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施捨他銀子的恩人”郝鎮武說起了一下當日的情形。
“道長,哪小雜種的話豈能相信?”賀志憤憤不滿,急得直抓頭皮,頭屑紛飛而下。
“盟主,無論小石頭屬何種情況,咱都得先擒住他再說。”龔寒玉拱手對金世富道。
他口沫濺來。
金世富急移步走開,又怕龔寒玉敏感,便假裝倒酒喝。
“不管小石頭是誰?也得先抓住他拷問,俺娘還在白人風手裡嗚”一位少年說罷,蹲在莊內嚎啕大哭起來。
“對俺姑母被白氏兄弟擄走十三年了嗚”又有一位少年淚如雨下,哇哇大哭。
眾人一時間把眼光射向了金世富。
“好吧,只要拿下小石頭,很多事情就可以得以瞭解了,老是猜測也不是辦法。”金世富點了點頭道。
“咱們雖然追剿小淫賊,可是沒見過他,就算咱再次入川”司徒文撓撓屁股,將拇指伸進嘴中舔了舔,插話進來。
“諸位同道,這是小淫魔的畫像,武某已有準備。”武木一笑,把小石頭那副髒兮兮的畫像,分發給莊內的武林中人。
“哈哈,有了這張畫像,就不怕找不到小淫魔了。”南宮接過畫像,仰天大笑。
“龔幫主,麻煩你傳訊貴幫弟子,將小淫魔的畫像傳遍整個武林。”金世富咬咬下唇,終於下定決心。
“是,盟主。”龔寒玉接令而去。
小石頭是白人鳳弟子的訊息在武林全面傳開了,武林中人各路人馬紛紛行動,結伴聚會,聲討小石頭和白人鳳。
弄得武功不高者,連忙深挖地窖,趕緊藏好妻女,有的還把八十老母也藏起來了。
尚在谷香縣城“谷勝”客棧避難的小石頭,對於江湖中事一無所知。他依樣畫糊蘆,將完錠的銀子砸碎,將銀票放火燒了。
他拿銀子讓掌櫃替他買來金項圈、金扇子、換些金條、金元寶,整天穿著華美絕倫的衣服,手搖摺扇,甚是俊朗神氣。
這金元寶是怎麼回事?
因為銀子是沒有固定面值,用時得用專門的戥子(秤)來稱量。也有分量固定的、鑄好的銀錠。
元朝曾鑄過50兩一錠的大銀子,稱為“元寶”,也就是“元朝的寶貨”。後來這個名稱就沿用下來。
元寶的形狀是兩頭翹起的,方便於纏在腰上,過去說“腰纏萬貫”,就是這麼來的。
言歸正傳。
每當掌櫃送飯上來,小石頭就裝模作樣地給他察看毒情,看他的眼、舌、耳和脈搏,檢查還挺詳細的,又時不時點點他這個穴道或是那個穴道,讓他時不時周身痛癢難受。
小石頭這一手唬得掌櫃誠惶誠恐的。
掌櫃天天都擔心自己明天會不會死去,反而大病一場,瘦得似排骨似的,走起路被風吹得都會一搖一晃的。
偏偏小石頭又在白馬寨裡採過藥,懂得幾分藥理,常常給他開些補藥之類的,說沒效果吧又有效果,說有效果吧又不明顯,補得掌櫃常常鼻血橫流、直翻白眼、口吐白沫。
掌櫃也私下找過朗中看病,可小石頭給他點了穴道,那些朗中也看不出什麼病來。
他只好終日哭喪著臉,相信小石頭了。
“掌櫃的,這些日胖了,挺中看的。”一天,掌櫃又端上飯菜侍候小石頭就餐,小石頭拍拍他的肩膀道。
“哎呀,這都是公子爺的功勞,沒有公子爺的丹春妙手,小人哪還有活命?公子爺真是華佗在生、李時珍在世啊!”掌櫃的肩膀被小石頭拍了兩下,感覺身子又有些不舒服了,忙顫聲恭維。
“老小子,你現在越來越會說人話了。”小石頭嘻嘻一笑,又從懷中掏出一隻金元寶遞與掌櫃,道:“拿少爺的元寶去換銀子,遣散所有小二、酒保、廚子,另請他人作小二、酒保、廚子。”
“哎呀,公子爺,這是為何啊?他們可都是跟隨小人多年的老臣子了。再說,他們也沒地方去呀,不在小人這裡幹活,他們一家子上下,還不都得餓死啊!”掌櫃惶恐地道。
“他們都認得少爺,少爺可不好進出客棧,難道你要少爺悶死在此?這樣罷了,少爺多給你一些銀子,補償他們,一定要遣散,另請一些從未見過少爺的人來作小二、廚子。”小石頭又掏出一隻金元寶來。
掌櫃只好含淚遣散了所有的小二、酒保、廚子,另請他人。
店裡換人後,小石頭便出來走動了。
風和日麗,陽光耀眼。
“大爺,求求你,家父病