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象江淅那樣砸擊生祠的事件,那裡的百姓還稱石劍為石青天啊。”袁偉清卻迷茫地反對。
“啪混帳東西,不知好歹!”高迎強憤憤地甩了一記耳光給袁偉清,破口大罵起來:“你懂什麼?你是不是感覺呂源喜歡姓石的,你就怕了?姓石的辦那些實事,實質是掩飾他建生祠的羞恥。”
“好了,高大人,偉清年輕不懂事,講清道理就行了。”馬致富連忙喝阻高迎強。
袁偉清感激地看了馬致富一眼,低頭在角落裡坐下。
“不知朝中楊大人是否收到了奏章?唉沒想到呂源竟然支援姓石的狗娃,還說要川各府州學涪城建生祠。為了建生祠,他竟然還在崔呈秀面前許諾春節後給川中百姓加稅。”馬致富想起以前呂源曾舉薦自己出任按司,不由感慨萬端。
“大人,不必感懷,當初呂源舉薦咱們,無非是想咱們為他所用而已。他投靠閹賊,認閹賊為爹,羞也不羞?他年紀可比魏忠賢還大呀!哼!倘若不除掉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川中哪有淨土?”高迎強憤然而起。
“格老子的,魏忠賢現今讓他的小舅子來掌兵權。咱就先拆了他的牆腳,先拿石劍開刀。據未將所知,石劍那小狗嵬在谷香建新縣衙時,是收了未將義子卓越回扣的,老夫讓卓越舉報他,僅憑這條,便可以處死他。”黃連素聽了,拍案而起。
馬致富、高迎強、田路風等人登時眼睛一亮,異口同聲地急道:“那你快招卓越來,奶奶的,這回姓石的死定了。”
“這”黃連素說完其實已是一陣後悔了。
他想自己真是烏鴉嘴,讓卓越舉報石劍,那豈不是讓卓越也跟著進牢房?自己也受卓家不少銀子呀?倘若卓越牽連出自己,那自己咋辦?
再說,自己上次領兵到谷香縣城打斷方智強的腿,助石劍治稅暴,自己也可是拿了方智強的銀子呀!唉格老子的,這姓石的咋好象一切都算計在前似的
“什麼這個哪個的?快派人去。朝中有楊大人參石劍、呂源,川中有咱舉報姓石的,這回一定可以整死姓石的。格老子的,上次咱們上姓石的小雜種的當了。”高迎強想說上次收石劍幾根金條就輕信了石劍,話到嘴邊,急忙打住改口。
“這個縱然卓越舉報也無用,姓石的狗娃素來精明,上次呂源與蔡坤聯手參他假戶籍,也沒參倒他,這回咱們也不可輕易妄動啊。”馬致富從黃連素一怔之間,便看出了些端倪。
他想起自己也收了石劍的銀子,擔心自己也會受到牽連。
“馬大人說得有理。”黃連素急盛讚馬致富一番,這才抹拭額頭的汗水。
“唉”高迎強沉重地嘆了口氣,立即明白了馬、黃二人的意思,想起自己也收過石劍的銀子,再也無話可說了。
“不如知會江湖中人,暗拆涪城千歲祠?只要千歲祠一拆,那魏忠賢肯定揮淚斬馬謖,多丟臉啊!”袁偉清剛才捱打,想將功補過,立時從牆角落裡陰陽怪氣地過來。
“哦這倒是一個好法子!”馬致富登時大樂,拍手叫好。
“對啊,姓石的與江湖中人仇深似海,這是朝野共知的醜聞。秘密聯絡江湖中人,到涪城做幾件事,點幾把火,還可追石劍失職之罪。”高迎強聞言,登時笑逐顏開。
“不如雙管齊下?先秘密知會江湖中人,等信使回報楊大人參石劍之事,讓江湖中人同時在川行動,比如可以讓江湖中人一部分襲擊涪城所屬縣衙,引開石劍在涪城的親信侍衛,然後大舉攻擊涪城千歲祠,石劍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四處兼顧。”田路風見自己遭到冷落,急挺身而出,獻計獻策。
“好賢侄的計策是最完善的,對,就這麼辦。”馬致富這才對袁偉清有了笑臉。
“不管涪城有何事情發生,未將都讓所屬各駐兵按兵不動,確保江湖中人行動安全。”黃連素見他們不再提卓越一事,便也心雄膽壯。
“好!路風,你和偉清二人立刻秘密聯絡江湖中人,待信使回川,咱們套用呂源與蔡坤之計,將楊大人參石劍之事傳揚出去,同時讓江湖中人立即行動,這次一定要拿下姓石的小雜種的人頭。”馬致富與高迎強相視一笑,當即拍板酌定。
冬日高懸,卻仍擋不住絲絲的寒意。
陽光透過府衙的大門,卻沒有灑進一室的溫暖。
寒風襲來,捲起了地上的枯葉,在府衙門前如羽毛般旋轉。
“諸位同僚,不管朝野對本官這次‘一正三抓’要務和建造千歲祠的評論如何?本府都得公正評獎諸位。”石劍歇息一陣子,將養情傷,又將各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