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但是,他思前想後,還是覺得不妥。
“師弟,三師兄最疼你了,早為你準備好了迷暈藥了。你把藥沾水灑在一柱香上,悄然指穿師妹的紗窗,小心點燃迷魂香,稍後一會,你就潛入她房中去,等她醒來,早已木已成舟了。”成了才胸有成竹地說出全盤計較。
洪志君聽得目瞪口呆。
“就算她大聲嚷嚷,你不會說是她勾引你的?到時師兄再為你作證,你不就什麼事也沒有了嗎?”成了才又為洪志君壯膽。
“師兄,你真的會為小弟作證?”洪志君聽得目眩頭暈,迷茫地問。
“當然了,三師兄最疼你了。主意是師兄出的,如有何事,由師兄擔當。”成了才拍拍胸部道。
“師兄謝謝!”洪志君被成了才感動得熱淚盈眶,緊緊地握著他的手,一個勁兒地搖晃。
“師弟,宜早不宜遲,去吧。”成了才拍拍他的肩膀。
洪志君馬上動身,悄後到祠堂裡拿香,然後又閃進廚房。
他把迷魂藥泡水,淋在幾柱香上,又放在火炕上烘乾,便直撲嶽鳳閨房。
他用手指沾上口水,輕輕戳穿紙紗窗,偷眼看去。
她房中黑漆漆的。
洪志君大喜過望,悄然點燃迷魂香,對著紗窗小孔,用手扇風,把迷魂煙送進她房中。
約把迷魂香燃了一半,洪志君料想可以了,便熄滅那柱香,故意在嶽鳳視窗下“咳”了一下,見房內沒有動靜。
“三師兄說得沒錯,迷魂香果然湊效!”洪志君喜出望外,欣喜之下,全身發熱,便悄然掀開嶽鳳窗門,飛身躍進,又把窗門放下。
房內沒有亮燈,漆黑一團,煙味嗆鼻。
他用手在鼻孔口扇了扇,扇開菸灰,然後屏住呼吸,掂手掂腳地東摸西摸,尋找床沿。
“蹦嚓”一聲,他不小心身子撞到一張桌子上。
“娘呀”洪志君嚇了一大跳,連忙後退,呼吸張開,吸了一口濃煙。
“咣”地一聲,又不小心撞倒地一張凳子
“爹呀”洪志君嚇得差點叫出聲來,心口怦怦直跳,大口大口喘氣。
迷魂煙全被他吸了進肺部。
洪志君搖搖晃晃,但覺不妙,腳步輕浮,渾身無力,摔倒在地上,暈了過去了。
又一人影掀開紗飛躍進來,打著火摺子,點燃燭火,原來竟是成了才。
成了才“哼”了聲,把洪志君從床前拖開,眼望紗帳,依稀看到騰安兒用被子矇住頭,毫無生息。
他既有迷魂藥,自然也有解藥。
他把迷魂藥交給洪志君,目的就是要他當替罪羊的。
成了才淫笑了一下,心想:自己上床擺平嶽鳳,爽一把,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溜走。
明兒一早,鏢局的人只會以為是洪志君迷姦了嶽鳳。
“爽!”他一樂,不覺道出聲來。
他把衣服脫了個精光,掀開紗帳,正欲跳上床去。
“鳳兒”房門外響起了楊櫻花的聲音。
她見嶽鳳日漸消瘦,放心不下。
雖然天色已朦朦亮了,她仍拉著洪啟其起身,提燈來檢視徒兒情況。
此時她見安兒房中有燈,便喊了一句。
成了才嚇了一大跳。
他做賊心虛,情急之中,想回身吹滅燭火,不料一腳絆在洪志君身上。
“撲通”、“哎呀!”
成了才跌了一個狗吃屎,嘴唇磕在地上,當門牙磕掉了兩顆,整個嘴唇登時紅腫,牙血噴出。
“鳳兒,發生什麼事情了?”楊櫻花心繫徒兒,情急之下,聞聲一腳踹開房門。
夫婦倆都看到成了才赤條條地撲倒在洪志君身上的醜態了。
“你們”楊櫻花一呆。
“孽徒!”洪啟其閃身進來,見地上醜惡之態,氣得渾身發抖,一把提起成了才,“啪啪”就是兩記耳光扇去,又一把將他推倒在床沿上。
“師父”成了才光著身子,不顧嘴唇疼痛,雙手忙捂著下陰處,悽然叫了一聲,跪在洪啟其面前,泣聲道:“師父,徒兒錯了,求師父原諒,下次不敢了。”
他事情敗露,師父師母在前,嚇得渾身發顫,走也走不了,反抗也無效,只能求饒?
“有煙味!”楊櫻花被沒散去的迷魂煙,嗆了一口,覺得有些頭暈。
她身子搖晃了一下,渾身無力,提不住燈籠,燈籠摔在地上,馬上著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