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一切示情況而定。
他想魏忠賢和客氏、張後三人可保石劍,而張後倚重楊漣等人,這回是楊漣率先提出要拿下石劍的,張後不可能自打耳光,肯定不可能再保石劍了。
那保石劍的只有魏忠賢和客氏了,到時石劍只有乖乖投入魏忠賢門下了。
“皇上,微臣以為呂源是是皇上剛下聖旨封的巡撫大員,事關皇上體面,可讓錦衣衛劉僑與御史黃尊素帶呂源、石劍入京面聖為名,將他們帶入京,問清案情後再輯捕歸案。”楊漣既顧著朱由校的面子,又不信田爾耕,心道還是自己的人可靠些。
朱由校剛剛還為張皇后提供石劍愛民如子,一心為民辦差的事情喜在心頭,豈料今日早朝卻聽得剛直大員狠參石劍與呂源,心頭猶被潑了一盆冷水。
他不是那種強有力的帝皇,既不想駁斥擁自己為帝的楊漣等人的面子,也不想讓伴自己成長的魏忠賢難堪,又因崔呈秀等人人出言模凌兩可而不知如何處置惹來諸多非議但又政績顯著的石劍?
“準眾愛卿所奏。退朝”朱由校黯然失色,拋下一句模凌兩可的話,便起身離駕。
“皇上這”楊漣大急,想追朱由校。
可朱由校瞬間便走出了金鑾殿了。
魏廣微、崔呈秀等人也是面面相覷:朱由校名為準奏,可到底派誰去川?是準楊漣所奏?還是準魏廣微等人所奏?
魏忠賢這回也是呆若木雞,忘了緊跟朱由校而去。
北國之春,冷如嚴冬。
朔風勁吹,滴水成冰。
魏忠賢沒有心情卻陪朱由校玩木工活了,他心情不快地回府,一群乾兒子也緊跟而來。
“親爹,皇上明說准奏,實是屁話,肯定等於否定。”魏廣微當著朱由校的面是三呼萬歲,背轉身便大罵朱由校。
“親爹,不如將早朝議政的話散播出去,雖然沒達到楊漣抓捕呂源、石劍而由咱們作保的目的,但憑口水仗也可嚇呂源與石劍一個半死。”崔呈秀見魏忠賢久久不語,急獻毒計。
“言之有理。”魏忠賢愁眉舒展,點了點頭。
“親爹,那石劍報來涪城府衙所屬官吏職務還批不批?”周應秋沒有完全領會崔呈秀的話語,急問魏忠賢。
“批,當然要批了。一是涉及到親爹祠堂的安危;二是姓石的小狗嵬也挺有創意的,設立千歲祠護衛營,也為以後各府州構建祠堂、護衛祠堂提供了示例;三是牽涉到王朝任職;四是石劍合併三縣為州,確也是為朝廷財政支出減負。”魏廣微感覺還是批准石劍舉薦官吏的公文好。
“對!將議政的話傳播出去,可以給呂源、石劍一個警告,逼他們就範。批准石劍舉薦官吏的公文,等於暗示大明各府州可以繼續建造親爹祠堂。何況皇上雖然准奏楊漣提議,卻沒否定建千歲祠堂之事,也等於不準對呂源與石劍動手。”田爾耕也贊成魏廣微所言。
“親爹,照孩兒所觀,魏大人所言可是一石三鳥之計。”許顯純更是盛讚魏廣微的毒計。
“哦?純兒細細道來。”魏忠賢一聽,可感興趣了。
崔呈秀好不掃興。
“一是楊漣等人沒參倒呂源與石劍,卻逼反了呂源,呂源必定投向咱們。二是呂源、石劍既知是馬致富搞鬼,必定報復馬致富,引發川中高層爭鬥。三是石劍權力慾望大,而且不想離開官場,更不想淪為江湖中人,他必定支援呂源狠鬥馬致富等人。”許顯純扳起手指頭來細述魏廣微的策略。
“純兒說得好。”魏忠賢聞言,笑逐顏開。
“謝謝親爹抬舉!”許顯純當即撲通下跪謝恩。
“觀石劍以往整治轄區官吏之狠毒手段,馬致富必不是他的對手。想想蔡坤、呂源之前還恨石劍要死,可不到兩個月,他們二人嘴臉全變了,一個舉薦石劍兼任涪城知府,一個要讓愛子與之結義,這裡面肯定有鬼。”崔呈秀連忙亡羊補牢,補充意見。
“秀兒機靈。爹記得上回你所說的讓孩兒之弟凝秀任江淅總兵之事,呆會親爹就找皇上,請他下旨。”魏忠賢見崔呈秀醒悟過來,也表示欣賞,還當即同意崔呈秀之弟崔凝秀任江淅總兵。
“謝謝親爹!”崔呈秀也急忙下跪謝恩。
“只要吏部支援石劍,他就一定能扳倒馬致富,到時親爹請皇上下一道聖旨,將石劍抬高位置,調離川中,再派咱們的人到川任職,那蜀川這個天下大糧倉就是親爹的了。”魏廣微見崔呈秀撈到好處,也急忙亡羊補牢,獻上更毒的計策。
“微兒言之有理,讓魏廣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