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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飛揚,雄櫻會的總舵主石飛揚曾抓過他們?你見過石飛揚嗎?”石劍心頭不覺一震,遂想起多年來,江湖上不少人稱讚過石飛揚,連忙問她。
馮有志道:“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姑奶奶那時多少歲呀?你真是人頭豬腦,真夠笨的!”
石劍訕訕有些不好意思,心道:我不懂才問嘛,你這小娘皮怎動不動就罵人呢?好你一個臭娘們,我偏讓你難堪。
他又裝作好奇地問道:“那什麼叫做陰陽人?”
馮有志登時俏臉通紅,怒道:“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石劍嘻嘻笑道:“不懂就是不懂了,不懂還有分真假的嗎?”
馮有志氣得罵道:“你真是塊石頭,什麼都不懂。姑奶奶現在明白了,你爹是因為你什麼都不懂才叫你小石頭的。”
她別過紅紅的俏臉,不再理他了。
石劍卻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哎呀!姐姐,你真聰明,居然連我爹為什麼叫我小石頭都知道,你是我爹相好呢?還是料事如神啊?”
馮有志聞言,心中真是氣苦,氣得臉色都煞白了。
石劍卻偏眼盯盯地看著她道:“哦!我明白了,陰陽人?就是白飛鳳身上既是男人,也是女人。既然這樣,那白飛鳳根本就用不著去採花呀,他自己採自己不就得了?”
馮有志聞言,登時臉紅耳赤,心裡“怦怦”直跳,呸了一口,罵道:“畜牲!你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石劍哈哈大笑道:“馮姐姐,我說的是白飛鳳,你著什麼急啊?你是白飛鳳什麼人呀?你是他的舊愛,還是他的親家?”
“你”馮有志氣得說不出話來,策馬奔過另一邊,離石劍遠遠的。
石劍卻追了上來,似在喃喃地道:“白飛鳳既然是男人又是女人,他胸部應該一邊扁平另一邊隆起啊!真是奇怪。”
馮有志聞此一言,羞得一時不知所措,恨恨地罵道:“下流!”
石劍笑道:“我自說自話也關你事?”
馮有志“哼”了一聲,又策馬走開。
可石劍又追上來,道:“姐姐,‘下流’這兩個字好像不是讚揚別人的呀!”
馮有志真是哭笑不得,拿他沒折。
石劍哈哈大笑,覺得討回了便宜,心裡這才舒服些。
“小石頭,江湖中人都說你是白人鳳的後人。喂,你的親叔父來了。”馮有志忽然想起了什麼,又側頭過來取笑石劍。
“你胡說。”石劍先是一呆,繼而大為惱火,可一時又不知如何解釋好。
“呵呵”馮有志拐嘴而笑,甚是得意。
石劍反給她氣得雙眼進冒火,側頭過去,不再理她。
白飛鳳慢條斯理地又舉起扇來,扇了兩扇,低聲笑道:“武堅,放下鏢旗罷了。咱開門見山,你要我們幫你圓這個面子,那也成,但你也得替我們圓個面子。”
武堅接了這支縹後,一見要保送的竟是貼了封條的大箱,但很沉,也不知是什麼東西,因為鏢局只管保鏢不問保什麼,只要酬金過得去就保。
他恃著父親的威名,插了鏢旗,也竟挑起大梁,從太原直保到此地,一路雖碰過三四次黑道人物,拿著“晉遠”二字鏢旗一晃,黑道人物便給嚇跑了。
不料在此川陝交界處,卻碰上了這三個硬對頭。
他正在忐忑不安,一聽白飛鳳的話似有商量,急忙問道:“白兄有什麼吩咐,小弟做得到的,一準辦到。”
白飛風又陰陽怪氣地笑了一笑,將扇一指他身邊的那個俊少年道:“白某不劫你的鏢,只要你妹武櫻留下。”
原來那個俊少年果真是個少女,是武堅後母所生的武櫻。
她和同父異母的哥哥武堅感情很好,這次她向父親提出和武堅一起押鏢。
她雖只有十六歲,但聰明伶俐,賦性高,武功不在武堅之下,且武威廷也想讓她到外面見識一下,便同意了。
為圖方便,她女扮男裝,一路上平安無事,沒想到此倒給白飛風識破了。
武櫻聞白飛鳳一言,不禁大怒,柳眉倒豎,大聲怒罵:“死淫賊,你別作春夢!”拔刀在手,便要動手。
武堅趕緊攔住,他強抑怒火,一擺菸袋,亢聲問道:“白兄,這是怎麼個說法?”
白飛鳳見武櫻罵他,也不生氣,仍陰惻側的說道:“白某不要你的貨,只要你妹妹,這怎能算是劫鏢?到時白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