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相公,你是哪個門派的?聽說‘七殺刀’田路風幾招便在敗在你手中了。千歲祠之戰,連鍾萬強、熊百通當世兩大高手也敗於你掌下。”龐美玲撩撩沾水貼在額頭的秀髮,側頭問,語氣柔順了很多。
她的心被石劍的關愛融化了。
“我是哪個門派的?我也不知道。我的武功出自家父所傳。我出山後與人交手才知,我的武功並不是同一門派的,而是拼湊而成,揉合百家之長。”石劍想想快要與龐美玲成親了,便坦誠相告。
“家翁?不是石旺源?”龐美玲聞言大愕。
她曾與石旺源一家一起走水路,由謝佳、公孫文護送上京,知石旺源不會武功。
“不是。其實,我是一個孤兒,是到臨安時才認石旺源為義父的,我認識他,僅在認識你之前。”石劍觸及往事,眼眶泛紅。
“哦?難怪很多人稱你戶籍有假,原來真有此事,你這是騙官來做。”龐美玲聞言,忽然嘟起了小嘴。
“我拜石旺源為義父,抬戶籍於石家,便是石家人,何況我文才武功並不輸於當世任何人。”石劍怕再起誤會,急又解釋。
“那真正的家翁是誰?他為何從不與你一起居住?你高官得做,理應接他來享福才是。”龐美玲既奇又責怪。
“家父早逝,所以,我才成孤兒,我娘至今不知所蹤。在我的印象中,家父那時好似三十多歲,卻瘦得弱不禁風,鬚髮全白。唉我十歲那年,他已離我而去。”石劍淚水滑落,一陣心酸。
“相公,對不起,惹起你的傷心事了。”龐美玲湊近火堆,烤著衣衫,臉上被火光映得紅豔豔的,散發著撩人的淡雅體香。
火光中。
她紅撲撲的臉上,一雙妙目露著愧疚和關切,透著一絲愛意。
“沒什麼,能對著自己心愛的人講述過去的故事,也是一種幸福。”石劍伸手在眼角抹了一下泛出的淚水,又淡然一笑。
她聞言心頭一陣竊喜,嬌羞地笑了,笑中含嗔。
石劍一笑,側頭含情地望著她,透過她那襲淡黃色的衣紗,依稀看到了她渾身玉肌雪膚和那幽谷峰巒。
他的心登時一陣狂跳,體內忽然一陣心猿意馬。
“哦,我出去看看雨晴了沒有?”龐美玲看他含情地望著自己,又羞又甜,忽見他眼神出現異樣,心頭一慌,低頭一看自己雙峰,馬上明白過來是什麼回事了。
她連忙找藉口,想要出去。
“玲兒我好想你”石劍卻一把摟住她,滾倒在木板上,翻身伏於她身上。
“不不要,我說過,未入洞房之前,你不能碰我,我也不會再那麼傻,老讓你佔便宜。”龐美玲大羞,情迷意亂,慌忙側頭,雙手掙扎起來。
“玲兒,我們就快要舉辦婚禮了”他雙手按著她的手,眼神迷亂,語無倫次,雙唇又印在她的唇上。
她身子承重著石劍身體的重量,雙手被他鉗著,卻掙扎不了,翻身不起。
她羞怯不堪,情思難抑。
彼此都能聽見對方心臟“砰砰”的狂跳聲。
兩人在木板的衣衫上纏織著。
石劍口乾舌燥,烈火如熾。
龐美玲耳根盡赤,嬌靨暈紅,全身痠軟。
“嗯”她終於一聲輕吟,在令人緊張壓抑的靜靄空氣中仍然那麼清晰。
雨過風停。
石劍從龐美玲身上爬起,穿上衣衫。
“你到底什麼時候迎娶我?”龐美玲起身,又逼問婚期。
“待卓世伯請高明術士算好良辰佳期,我就來迎娶你。”石劍拿起木板上的衣服,為她穿上。
“唔”龐美玲雙目朦上了一層迷霧,化作露珠,晶瑩欲滴。
她忽地撲到石劍懷中,又嬌又羞又嗔地道:“你一定要早點迎娶我!”
“唔!我今生都是你的。”石劍緊緊擁了她一下,親了她一下。然後輕輕鬆開她,拉起她的手,走出房門。
他抱著她飛身上馬,策馬回城。
雨後空氣清新,微風涼爽怡人。
一場春雨,把石劍心也變得溼潤潤的。
他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情感流溢著苦盡甘來的味道。
石劍抱著龐美玲,策馬馳奔在成都城中的大街上,心裡也如少女一樣,憧憬美好前程,美好未來。
他心思綢密地在一處裁縫店下馬,讓龐美玲單獨策馬回府,找一處客棧沐浴更衣。
“妹子咋那麼晚回來呀?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