你年輕的時候不愛打扮嗎?”嶽鳳俏皮地反問道。
“死丫頭,越來越沒規矩了,都是師母把你慣壞了。”楊櫻花嗔愛地拍了拍她的背。
不料她這一拍,嶽鳳的身子竟搖晃了一下。
“鳳兒,你怎麼啦?”楊櫻花吃驚地道。
“我我有些頭暈。”嶽鳳忽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