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府內外再次亂作一團。
“師父大師兄”
此時,一個清麗悅耳聲音響起。
一個單弱薄瘦的少女奔進大廳,神情惶地問陸海庭,一把跪倒在楊櫻花跟前。
奔來的少女正是嶽鳳。
“師妹你你沒事?”陸海庭轉身驚問,神情大愕。
“什麼師父為何會這樣?”嶽鳳衣衫蓬鬆,雙頰紅暈。
她似不知情又顯羞怩之態,情急反問。
“師妹,你真沒事?成了才那狗賊在你房中施放迷魂香,欲圖迷”陸海庭關心師妹,情急道出實情,卻難於啟口,倒弄得結結巴巴。
“啊?沒沒事,小妹什麼也不知道”嶽鳳聞言,臉熱心跳氣喘,一個勁兒直搖頭。
“沒事就好,為兄剛才救四師弟,不意師父師母暈倒,情急之中,內力倒撞,現在無力,你快運功為師母療傷。哦,師父師母去救你,也中迷魂毒了。”陸海庭聞得師妹無事,心下一寬,顛三倒四地說了一會,也暈倒在地上了。
“大師兄”嶽鳳大驚,急扶起他,讓僕人抬他上桌,和朗中一起緊急救治洪啟其夫婦。
洪興鏢局眾僕役忙亂一個上午。
洪啟其夫婦等四人終於醒來了。
“鳳兒,你沒事嗎?”楊櫻花眼睛看到嶽鳳坐在自己床沿,急忙關切詢問。
“沒沒沒事。師母,你醒了就好。”嶽鳳已知她所問之事,心頭一陣慌亂。
一介少女,撞上這樣的醜惡之事,可是敗壞名譽的。
她剛才與朗中一起護救師門之時,已私下向丫環瞭解了事情發生的大致經過了。
“鳳兒”
“夫人”
“師母”
此時陸海庭扶著洪啟其過來了。
“鳳兒沒事了,老頭子,快快坐下。”楊櫻花見洪啟其能走路,心頭大喜,連忙招呼他坐到自己床沿。
“沒事就好。”洪啟其已聽陸海庭稟報過嶽鳳無事。
他連忙握住妻子的手,感嘆地道:“夫人,咱倆終於從鬼門關上揀回一條命來了。”兩行濁淚滴落在她的手背上。
他是男人,自然不便再提成了才意欲迷姦嶽鳳未遂之事。
他轉移話題,豈料反倒剌在自己門下不幸的痛處,傷感流淚。
“師母,都是孩兒不好,連累你們了。”嶽鳳想起是師門關心自己所致,導致個個受傷,心頭既感動又難過。
她跪在床前,泣聲流淚。
“師父,師母,孩兒護救來遲,又讓成了才那狗賊跑了,請師父責罰。”陸海庭也內疚自責,跪倒在床前。
“唉,好了,君兒、鳳兒沒事就好。唉,家門不幸,出了兩個孽徒這事不要再提了,以後再處置那兩個孽徒吧。你們回房歇息去吧。”楊櫻花內心隱隱作痛,濁淚下滑。
她揮手讓陸海庭和嶽鳳出去。
“是孩兒不好,孩兒不祥,進入洪門,發生了諸多事情,皆與孩兒有關,孩兒無顏再呆在鏢局了,你將孩兒逐出門牆,公告天下吧。”嶽鳳卻不起身,泣聲請罰。
“哎呀,鳳兒,事情都過去了。雖然有些事情與你有關,唉,都是謝建功和成了才品性不好。唉,先回房吧。”楊櫻花心煩意亂,再讓嶽鳳出房。
嶽鳳不敢再呆下去,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